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切,再是领着素裳买好早饭,陆生罕见地是去了回太卜司。
一到书库,就是见着青雀哼着曲叠着牌,一听见动静,就是转头望来,上下打量了遍陆生,略带着些惊讶地说:
“诶?新来的,难得见你回次太卜司。”
招呼打完,接着赶来的,就是她的调侃,
“最近可见你出了不少风头啊。”
出风头是出的什么风头,那再好猜不过了,毕竟就是才发生不久的事。
陆生没按着他一贯的风格否认,只轻轻一笑,说:
“师父教得好。”
师父教得好?他的师父能是谁呢?真是难猜。
“得得得,尽会说这些漂亮话。”
摆摆手,青雀就略过了这个话题,弯唇笑问道,
“对了,打算什么时候请咱吃喜糖啊?”
这个问题的答案,陆生是一点也没考虑过,毕竟现在就连什么时候回去见趟爸妈都没定下呢。
寻着了自己的座,上边竟奇迹地没有落上灰,陆生也不打算思考那么多,兴许是她瞧见上边落灰心里难受打扫的也不一定,一屁股坐了上去,撑着下巴,说:
“不知道,兴许还要再过几年吧,反正证也领了,早晚的事情。”
“再过几年吗?”
青雀呆呆重复了遍,点点头笑道,
“也成,到时候我帮你卜个好日子。”
听着这个回答,陆生莫名是有些不太相信,要说一个人只会摸鱼,经常大半天见不着她工作,然后突然有一天她说她很会工作可以来帮你,那么换谁来都不会信的吧?总之,他是不大信。
这表情自然是叫青雀全看了去,这小麻雀顿时是激动起来,站起身,为自己辩解说,
“你这副不相信的样子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爱摸鱼而已,又不是不会卜,我卜得可是很准好吧?!”
“啊对对对...”
陆生敷衍回道,而这回答,也不知是戳中了青雀的哪根筋上,她愣了一下,平静下来,撑着脑袋说,
“忽然感觉,你同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哦。”
这倒是让陆生有些好奇起来,瓜嘛,谁都乐意吃上两口,问:
“怎么说?”
他好奇,青雀也乐意回忆,思着,想着,慢慢开口说,
“他是个化外民,嘴毒得厉害,也同你一般冷冰冰的。之前还在长乐天开了家牌馆来着,不知道你见过没。”
话到此就戛然而止,似乎这个人也就这些值得拿出来说道说道。
但只听这些,可不能让人满足啊,陆生敲着桌子问道:
“后来不开了?”
青雀细细想了想,眸中闪过一丝细小的波动,不知是何种情绪,说:
“后来?后来说是去寻点新点子,然后从...多久来着?五十年前,五十年前起就再没过消息了。
不过最近倒是回来了,还和之前长得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他偷偷跑去求长生了嘞!”
求长生?不太可能吧?
听着就像是个普通人的样子,见着星神有点扯淡,还不如换个还算合理的说法:
“兴许是他老家的人的寿命都比较长?”
一听这话,青雀就摸着下巴奇怪说道:
“你说的怎么和他说的的一模一样呢?哎,算了算了,不想这个,说起他老家,他老家给他取的名字也好玩,叫‘碧阳·德’。”
“什么怪名字。”
陆生皱起眉,这名字还挺有攻击性的。
青雀无奈耸了耸肩,接着又是一笑,骄傲道:
“谁知道他爹妈怎么想的,所以我给他新取了个名字,叫‘秋鱼’,平常就直接喊他小鱼儿了,好记又好听,我可真有取名天赋。”
没听见陆生回话,这小麻雀索性就连牌塔也忘了叠,不厌其烦嘚吧嘚吧嘚说个不停。
陆生静静听着,她说的大概都是一些比较好玩有趣的事情,当做一篇篇小故事听听倒也不错,于是,他就那么边缝着那大头娃娃,一边听着她讲故事。
实话实说,在本该上班的时候听着故事做着同上班完全不相干的事,挺享受。
许久,青雀才是讲累了讲乏了,抄起桌上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才是觉着畅快地吐了口气出去。
看向陆生,他像是在缝着什么玩意,仔细一瞧,手上还粘着几个创口贴,讲真是让人好奇,他又是在捣鼓什么新玩意。
“在做什么呢?”
青雀凑近了些问道。
陆生也不隐瞒,放下针线,把那已经玩工的大头举起给她瞧了瞧,说:
“准备生日礼物。”
青雀闻言仔细瞧了瞧,忽的眼前一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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