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的,很漂亮。”
“今晚有工作?”
“没有工作。”
“你不想出来?”
“不是的。”
“那你干嘛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搞搞清楚,是你自愿陪我的,不是我强迫你。我穿这么漂亮和你出来,还委屈你了不成?”
“我哪有说委屈?”文时以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是生气,只是感叹她的心思当真是难捉摸,就一句话走神没回复,她就有这么多说辞。
“你的表情就写着不大情愿,心不在焉呢!”
“那你这几天,脸上还写着生人勿近呢。”
“你怎么能和我一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行。”丛一说得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能把歪理邪说得如此泰然自若不假思索的,也就只有她了。
文时以被她这话怼的语塞,看着略有不满的娇艳人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最擅长讲道理,谈判桌上用自己完善无懈可击的逻辑说得对方哑口无言,亦或者无奈让步。
但这一套,好像在她面前,完全行不通。
因为,她就是不讲道理,就是摆明了双标。而他明知晓她这般,却不想与她争辩,只觉得无奈,甘愿让步。
“好,刚刚走神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会多注意。”文时以低头认错,言辞恳切。
“还有呢?”
“还有?”
“当然还有!”
文时以稍加思索,仔细回味了一下刚刚丛一说的话,继而慎重猜测,“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应该按照你的要求来?”
“算你有觉悟。”丛一听到了期望中的满意回答,终于收回了目光,抬手绾了一下落下的碎发,食指绕着那条垂落下来的发带玩了几圈,重新看向车窗外。
“不生气了?”文时以彻底向她的逻辑低头,但末了又故意压低声音唤了她下,“一一。”
“不许这么叫我!”丛一刚被捋顺的毛又炸了。
这一次,文时以没接茬,低头微不可察地笑了下,明知她不接受他这么叫她,还是这样叫了。
他这么让着她,哄着她,是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这是他应该做的。
既然她用未婚夫的标准要求他,那他讨要一个亲昵的称呼,并不过分吧。
这一声叫完,文时以深吸了口气,将空气中那些浓香努力忍下,不再开口。
丛一再不满意,他也叫了,嘴长在他身上,又不能给堵上。
“不要脸皮!”
“一一可不可以不这么说我?”
“你......”
丛一彻底对他无话可说,文时以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底闪过半丝愉悦,心满意地收回在她身上的全部视线。
这一路,丛一再也不肯跟他讲一句话。
刚好,落个清净,文时以的目的达成了。
比起伦敦和爱丁堡近乎没有夜生活的晦涩安静,布达佩斯的夜更热闹,也更光亮艳丽,四处游走着吵闹的人群和升荡着的烟火气。
多瑙河两侧的建筑群鳞次栉比,入夜后亮起灯璀璨明艳,远远望过去如同一整片梦幻的金色森林。
黑色猛兽渐渐放缓速度,直至稳稳停下来。
文时以下车,亲自绕道另一侧,为丛一打开了车门。
丛一受用但看都没看他一眼,像是这些原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一般,稍微理了下鬓角的碎发,调整了下胸口的金色蝴蝶,迈下车门。
没去挽文时以的胳膊,也没有和他靠得太近,不肯落在他身后,与之并肩同行又保持着半米疏离的社交距离。
晚餐订在游轮上,刚好可以边享用美食,边欣赏美景。
上的菜是文时以提前叮嘱乔湛订好的,大部分都是丛一喜欢钟爱的。提前预定了顶层靠窗的位置,干净透亮的玻璃,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多瑙河的夜色。
连吃了几天索然无味的清淡菜,刚病愈又在飞机上折腾了一天,此刻看着喜爱的美食,胃口好了不少。
文时以看在眼里却没动声色,只浅尝辄止了两口便放下筷子,然后用公筷夹了一块处理得非常干净的东星斑,放在了丛一面前的小碟子里。
“这家餐厅的招牌菜,试试。”
丛一没拒绝。
她味觉嗅觉都敏感得很,本身对东星斑一般般,但今晚这家餐厅做得格外好,完全闻不到半点鱼腥气,她夹起来放进嘴里,肉质细嫩,入口即化。
游船渐渐驶离港口,河上的晚风更冷更大些,今夜月色很好,一层一层坠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如同薄纱,坐在游轮回首望过去,低垂的夜色像是完全与两岸金色建筑□□融在一起般毫无违和。
整个游艇的顶层,被文时以包下来,全场只有他们一桌。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心平气和地吃一顿饭。
今天供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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