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知了:“白天不看晚上看,看鬼故事?”
“他想看什么看什么!”薛二婶见薛母没有一味地偏袒林知了愈发有了底气。
小鸽子吓得往林知了怀里钻。林知了轻轻拍拍弟弟,细声安慰:“不怕,不怕啊。”看向二婶,“您是不是没睡醒?我和小鸽子每日给婆婆五十文,你们一家三口给五十,谁欠谁的?二婶,自今日起每日给婆婆八十文,我绝无二话!还要占我便宜,就别怪我指手画脚!”
一日多三十,一个月就是九百,一年就是十多贯?薛二婶张口结舌,“给就给”三个字到嘴边慌忙咽回去,怀疑林知了一早搅事就是为了叫她多出钱。
林知了见状问道:“现在可以管了?”又朝门上踹一脚,“薛瑞,现在不出来以后也别出来。”发现小姑子过来,“鱼儿,去把我房门上的锁拿——”房门打开,林知了皮笑肉不笑:“薛公子起了?”
薛瑞嗫嚅道:“我,我在穿衣。”
穿衣不知道回一句?林知了信他才有鬼。本想叫他给小鸽子讲讲那本《蒙求》,看他这没出息的软样,担心他把小鸽子教的跟他一个德行。
小鸽子才五岁,再等一年也等得起。
薛理身为新科探花,不明不白地蹲大狱,莫说坊间百姓起疑,百官也会因此不安。百官倘若不敢提废太子,定会推出薛理揣测圣意。到那时是斩是流放都会有个定论。林知了估计不会太久。
林知了对薛瑞说一句“起了就去隔壁看书!”转过身看向薛二婶,“能不能去?”
薛二婶不敢反驳。
林知了抱着小鸽子出来,看到往院里码木柴的二哥,想起他也上过几年学,“去问问二哥。”
薛二哥对小孩很和气,小鸽子不怕他,从林知了身上下来抱着书晃晃悠悠跑过去,奶里奶气地喊:“二哥,二哥,等等我啊,王戎简要,你会吗?”
薛二哥点点头放慢脚步,边走边解释。小鸽子听他说完就把书递过去,来来回回,不知不觉一大一小学了一大段。
林知了在屋里叠衣服收拾包裹为流放做准备,听到童言童语和二哥浅薄的讲解,心说还是得薛理啊。依着二哥往深了讲,他能把“直捣龙城”的功绩安到李广身上。
早饭后,林知了背着背篓带五十文钱和弟弟进城。院里有菜,林知了不需要买自家吃的菜,她买了五斤藕就带小鸽子买糖炒栗子。
小贩称好糖炒栗子,小鸽子就往怀里掏。林知了按住他的手给钱。小鸽子仰头想说什么,想起阿姐的话又咽回去。
姐弟二人出城后小鸽子招招手,林知了蹲下:“要阿姐抱啊?”
“阿姐,我有钱啊。”小鸽子拍拍胸口小声说。
林知了听出他言外之意,为何不叫他付钱。林知了捏捏他的小脸,心说真嫩啊。“如果有一日你和阿姐走散,就去卖饼的铺子,给人一文钱,叫人给你一个饼,在饼店等阿姐来接你。”
“不是现在用的啊?”
林知了微微摇头,给他剥一个糖炒栗子。小孩咬一半,另一半塞林知了嘴里。林知了本能张嘴,咬住才意识到沾了小孩的口水。看着小孩笑眯眯满足的样子,林知了顿时不好意思嫌弃。
姐弟二人到家,糖炒栗子只剩一半。林知了叫薛瑜和弟弟分着吃,她去河边把衣服洗了。
衣服晾好,天色尚早,林知了回屋锻炼身体,从平板支撑开始。小鸽子靠着门边觉着好玩,蹦蹦跳跳跑过来跟她学,扑通趴在地上。
林知了吓一跳:“没事吧?”
“不疼!”小鸽子翻身坐起来就甩胳膊,“阿姐,我不疼!”
林知了心疼:“阿姐看看你的手臂有没有脱臼。”撸起衣袖,只是手肘红了,“没大事。”
“阿姐教我好不好啊?”
林知了点点头:“阿姐练好就教你。”
做了四组,林知了盘腿坐地上扶着小鸽子俯身,手臂在小鸽子腰部撑一把。起初两次小鸽子趴下去,但他没摔疼,林知了的手垫在下方。第三次摸到如何使劲停了几个呼吸,第四次又多了几次呼吸。
林知了见他小脸红了就把他抱到一旁歇息。她先打两组拳,小鸽子忍不住跟着比划,林知了见状便手把手教弟弟。
姐弟二人热出一身汗,林知了牵着他去烧水。她洗好就把弟弟扔盆里。小鸽子被她搓的白里透红,林知了才把他捞出来。
刘丽娘看她从房里出来便问:“弟妹,可以做桂花藕了吧?”
林知了看看日头:“未时两刻到店里最好。”
“那再过一炷香吧。”
林知了见院里只有二嫂:“二哥出去了?”
“跟大哥上山了,他说砍柴顺便挖草药。”
昨晚睡前刘丽娘和薛二哥算了一笔账,在城里挣得多用得多,宴请朋友,房租以及买菜做饭,每月至少六千五。租的房子还不如自家住着踏实。如今她帮林知了做桂花藕可以裹住日常花销,薛二哥无论赚多少钱都是净剩的,刘丽娘又觉着一辈子在乡下也很好,便趁机劝薛二哥,“三弟妹说得有理。”
城里不缺大夫,病重的人定然是进城找人。如果他转兽医,满城只有他一人。给人看病治好治不好病人都会对比。给牲口看病,吃不准病因说“死马当活马医”,牲口的主人也没法找旁人求证。
可是薛二哥打心底不想当兽医。
刘丽娘提醒他回来两日只赚了一百文,还是托弟妹的福。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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