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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门口，一直沉默望着她的霍斯礼像是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集团年会快到了，这两天找个时间，我陪你去挑件礼服。”
姜沁微蹙眉，想说她自己去挑就行了，他不必陪。
可正想驳回，霍斯礼继续开了口，语气淡定，神色从容。
“奶奶到时候也会在，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我知道的，你很想和我离婚，我会尽量配合。”
尽量配合。
姜沁听出几分很不情愿，又觉得他前半句也有问题，什么叫她很想和他离婚。
他若不做混账事，她好端端的没事干，会和他提离婚吗？
可还想说什么，老太太的微信发来。
姜沁扫过手机，没再逗留，转身往外走。
霍斯礼目光追随姜沁而去，最终停在合拢的门板上。
她关门依旧很轻，轻轻一声响，带给他无尽的空凉。
霍斯礼顿了顿，起身往落地窗去，恰巧看见姜沁上车。
只是一眨眼，那车子远去，高高的楼上望，车在路上很快化为一个极有距离感的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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