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始

  前方涌现一大波回忆杀……(不喜可跳过)

  当年那场内斗,到底惨烈到何种地步呢……

  是到现在想起,也会不免唏嘘的程度。

  元朝平章帝有七个儿子,每一个,都有自身之才,奈何生在皇家,从一出生,就注定了结果。

  当年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在当年那场争斗中,也是勉强算赢了。

  毕竟若非那会的五皇子自己自刎,这场闹剧不知要惨烈到何种地步才会罢休。

  五皇子当年算是皇子中最出色的,天生将才,手段凌厉,师从昆山文圣,不仅才智双绝,手底下更是有众多谋士……

  要将这样的人打败并成为胜利者,那定然是需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才可以……

  平章帝五十三年末时,立储之争可谓是在后来的史书上留下了好大一段争论,兄弟相残,权贵相争,士族对立……

  那年的很多有学之士都因为参与了皇权斗争落败而丧命。

  那些才子谋士们,年少时,也曾是上京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是非对错无法定论,但无论怎样掩盖,那些曾在史书上留下厚重一笔的人们,亦是昔日少年,风流人物。

  回忆往昔,依旧被惊艳……

  平章四十五年冬,岁末将过,一年始新,再过不了多久,开春,一年一度的春闱将要开始。

  上京中要说哪里最多的年纪公子,只有在国学监才能看到。

  国学监,顾名思义,乃是一国培育人才的学宫,由皇室掌管,官员治理。

  出了不知多少名相大儒,天下多少优秀文人才子皆聚在此,只为学尽天下文章,功成名就。

  世家子弟,寒门才子,皆以能在国学监进修而当成目标。

  这天恰逢每月一次的月考,漫天的初雪下了一夜,冬日困倦也难抵家中父母的催促叮嘱,

  国学监学生们来的比往常早许多,各府的车架陆陆续续的来,

  将下了一夜初雪的石板路面压出数道深浅不一的车痕来,扰了一地洁白。

  一身天青色锦衣的少年从马车上下来方站定,便被一道缥缈如风的人影扑过来拦住了

  “重峦兄!!”

  少年嗓音清澈,带着十分明显的欣喜。

  “我还以为你今日来不了呢!没想到你来了,真真是惊喜!”

  少年有一张圆脸相貌,平添几分稚嫩之气,眉眼澄澈,说起话来总会喋喋不休的围在傅重峦耳边吵。

  此人名唤旬昇,字连桥,是傅重峦为数不多的好友。

  少年的傅重峦如今不及弱冠,清润潋滟的脸此刻满是少年的柔和平静,

  他自小天资过人,才学出众,尽管低调,但仍有几分年少轻狂的傲气。

  傅重峦被他朝的目光昏昏,定了一会,轻咳了几声,声色沙哑无力,

  他生来带着弱症,常年进药,一贯是风吹就病,平日里瞧着瘦弱苍白。

  “我只是风寒,并不是要没了,连桥兄不用过分担忧。”

  傅重峦笑了笑,扶着旬昇站直,随后也整理了一下衣冠,作为少数能忍受旬昇那张嘴的人,傅重峦出奇的淡定习惯。

  边上的人还在叭叭的说着他不在时发生的趣事,但脸上藏不住事,心里的小九九皆摆在了脸上来。

  “这会月考我也不大有胜算,此番可能也帮不了你了。”

  傅重峦看破他的心思,了当的说了句。

  傅重峦边说边往里走,门口赶早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上早课,不好逗留在此处,惹监正看见便不好了。

  旬昇停住话音,神色一滞,干巴巴的咂了下嘴,上前拉着傅重峦的衣袖,语气可怜

  “重峦兄!偌连你都不帮我,这会就真考砸了!!昨夜你都不知道,我哥半宿不睡的盯着我温书,

  可我就是记不住啊,我又没有长一个像你们一般的聪明脑,那些名章策论那么长,哪里是人背的下,重峦兄~”

  旬昇为了求傅重峦帮他临时抱佛脚,以及顾不得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了,

  因为他此番偌真的不合格,他哥估计连挽联写什么都替他想好了……

  旬昇被自己吓的害怕一抖,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眶泛红,语气更可怜了

  “而且,我哥说了,这次偌没有得二等甲,就将我捆了扔青阳江去!”

  旬昇性子闹腾,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出成绩后自己的下场,术论文章实在是想不起来,脑子空空。

  耳边是旬声叽里咕噜的声音,傅重峦不大想听,正要加快步伐抬步走,忽的又顿在原地。

  远处拥挤的人潮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走出国学监的正门,逆着人流,没什么表情的往外走。

  尽管周围人纷纷对他投以目光,那个人却好似察觉不到,又或是,根本不想理会一般,不带一丝分神。

  那人身量出众,明明冬日,此人一身窄袖衣袍,体态端正,看上去结实挺拔,在一片国学监素青的制服里,格外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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