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德妃咬牙,最后只得偃旗息鼓:“诺。”
说罢,太后又看向同周宜妃同住一宫的冯采女和韩选侍,和蔼地叮嘱道:“你们二人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儿,如今宜妃刚得大皇子,锦绣宫中事情繁杂,你们要多为宜妃娘娘分忧解难,可明白?”
冯采女和韩选侍都很紧张,忙起身道:“诺,妾明白。”
说到这里,太后就叹了口气。
“好了,今日请安消磨太久,你们也都乏了,散了吧。”
说罢,她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直接扶着彭姑姑的手臂起身,大步流星离开了花厅。
等她走了,花厅瞬间便安静下来。
姚贵妃没有动,其他人都都没动静。
就在这时,周宜妃干脆起身,看着徐德妃冷哼一声:“你觉得自己比旁人厉害?”
徐德妃坐在椅子上,端庄地抿了口茶水,才嘭的一声把茶盏放到桌上。
她也起身,冷冷看了一眼周宜妃,一步步来到阮含璋面前。
“你好样的。”说罢,徐德妃转身离去。
等娘娘们都走了,小主们才跟着起身,慢慢往外行去。
娘娘们都先走了,阮含璋寻到卫宝林,跟着她一起往听雪宫走。
路上,遇到了苏采女和孟选侍。
苏采女还是那般言笑晏晏的模样,倒是孟选侍很拘谨,规规矩矩同卫宝林和阮含璋见礼。
阮含璋记得她是这一批秀女中年岁最小的,听闻只有十七,选秀时就沉默寡言,不是个话多的性子。
孟选侍家中并不宽裕,她父亲只是宫廷造办处的司监,不过只是个正七品的京官。
这种京官在玉京一抓一大把,老话说,天上掉下来块石头,都能砸到两个堂官,说得就是玉京。
堂官是有衙门坐堂的官员,在玉京都得是五品朝上,七品官真是毫不起眼。
加之她父亲不是正经文武官员,掌管的是造办处,就更显得人微言轻了。
阮含璋见她身上的衣袖有些短了,心中一动,笑着问她:“孟选侍,我记得你闺名是静语,可以叫你静语吗?”
孟选侍面上一红,嗫嚅半天还是没说一个字。
苏采女笑着挽住阮含璋的手,道:“阮姐姐,孟选侍一直都是这个害羞模样,你还不知道?”
阮含璋这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苏采女总是笑意盈盈的,看起来天真活泼,阮含璋便浅浅一笑:“也是。”
“虽说我们都不在一宫,可若是有事,也可相互帮忙,静语,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开口。”
入宫之后,苏采女被分到梅昭仪的碧雀宫,孟选侍则去了徐德妃的灵心宫,分隔东西六宫,关系似乎淡了。
不过如今看这模样,苏采女倒是很照顾孟选侍,今日请安结束,孟选侍跟着苏采女往东六宫而来,应该是受了苏采女的邀请。
也好。
宫里这些妃嫔,各有各的特色。
姚贵妃温柔贤惠,徐德妃心直口快,周宜妃泼辣小意,梅昭仪仙姿玉骨,慕容婕妤异域风情。
这样粗粗一看,阮含璋不由心里腹诽,景华琰真是好福气啊。
每日便是看着这么多赏心悦目的美人,都不知多快活。
不过这些妃嫔也入宫四年了,因何只诞育了两位皇嗣,倒是让人很是不解。
莫非,景华琰不行?
可前两日所见,景华琰分明非常行,阮含璋没得比较,她只知道自己被折腾了两日非常疲惫,景华琰真是肆无忌惮。
这样一想,就更是匪夷所思了。
阮含璋思索着说:“昭仪娘娘瞧着就极为和蔼,待你可好?”
苏采女红着脸笑,满脸仰慕:“昭仪娘娘自然是极好的,我同李选侍刚搬入碧雀宫,昭仪娘娘就赏赐了不少珍物,还一人给了一盆红珊瑚,漂亮极了。”
阮含璋同卫宝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昭仪娘娘真是大方。”
这宫里的红珊瑚可不多见。
苏采女笑道:“是啊,以后若是娘娘赏赐了什么好玩意,我也拿去送给姐姐,还有卫姐姐,我们一起玩。”
“好,等你。”
几人说说笑笑,便回到了东六宫。
似乎都没有把徐德妃对阮含璋的针对放在心中。
四人在巷口分别,阮含璋同卫宝林一起往听雪宫走去。
此刻宫人已经打扫干净了宫巷,狭长的宫道里行人不多,只有她们主仆四人。
走着走着,卫宝林忽然咳嗽了起来。
阮含璋停下脚步,陪在卫宝林身边,等她咳嗽好了,还是道:“要不再传太医瞧瞧?前日给我医治的赵医正很是厉害,佩兰姑姑的脚踝已经慢慢康复。”
卫宝林喘不上气,站在那摆了摆手。
片刻后,她才道:“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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