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问号。
她不是下去为主人献祭了吗？出来就算了，还这么活蹦乱跳，活蹦乱跳就算了，还眉眼带笑。
怎么了，升官发财死道侣了？
只听明凡嘴巴一张，笑意盈盈说道：“你家没喽，我偷的。”
什刹九头妖眨了眨十八只卡姿兰大眼，发出一句惊天动地的疑问：“你说啥？”
“我说你主子死了。”
什刹九头妖这次听清了，整个妖面露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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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他自由了！！
苍天有眼，它被压榨了百十年，终于自由了！
原本在这九幽刹海，它就是这海域的霸王，可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条墨龙。
墨龙凶狠，见面就癫，不仅抢它地盘，还把它按在地上摩擦。
妖兽受血脉和修为双重压制，它只好忍气吞声认他为主。
从此它忍着那墨龙的嘲笑，忍着每天给他端屎端尿。
这一忍，就是五百年，论能忍的程度，它在这海域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如今这黄毛丫头说他死了？还有这种好事？！
明凡疑惑地盯着九头妖，主人死了，这么高兴，不是吧不是吧，这塑料的主仆情谊。
哎，龙渊啊龙渊，你看看，除了我记得你，你可是一点都不招属下待见啊。
明凡默默吐槽，什刹九头妖喜极而泣。
这本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happy end。
明凡抬腿，什刹九头妖眼珠一转。
这么美好的日子，不得吃个人好好庆祝一下？想着就朝明凡翻滚过来。
下一秒，什刹九头妖八爪投地，被一股血脉压制，身体僵硬。
明凡头顶，长出两个虚幻的龙角，与九幽刹海的黑水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啊，忘了告诉你了，你主子消失了，但又没完全消失哦~”
什刹九头妖：“……”
你怎么不早说，还有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什么叫没完全消失啊！
以它那九颗头里，杏仁大小的脑子，自然想不通这等复杂的东西。
明凡怕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妖兽，不计后果地反扑，什刹九头妖怕它那死去的主子突然出现攻击它。
两人想着要不这么算了吧，但又都不想让对方好过。
一时间僵持不下。
可她是谁，她是明凡，明显的岁数不大心眼大，头发不多花样多，不对，头发也挺多的。
最后在明凡掏出各种天品、上品丹药中，两者终于达成了短暂的一致。
不然以什刹九头妖的性子，送一个人类上岸，还让她站在自己高贵的脑袋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岸上呼声越发大了，明凡隔老远都能听见。
“啧啧啧，知道什么叫人气吗？想必你从来没像我这样受欢迎过吧。”
明凡朝它得意一笑。
什刹九头妖眸中闪过迷茫：“你确定……他们是在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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