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妈,我们之前去应家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他们保姆都有好几个,你说这个干嘛?”喻舟失笑。
“那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让保姆来,难道结婚了,还得让你伺候她?这像什么话…”周琴琴嘀咕着。
这门婚事她满意是满意,但就是应家那个姑娘一看就不是个能体恤人的,她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受委屈。
“应佳仪是独生女,有点脾气也正常,结了婚我让她慢慢改不就行了。”喻舟温和地说道,“也会让她好好孝敬您的。”
听了这话,周琴琴才算舒心地抿嘴笑了出来。
她丈夫死得早,因为吊着个拖油瓶,所以后来相看的人条件都一般,她看不上眼,就一直拖拖拉拉没有再婚,直到年前遇到了刘朝尹。
她倒是没想到,那个曾经高中时追求过她的,从相貌到家境都一无可取的男生,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上市集团公司的老总。
而当年那个青涩的男生似乎对她还抱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她一向是个会抓住机会往上爬的人。
很显然她的儿子也是。
“朝尹,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应夫人轻声问道,将丈夫明显放空的思绪拉了回来。
“抱歉,刚刚是没有在听,我最近好像有点太累了,也许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刘朝尹也没有嘴硬,而是带着歉意的微笑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你想跟我说什么?”
应夫人张了张嘴,原本想和丈夫聊一下有关女儿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也没什么,累了的话,晚上回去早点休息。”
刘朝尹应了一声,但目光又开始神游,落在那个背影窈窕的白色礼裙上,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手。
从外面走会来的应佳仪看着这一幕,不由地松了口气,心里的疑云也散了点。
【真厉害啊。】顾央的心声相当适宜地响起,【这赘婿还这让他当上了。】
【应佳仪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是被下了降头吗?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居然这么封建吗?】
应佳仪脸色一僵。
什么叫这赘婿让他当上了,说的不会是喻舟吧?
不应该啊?抛开提前被顾央乱七八糟塞进来的主观初印象,她对喻舟这个人本身也没多大好感。
【…居然是强扭的瓜?一个高中生,哪里学的这些东西?玩的这么脏。】
【他——】
心声戛然而止,因为顾央被打断了。
他到底对我干了什么啊啊啊——
应佳仪在心里土拨鼠尖叫,恨不得把鞋脱下来砸在那个不长眼打岔的人身上。
但打断他们的人也并不是什么小人物。
而是这场宴会的东道主,陆家的大少爷,陆争。
陆争是陆家长子,大了他们一轮,海外留学回来后就正式进入了自家的集团上班,不出意外,以后整个陆家都是他来接手了。
站在台上的男人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但不会让人觉得卑微,依然是风度翩翩。
他解释因为身体原因,今晚接风宴的主角,也就是他的二弟没有办法过来,在此表示歉意并且希望大家依然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这个解释乍一听起来合情合理,毕竟在给出的说法里,陆家二少爷就是因为体弱才一直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来不了了?”余白满脸惊讶,“有没有搞错啊,这么重要的场合,要是我的话,爬也要爬过来啊。”
“还真是拎不清啊。”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一条胳膊揽在了余白的胳膊上,“好不容易陆家愿意认他,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陆家又不可能给他办第二次接风宴,养在外面的野种就是上不得台面啊。”
“你说对吧,小白?”
凑过来搭话的男生穿着他们同款的观礼校服,过长的刘海往后梳成了苹果头的发型,看着就是一副乖乖牌的样子。
然而话痨属性点满的余白,在此刻却只是尴尬一笑没有搭话。
因为此男就是根搅屎棍,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一枚,谁沾谁倒霉,他还是闭嘴好了。
应佳仪本来就烦,冷漠地剜了那人一眼。
“哟哦,应大小姐。”男生笑嘻嘻地舞着手指打招呼,“别这么不高兴嘛,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应佳仪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指提前知道了就能早做打算,但还是忍不住呛声:“叶郴,这里有你什么事?我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她现在心里烦得很,路过的狗来了都得挨一脚踹。
因为宴会的主角今天注定是无法出场了,所以过来的人就原地聊了起来。
他们同辈分的人慢慢地都聚拢过来,顾央已经看了一天这群面孔,此刻觉得腻歪,别过头:“好闷。”
众同学都是无语,刚刚还觉得冷,现在又说闷,不就是嫌他们吵吗?
班长倒是善解人意:“闷得话就出去透口气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
完全无视一圈同学想要刀人的眼神,毕竟他们热脸贴冷屁股都要贴上来,不就是想继续吃点瓜吗?哪有这么赶人的?
应佳仪一下急了,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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