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担心柯愫澄会反感旁人插手,她早他妈的心理疏导加撮合了,这还能难得到她,不存在的。
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柯愫澄和黎荔喝到凌晨才各回各家。
至于和靳宥司谈恋爱这事,柯愫澄还想再等几天,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跟他提,太干巴的找上他问他谈不谈,这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实话实说,柯愫澄是不着急的,她总觉得谈和不谈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已经足够亲密了吧,该干的都干了,谈恋爱不过换个称呼,更何况,找上靳宥司仅仅只是让他帮忙治治感情障碍吗?那更是渣得没边了。
这么琢磨着,柯愫澄又陷入到了死胡同里。
不过自打那晚找上黎荔,帮忙疏导后,她就隔三差五问柯愫澄进展,进展要是是0,她还一个劲的催。
说的话大多都是:你要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呢,你顶着张这么野的脸,搞纯爱呢,连约他见个面都不约,还躲着他,那还不如把赌注群重新创起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怎么撩拨他的?欲情故纵你进我退,不玩得挺好的吗。
被黎荔训了一顿,柯愫澄开始反省,当天晚上便主动约了靳宥司隔天跨年见面。
对面回消息的速度不算快,半小时后才回。
Si-:【明天我得回趟燕京,回来后陪你看电影。】
看到这条消息,柯愫澄的反应并不强烈,挺无所谓的。
第二天,柯愫澄睡到半下午才醒,刚醒就收到了温玉舟发来的消息,就俩字:完了。
柯愫澄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温随的电话打了进来。
响了两声后,柯愫澄才接起,就听到温随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淡疏离:“回趟家,你外婆来了。”
柯愫澄的心咯噔一下,无形的压力从太阳穴开始蔓延,刺痛从头顶直冲而下。
一小时后,机车开进院门。
柯愫澄跨下车,透过落地窗,看到此时客厅里,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而她的旁边,站着温玉舟,以及温随。
柯愫澄被管家领进门,刚踏入客厅,就听到老人沉声问:“这红绳有用吗?”
温玉舟余光瞟到柯愫澄已经过来,他答:“有用的。”
老人冷哼一声:“有个屁的用,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心里没数?”
听到这话,温随刚开口喊了声妈,就被她堵了回去,她睨了一眼:“这个时候就闭嘴吧,一边待着去。”
柯愫澄已经走到跟前,她微垂着眼,叫了声:“外婆。”
老人并没有搭理她,只瞥了一眼,视线再度回到温随身上:“我早说过的,送出去得了,你非得留着,留着也就算了,你却不把你儿子的身体当回事。”
柯愫澄听得懂外婆这话里隐晦的意思,这句送出去得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过。
兴许是觉得外婆说话太过分,温玉舟没忍住反驳了一句:“是您太封建迷信,身体不好就是单纯的身体不好,有些病它就是治不好,治不好还能赖身边的人?这简直太可笑了点。”
他话音刚落,外婆手里的拐杖就打在了柯愫澄的腿侧。
重重一下。
柯愫澄没吭声,温随下意识去扶,见她没动一下,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一样,她收回了手。
就听到温玉舟吼了声:“我就艹了,您能不能早点死啊,我受够您了!你要打打我呗,冲我姐撒什么气啊!”
温随立马拦住温玉舟,指责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跟外婆道歉!”
温玉舟早看这个老太婆不顺眼了,她是古埃及来的人吗?克不克的,信则有不信则无,别拿这个说事啊,真的害死人啊。
他是不可能道歉的,扭过头不说话。
外婆的脸色已经足够难看,她好好瞧了瞧面前的女人:“这就是你非得生下来的孩子,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孩子。”
温玉舟今天非得把架吵明白,脏话刚飙出口,一直沉默着的柯愫澄开口说话了。
她就一句:“您是我见过的,最愚昧无知的人。”话音落,她直接转身走人。
就听到客厅里,老人气到咳嗽,将拐杖重重丢到地上,指着温随:“我早跟你说了,把她送人,你不听,你的这两个孩子啊,一个要我赶紧死,一个骂我愚昧无知。”
后面的话柯愫澄就听不清了,只知道外婆可笑似的笑了好几声,再就是温玉舟摔门的声响。
她几乎没有放慢步子,出了大门,戴上头盔,骑上车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柯愫澄的头又有些止不住的隐隐作痛,看到靳宥司发了条消息过来,内容是:吃晚饭了吗?
柯愫澄的视线前莫名其妙变得模糊,她强忍着,开了一段路后将车停在路边。
随后解锁手机,给靳宥司拨去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将近半分钟,在柯愫澄准备放弃时,电话拨通了。
靳宥司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没吃饭?我给你叫了厨师上门,如果晚上要和朋友出门跨年,多穿点衣服,今天沪城降温了。”
柯愫澄没吭声,脑海里思绪
混乱。
靳宥司并没有催促,安静的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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