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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她又摇摇头,保命的怂劲令水雾讨好的仰头,她小心的亲了亲裴榆的下颌,“我不想做,我不喜欢,你别逼我做讨厌的事。”

  裴榆记得,他的小妻子很少主动亲吻他,他很喜欢她这样做,好像僵死的心脏又冒出了甜甜的泡泡。若是其他的事情,她这样向他撒一撒娇,他什么都能听她的。

  但是这时不行,因为裴榆会想,她不愿意听他的话,是因为不想伤害裴衍翎吗?还是就像裴衍翎所说,她之所以谋害他,是因为爱上了裴衍翎呢。

  这种猜测会令裴榆的举止失去控制,他不愿意对他的小妻子生气,于是便只好对那个哄骗了妻子的罪魁祸首发泄怒气。裴衍翎可真是个烂人,裴榆应该让他认清,觊觎兄嫂的下场。

  “不行,水雾,这次不能娇气,若是你一直软和下去,某些贱。种只会更加得寸进尺。”裴榆的语气仍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轻轻抚摸着女子的头发,眸光中含着爱怜,“听话。”

  裴衍翎终于快要爬到了她的脚边,水雾眼眶里包着泪,感觉自己像是炸毛的猫,她还是抬起了腿,白皙的小腿肚绷紧了,白色的毛绒拖鞋踩在了裴衍翎的手掌上。

  裴衍翎抬着头,仍旧死死的盯着水雾,令她差一点就想要逃走。

  “雾雾,用力一些。”裴榆在她耳旁指挥着。

  卧室的地板上没有什么灰尘,水雾的力气本来就小,哪怕鞋底碾压在裴衍翎的手指上,也远远比不过裴榆折断他手臂的疼痛。甚至裴衍翎想,她的确应该再用力一些,因为只是这样,裴榆不会满意。

  裴衍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办法对水雾生出一丝恨意,甚至他的胸膛内还升出了一些酸涩的,心疼的情绪。

  他希望水雾能够将他踩疼一些,只要是她赋予他的,他都能够卑微的幻想成是甜的。她只是被裴榆威胁了,他应该从裴榆的手中解救她,裴榆一定恨极了她,在他不清楚的时候,裴榆不知道在这个房子中怎样折磨了水雾。

  裴衍翎越是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些残忍的画面,他就越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痛苦。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愧疚,明明是他与裴榆的事情,他却擅自将水雾也拉下了深渊。

  她原本不需要面对那种可怖的诡的,都是因为他的过错。

  水雾几乎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她只感觉自己脚底下仿佛踩着几只蚯蚓,软乎乎,蠕动着的,要沿着她的小腿肚往上爬。

  她忍不住缩回腿,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可裴衍翎偏偏在此时向她伸出了染着血的手指,五指扣住了她的脚踝,水雾捂住唇,惊叫差一点要从唇瓣中吐露出来。

  裴衍翎仰着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别怕。”

  他对她说,别怕。

  水雾微愣,裴衍翎整个人却又再次被裴榆踢出去了几米,跪在地板上,咳出了一口血。

  她的耳朵被身后的裴榆捂住,只能看到裴衍翎的四肢被黑色的影子肆意戏弄着,将他当做了一个沙包,打得面目全非。

  直到裴衍翎在又一次艰难爬起来后,从窗户处逃走。

  水雾终于乖乖巧巧不吵不闹不会逃走的窝在裴榆的怀中,他满足的轻叹,松开禁锢她的手,“雾雾,你看,他口中说着怎样喜欢你,生命遇到威胁,不还是丢下你逃跑了。”

  裴榆低下头,在她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将微微有些苦涩的泪水含在舌尖,“别哭了,裴衍翎只是个欺骗你的烂人而已,不要为了他伤心。他从小就会说谎,整日逃课打架,还会躲到国外令父母伤心。他说喜欢你,也肯定是骗你的。”

  水雾没有说话,她仿佛变成了橱柜中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乌眸落在空气中,不看裴榆,也不回答他。

  裴榆的心产生了一点慌乱,他又怎么知道要如何挽回妻子的感情呢,他只会将胆敢诱骗妻子的弟弟打一顿,令她看清裴衍翎懦弱、无能的虚伪面目。裴衍翎从小时候起就只会逃避,怨天尤人,贪婪的眼馋他所拥有的一切,然后像个懦夫一样逃走。

  “裴衍翎只是喜欢抢我的东西而已,傻雾雾,你怎么能相信他说的话呢。国外的人都玩的开,裴衍翎嘴上骗你自己感情经历简单,背地里不知道玩的有多花呢。”裴榆将女子抱到自己怀中,令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会将你骗的骨头都不剩。你知道他是怎么杀了我的吗?裴衍翎亲自策划了一场车祸,那是个雨天,很冷,他将我从报废的车子里拖出来,用斧头砍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丢入了深湖里,很疼,连死去之后都仍然觉得疼。”

  裴榆诋毁着裴衍翎,说着他的坏话,将他描述成罪无可赦的恶人。

  可水雾仍旧不理会他,让裴榆的心越来越慌,“雾雾,你喜欢吃甜品吗?我以前不知道你的口味,我学习怎样做甜点,亲手做给你吃好不好。”

  他抬起手,裴衍翎买来的甜点飞到他的手边,男子用勺子挖下了一小块,巴巴地喂到水雾的唇边,“雾雾,饿了吗,要不要先尝一点。”

  上一刻还像阴鸷大BOSS的裴榆手足无措地哄着老婆,只想让老婆理一理他。

  “你,你能不能恢复正常人的模样。”水雾的指尖攥紧了裙摆的布料,终于咬着唇,低声说道。一只形态非常标准,身上散发着潮湿的血腥味,肤色青白,阴气缭绕的诡就这么将她抱在身上,她真的会很害怕的呀。

  水雾的双腿微微缩紧,小屁股在裴榆的大腿上不适的挪了挪,只觉得自己仿佛坐在冰块上。

  裴榆的神情难以用简单的言语形容,他像是被拯救了,被从深不见底的湖水中捞了出来,眸中浮现出了一抹逃出生天的庆幸。太好了,水雾没有讨厌他。

  他的身体渐渐凝实,皮肤也多了一点血色,恢复了属于活人的弹性,蜿蜒的犹如蛇一般的青紫血管不再显得那样可怖。裴榆的能力从回到人间的那一天开始便愈来愈强大,可他以这样的姿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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