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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欷樾屈辱地红了脸颊,他死死握住拳,这才哑着嗓音说道:“我可以,可以给你当狗。”
几个字,已经耗尽了他的羞耻心,他紧攥着拳,他已经如此低三下四,这个女人总该满意了吧。
可血族女公爵显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喜爱折腾人。
水雾冷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还不差他这一条狗。
水雾踹了踹他:“滚下去,我已经找到比你更乖巧的狗了,不需要再多你一个。”
尹欷樾的瞳眸微缩,羞愤蔓延至容颜,他已经这么卑微地上赶着给她当狗了,她居然还不要他了?
男子才不愿意滚下床,他格外冒犯地握住了女主人的脚踝,穷追不舍:“你不要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先要把我当成狗的,怎么能随便又在中途找了别的人?”
水雾冷下了脸颊,觉得尹欷樾真是不懂规矩,居然还敢以下犯上:“松手,滚开。”
“我不松。”尹欷樾扣着女子的脚踝,欺身压上去,眼眸紧盯着她:“你找了谁,那只狗很乖吗?他能做什么?你一个人想要养几条狗?”
水雾没有预料到,初拥过后她会进入一段时间的脆弱期,她想要将男子直接踢开,可她竟然有些无法挣脱开大腿。
然而床上的两人此刻都还没有意识到谁是真正处于弱势的人,水雾习惯地扇了他一巴掌:“谁家的狗像是你一样会随便扑主人,他自然比你乖上许多,像你这种不听话的狗,没有人会想要的。”
尹欷樾的确难以驯服,他是时时刻刻都想要给主人来上一口的凶犬:“是那只黑狗对不对,他的肉干也是你给他的?那种粗俗野蛮的东西你也喜欢,公爵大人都不挑剔的吗?”
分明是尹欷樾在求人,他却毫无求人的模样,倒像是在质问着水雾,气势汹汹。
“你连他都不如,他还会对我摇尾巴,你会什么,把你带出去,让别人笑话我管教不严吗?”水雾蹙紧眉,心中又有些不悦,她养着这个血仆就是用来气她自己的吗?
“我会的也很多,我比他强多了,你不检测一下,怎么知道我不行?”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尹欷樾本来就看那只黑狗不顺眼,此时便更是见缝插针地贬低他。
水雾冷冷地睨着他,唇角的弧度凉薄:“那你学一声小狗叫给我听听。”
水雾肆意侮辱着人的自尊,尹欷樾带着几分恨意地看着她。可分明刚刚便是他自己主动让女子检测,于是此时骑虎难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忍了又忍,才不得不从齿缝中吐露出了两个字:“汪汪。”
“嗯?我听不清。”水雾眉眼弯弯,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尹欷樾看上去好像下一刻便会扑上来咬水雾一口似的,他憋屈着,不情不愿,咬牙切齿:“汪汪!”
“凶什么,谁家的狗像是你这么叫的,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咬人的恶犬。”小声一点不行,大声一点她也嫌弃,简直没人比她还难伺候。
尹欷樾心中不忿,突然便像是狗一般低头,咬在了水雾的脚踝上。
说他是狗,他还就真干出只有狗才会干的事情。
水雾真的要气死了,她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脸上:“臭狗,滚出去!”
尹欷樾被踩了一脚,心中也升死了火气,他紧紧扣着女主人的脚踝,张开牙齿泄愤地咬着,从脚趾到脚背,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咬痕……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了不对,以女公爵的能力,她早就应该暴揍他一顿,将他打出去了才是,可……
尹欷樾低眸,躺在床上的水雾眼尾洇开了一层红霞,稠丽的容颜上含着羞怒,床单被揉皱成了一团,她的胸膛起伏着,白皙的肌肤犹如脆弱的瓷器,仿佛从腐朽的尸体变为了活色生香的人类。
她似乎无法挣脱他,才只能够任由尹欷樾为所欲为。
尹欷樾试探地一点点向下,牙齿咬在女子的脚踝、小腿上,水雾的眸中氤氲出湿润的水色,愤恨地咒骂:“滚,你这个卑贱的血仆,你怎么敢碰我!”
她似乎真的短暂失去了力量,为什么?福至心灵,尹欷樾突然有了猜测,是初拥,她将力量分散了出去,而今日是满月的血月,她处于最虚弱的阶段。
可以被杀死。
尹欷樾的心脏鼓动着,知道自己窥探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稍纵即逝的时机。
尹欷樾愈发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女子的腰肢,将她按压在身下,眸光中的侵略性愈来愈盛……
带着细刺的花枝沿着古堡的墙壁攀爬至窗户,缓缓蔓延至床脚,一圈圈缩紧捆住了尹欷樾的双腿。
尖刺戳破了肌肤,疼意令尹欷樾止住了动作,他回过眸,便看到了身后蜿蜒的蔷薇荆棘。
男子的瞳眸微缩,身体就被荆棘紧紧捆了起来,吊在了床头。
水雾的脸颊带着病态的红,她微微屈起腿,小腿上的斑驳吻痕触目惊心,眸底最深处映出了阴鸷的腥红。
尹欷樾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惹恼了女公爵,这是她第一次显露出了血族的能力。每个血族都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杀死了尹欷樾父母的那个血族能够汇聚风刃,与她不同。
她并非尹欷樾真正的仇人,他又找错了。
水雾可以操控植物,被她的血液滋润的蔷薇花变异成坚韧的荆棘,围绕着古堡形成了一个生人勿近的领域。
它的花刺能够刺穿入侵者的皮肤,吸食他的血肉,是水雾最忠诚的护卫。
带着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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