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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手指抚上她的脖颈。
柔凉的触感,不轻不重的力度,鹿呦抬了抬脸,感受到自己那一片肌肤在无法忽视的束缚里颤栗。
月蕴溪凑近到咫尺。
挤压到稀薄的空气里,呼吸的是彼此的呼吸。
外面银白色的光,也许来自庭院的灯,也许来自天上的月亮,浸透玻璃落进没有开灯的房间里。
借着那点光,她能看见月蕴溪的红唇,如同被抹开的油画,色泽淡而稠,气息里是橘子汽水浇灌脱水的玫瑰。
“你叫我什么?”
依稀还能听到别墅音响播放的歌,异曲同工的,低哑的,倾诉欲/念的嗓音。
鹿呦笑了声,抬眼看着她,学着周宁梦的语气叫她:“蕴溪姐~”
月蕴溪弯唇笑一声,呼吸撩起的气流,弯弯绕绕地游进她耳朵里。
像羽毛尖细细地轻扫,挑弄出缠/绵的意味。
“叫声姐姐来听。”月蕴溪碰着她的鼻尖说,“不要带名字的。”
鹿呦笑问:“你不是不喜欢我叫姐姐么?”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月蕴溪抬了抬手,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收紧力道:“意味不一样,正经和调情的区别,叫不叫的?”
高跟鞋拉开的身高差距,也能有压迫感。
哪怕她说话依旧似水般温柔。
鹿呦被迫抬起脸直视她,被美貌暴击,下意识地咽了下喉咙。
“叫一声,好不好?”
柔缓的语调,蛊惑地诱哄,叫鹿呦想到了每一次进入正戏的前奏。
“姐姐……”
月蕴溪不说话了,松了手劲,低垂的目光落在她翕动的唇上。
如果眼神有力度。
鹿呦的唇大概要被吮得更加饱满。
鹿呦眼睫一颤,垂下脑袋,视线坠落进鱼尾裙V形的领口,随呼吸而缓慢起伏的,仿佛要在某一下跳脱出来。
是太过频繁了么?
她惊觉,自己已经熟悉到,能从呼吸的节奏判断月蕴溪的渴。求程度。
“干什么把我拉到这里来?”鹿呦认真思考说,“这房子我可买不起,我俩凑凑没准……”
话音被月蕴溪的轻笑声打断,仿佛在笑她又在想什么?
鹿呦抿了一下嘴唇,扬起脸,迎向月蕴溪的目光,笃定中两分挑衅,被话音拉扯成了挑逗,“我知道你想。”
月蕴溪挑眉,一只微微炸毛的小鹿,绒绒的,挠得人痒痒的,会让人想再多逗弄逗弄,或是止痒,或是索性更痒些。
痒到极致,便爽了。
“想什么?”月蕴溪指腹揉过她的唇,“说出来,让我听听你猜得对不对。”
鹿呦睁大眼睛,“你——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披着个端庄的皮囊,脸不红声不颤地打直球,毫不避讳地坦露一个反差感极强的自己。
她完全不是对手。
因为担心自己控制不好分寸,太过分地扒开对方的表层,在一个亵渎的过程中,将身为人都会有的复杂底色抹成一团脏色。
“怎么不说了?”
“要不是我道德感太高——”鹿呦嘀咕到一半,唇上一热,剩下的内容都被月蕴溪吞吃入腹。
“对我,可以试着降低一些。”月蕴溪在吻她的间隙说,“在我这里,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恶劣的一面。”
“你在纵容我变坏。”鹿呦被吻的鼻音加重。
月蕴溪含糊不清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嗯”,又像是哼笑。
“就不怕哪天被我的恶劣伤到么?”鹿呦随口一说。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唇上的触感僵停。
鹿呦趁机占据主导,“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在某些方面恶劣一点,感觉,你挺喜欢的。”
她笑着调侃:“当真是我年少不知姐姐好。”
无论是日常,还是那方面,都能游刃有余地调动年下的情绪。
月蕴溪走了神,半阖的眼睛里,眸光虚浮不聚焦。
鹿呦伏在她腰上的手抬起,往上托着,捏了一下,月蕴溪眼底如湖面水光般颤了颤,娇媚地投落进她的视线里。
月蕴溪呼吸加重:“快来姨妈了,别撩那里,不然真要凑钱买下这里了。”
鹿呦老老实实收回手,贴放在月蕴溪小腹。
快来姨妈的,都是祖宗。鹿呦也不计较到底谁先撩拨谁的了,唯一控诉:“谁叫你接吻都走神。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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