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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的,把“前”字咬的很重。
普老哥跟颗电动草莓似的,满脸涨红,颤抖的咬牙切齿,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既然他不说,邱行晚也懒得等,他帮孙馨蕾打开车门,抬手撑着车顶,把她送上自己的车。
就在邱行晚从副驾绕到驾驶位的时候,普老哥像是忽然解除封印似的有了动作。
他一脚踹飞在地上的玫瑰花,对着副驾车窗破口大骂:“你离开我也就只能找到这么个穷光蛋小白脸了吧!贱货!以后别再舔着脸跟我道歉了,这辈子都没戏!”
玫瑰花纷纷扬扬的花瓣飘到孙馨蕾的脸上,孙馨蕾狼狈地摘掉花瓣的时候在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喜欢玫瑰。
低下头,面前是一包没拆的面巾纸。
孙馨蕾想问他“这是干什么”,一开口,她发现自己哭了。
邱行晚抬了抬手:“别哭了,为这种普信男不值当的,他这么骂你,你找回场子就完了呗。”
孙馨蕾一边擦眼泪,一边像听天方夜谭似的笑了一下:“怎么找?难道我还要打他一顿?”
“他不开公司的吗?哪家公司?做什么的?”
孙馨蕾把擦过眼泪的纸收到自己包里:“你要干嘛?去泼粪吗?”
这下轮到邱行晚笑了:“孙老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孙馨蕾心里是想点头的,但是出于礼貌,她没有这么做。
但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一个大学刚毕业两年的小伙子,能做什么在一个公司老总面前找回场子。
不论如何,邱行晚的出现是有效的。从这一天开始,普信男再也没来骚扰过孙馨蕾。
在高三的紧张氛围中,寒假姗姗来迟。
由于寒假放的晚,今年的年关就这般悄无声息地与寒假一同降临。
最爱过生日的简然,如今在高三高强度的学习重压之下,对生日的那份热忱早已被彻底磨灭。
她就像一艘在学海中艰难前行的孤舟,被学业的风暴吹打得疲惫不堪,以至于对于生日这事,今年她连提都未曾提起一句。
本以为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会如同一潭静水般平淡度过,毫无波澜。
然而,在生日的前一天,她意外地收到了蒋云程发出的生日邀约。
简然盯着他发来的消息出神的时候,同样接到这条消息的蔺飞飞炸了。
【粉色大头龟:我靠?他什么情况?怎么忽然想到给你过生日?】
简然也蒙着,她甚至不记得她跟蒋云程说过自己的生日。
她跟蔺飞飞说完“我问问”之后,问蒋云程:“怎么想到过生日这事了?”
蒋云程秒回:什么叫想到?
蒋云程:十八岁的生日难道不值得过一下吗!一辈子就一次!
蒋云程:我筹备好久了!
筹备……好久了,吗?
简然看着这条消息,咬住了下唇。
在她自己都被疲惫与压力淹没,累到无暇顾及任何事情的艰难时刻,竟然还有人,会为了她筹备很久的生日?
她正要编辑“谢谢”,屏幕里又蹦出来一条蒋云程发来的消息:老子可终于熬到成年了!
简然:“?”
他?
蔺飞飞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给她发来:我靠,什么啊,原来是蒋云程生日啊。他过的是阳历生日,正好跟你赶到了同一天!我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瓜呢!好失望,搞得我都不想去了。
虽然蔺飞飞话这么说,但是真到了蒋云程生日这天,她还是按时参加。
事出突然,他们都没来得及给蒋云程买礼物,商量了一下,合资一起买了个大蛋糕,蔺飞飞搞怪,让店员在蛋糕上写:祝今天的寿星,蒋云程和简然,18岁生日快乐!
从店他们里取了蛋糕,一起打了辆车前往蒋云程发来的地址。
车缓缓地从热闹喧嚣的闹市区驶出,一路向着人烟逐渐稀少的方向前行。
随着人越来越少,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直到车最终停下来,一座宛如奢华古堡般的建筑,如同一个神秘的巨人,赫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古堡里进进出出的是穿着得体的服务员,来往的宾客均有专车接送。
还有个富家小姐甚至在寒冬腊月穿着裙子和小高跟鞋,
像是刚在南半球度假专程飞过来给他庆祝生日,没倒过来季节。
几个人明显都没想到是这种情景,震惊之余,高锐生摸了摸嘴角:“我还以为他就叫了咱们几个人呢……”
“是诶。”简然两眼发直,看着古堡喃喃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多人。”
大家看了看彼此,来都来了,那就进去吧。
还没进门,他们的礼物便被服务生有礼貌地接过去,说会放到统一的地方,让他们人过去就行了。
大家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尤其是蔺飞飞,穿着笨重的雪地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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