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许多,忙趁着说话的功夫一溜烟儿跑出去,双腿颤抖几乎要从楼梯上面跌下去。
谢寒玉看了两个人一眼,“去外面看看。”
却山行探头去看屋子里面,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问,“寒玉师兄,这天气晴朗,长时间闷在屋里似乎不太好,要不把它带出去晒晒太阳?”
谢寒玉不语,伸出手腕,宽松的衣袍顺着腕部滑下,一条通体冰蓝的龙正盘在他腕部,龙爪支楞在上面。
却山行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伸出手去碰,却被龙尾巴甩开,一双圆溜溜的眼眸中透漏着不可思议,他伸手指了指谢寒玉,又指向自己,“寒玉师兄,如果我没有记错,它,它昨天是跟着我的吧!”
“它叫杏花。”
谢寒玉轻声道,用手摸了摸龙的脑袋,舒服地刚才还在晃动的尾巴尖轻轻翘起,这亲疏过于分明,让却山行忍不住跺脚,向着应忔走过去,转过头决心不去看某条欺软怕硬的龙。
江潮得意的在谢寒玉手腕上蹭来蹭去,一直到了下面,听见昨天他去的那个府上死了人才停住。
“公子,这沈府上下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我们也没办法,这客栈坐点小本生意,还是租的沈府的铺子,实在是不敢得罪他们啊。”
掌柜一一跟被吵醒的人赔礼道歉,原本就狭窄的通道上现在拥拥嚷嚷的更是挤满了人,连带着原本的包子铺都被挤到了最里面,叫唤声也传不出来,只能郁闷的在里面扇扇子。
“卖烧饼的呢,老子快饿死了,这沈府的人也不知道把人都赶到哪里了。”
“沈家就这么厉害,没人管管吗?”
“他们家啊,出了一个流乐阁的弟子,在府上设了阵法,谁敢去惹他们啊!再说,咱们这平城,本就是个三不管的地儿,沈家家大势大,也惹不起啊!”
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的男子叹了口气,弹了弹身上的饼屑,“你不知道,这流乐阁的人,谁敢惹啊!”
“区区一个流乐阁,又不是怀仙门这样的大宗门,哪里要怕他?这么的仗势欺人,都没有人管管吗?”
谢寒玉听着身旁的议论,只是站在角落,流乐阁,他倒是听过,似乎是南海那边的一个以乐器为主的小宗门。
“流乐阁的人居然这般嚣张跋扈,那我是不是可以横着走啊!”却山行挤到前面,大声叫道,“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挡着你却公子的路?”
“你谁啊?”
“你却大公子,怎么了,”却山行把他推到一边,“怎么,死人了就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老子不稀罕,坐得端行得正,你们沈府里面的人贼喊捉贼,还喊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可笑。”
他冷笑一声,“怎么,敢不敢让我去你们府上看看?”
沈戈听到他的声音,跟旁边的侍卫道,“把他带回去,事情不要闹的太大,我去回禀父亲。”
“是,二爷。”
却山行跟着他走了,应忔担心道,“寒玉师兄,山行他,真的没事吗?”
“我们也去看看,”谢寒玉挤在人群中,顺着人潮的脚步来到沈府,迎面就是昨日的老班主,他笑意盈盈道,“公子怎么也在此,昨日初见,今日又相逢,真是缘分啊!”
“班主怎么也被喊回来了?”
谢寒玉笑道,“怎么不见昨日那个戴面具的公子呢?”
老班主身子一僵,手不由摸上旁边的石狮子,“他,生病了,在这镇上住着,也就没过来,公子有何事?”
江潮也忍不住支起耳朵,阿玉莫非对他感兴趣。
“面具不错。”
谢寒玉道,语气听起来很是认真,他明显感觉到手腕处散发着寒气,原本翘着的尾巴尖也软软的塌下去。
“原来公子喜欢我的面具啊,我还以为是想念我这个人呢?”
老班主转身就看见昨天的那个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一身栀子色的窄袖圆领长袍,还是熟悉的面具,听声音他好像在笑。
“班主,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江潮装模作样道。
“沈家出了点事儿,走不了了,你的病怎么样了?”老班主道,轻轻眨了下眼睛,希望面前的人能够配合他。
“好些了,”江潮轻咳了一声,又低声道,“班主怎么又和他们遇上了,只是不知道我的龙怎么样了?”
“好着呢,”却山行先抢站道两个人中间,“寒玉师兄甚至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杏花。”
“杏花——”
江潮故意愣了一下,“我能看看杏花吗?”
“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却山行和他一见如故,这第二见就更是多少有些猫嫌狗憎的过分热情,“我是却山行,这是我师兄,姓谢。”
“谢师兄,叫我阿江就好了,小时候经常说贱名好养活,就得了个这样的称呼。”
江潮思考了片刻,道,迎上谢寒玉调侃和促狭的目光,他突然庆幸自己带了个面具,谢寒玉就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自然也不会知道他的想法。
“阿江,”却山行虽然觉得怪怪的,怎么跟江潮那个人一个名字呢?但这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应有尽有,也就别扭的叫他阿江。
“谢师兄——”江潮应付完却山行,又去看谢寒玉的眸子,面上也不由染上些桃红,“你若是喜欢这面具,哪日离开,我再把它送予你。”
谢寒玉才意识到那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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