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宥司的视线在两颗草莓上停留了两秒不到,人已经走到了跟前,与柯愫澄对上视线。
柯愫澄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睛大概率已经红透,还微微发着烫。靳宥司也没好到哪去,他耳朵还红着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柯愫澄搞不懂靳宥司,他可太神秘了,也正是因为过于神秘,所以此时此刻柯愫澄特别想尝尝他的味道,他看着很可口,比草莓还可口。
都不等她进行品尝,靳宥司的手落在了格子裙侧面的拉链上,随着滋啦一声,裙子掉到了地上。
柯愫澄下意识低头看着满地狼藉,语气不明道:“我没衣服穿了。”
靳宥司又靠进了一步:“穿我的。”
柯愫澄的手依旧撑在两人之间,不过没有使劲,轻轻放在他的薄肌上:“明天上午有课。”
不知道是这句话,还是哪部分的信息没有表露清楚,靳宥司眸光转凉,盯着柯愫澄的眼睛:“柯愫澄,别玩我。”
柯愫澄没太听懂他这话里的意思,这会儿也没功夫去认真思考,她脑子现在转不过弯,缺氧依旧严重。
好半天才开口:“它戳到我腿了。”像是十分苦恼,她又补充了一句:“之前没说,但它戳着有点疼。”
察觉到靳宥司的神情逐渐产生细微的变化,柯愫澄特别真诚的盯着他:“它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话音刚落,靳宥司低笑出声:“你也挺能装。”
柯愫澄知道他说的什么,故意恶心人:“我学你呢靳主席。”
靳宥司没废话讲,也不管戳着疼不疼的,直接将她反了个面。
柯愫澄明显被他这个举动给吓到了,手撑在墙面,侧头往后看:“不能直接这样来吧。”
靳宥司没这么混蛋,心里有数:“它的衣服在外面客厅。”
柯愫澄当然知道,语气不耐:“那你去拿啊。”
靳宥司再次将淋浴间的玻璃门推开,就看到不远处的浴缸内,水已经完全溢了出来,正持续往外涌,地面上的积水越发多了。
明明那浴缸那么大,放水的速度算不上快,怎么就装满了?他们黏腻很久了吗?不是才刚开始吗?
柯愫澄有些走神,看到靳宥司顺手拿了一条浴巾裹住,快几步走过去将水龙头拧上,返回淋浴间时手上拿了一条新的浴巾。
他将花洒关掉,用浴巾把柯愫澄全身裹起来:“去水里待着。”
“我真不冷。”柯愫澄以为靳宥司是担心自己着凉才这么做,毕竟等会儿的游戏不是应该先在淋浴间,站着进行吗。
谁曾想,靳宥司一本正经道:“你上次不说立,占着不舒服吗?”说完这话他也不再墨迹,出了浴室,拿雨伞。
柯愫澄则还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真的全部都忘记了。所以两人的第一次游戏到底是怎么进行的啊,柯愫澄只有那么一丁点儿记忆,最多的莫过于进去后的要死不活。
回过神,柯愫澄刚泡到浴缸里,靳宥司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整盒雨伞,以及一块切片蛋糕。
柯愫澄还以为他真的忘记了奶油草莓的事,看来是时机未到。
看着靳宥司将蛋糕放到洗手台上,低头撕着雨伞包装膜。
柯愫澄的视线不自觉落到了,裹在他那处的浴巾上,就想到之前和黎荔在手机上聊天时说到,欧美那边盛产法棍面包,这是一种特别传统的法式面包,而法国面包的代表就是“棍子面包”,法语baguette的原意是“长条形的宝石”,跟宝石一样坚硬。
在烘烤过程中,高温会迅速蒸发掉表皮的水分,形成硬质外壳,而内部由于水分较多,保持柔软湿润的状态。
法棍的硬度还与其便携性和耐用性有关。
兴许是这般注视过于明晃晃,靳宥司端着蛋糕走过来,直接戳破:“看够了吗?”
“没看清。”柯愫澄实话实说,裹着浴巾,又不是透视眼,怎么看得到啊。
靳宥司被她这句话给气到,有些无奈的笑出声:“你是真忘了还是装忘?”
柯愫澄懵了,什么和什么啊:“我又干什么了?”
靳宥司随意道:“没什么,就让我躺好,你要搞科研。”
啊???
柯愫澄的脸犹如火烧般,烫得离谱,不知道是浴缸里的水太热,还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脑袋越来越晕,额头还在冒汗。
靳宥司说完那话也没看柯愫澄的表情,能猜到。他将雨伞和蛋糕放在浴缸旁的台子上,抬腿踏入水中,坐了下来。
浴缸里的水实在太满,正不停地往外溢,柯愫澄轻,整个人快要飘起来,紧紧抓住浴缸边沿,身子刚往后靠,靳宥司就扶住了纤细,将人抱上来坐下。
这回他终于吃到了奶油草莓。
柯愫澄的意识也彻底变得不清醒,她感受到靳宥司的手贴到额头上,又贴到脸颊以及脖颈处:“有点低烧。”
柯愫澄知道,第一轮游戏结束后,她攀扶在高处,大口呼吸,嘴里还在一遍遍的说:“太热了,我好热,我要出去。”
她没法再泡下去,人快虚脱了,都说泡温泉要适度,一个池子最多泡二十分钟,中途还要补充水分,像他们这样的,一个小时了,命都要搭进去了。喊停都没有用,必须快点逃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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