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们当臣子的,就能给吹得翻好几个滚。太子失踪数月了无踪迹,我看......或许是真回不去了。”

  太子一失踪就是五六个月,谁知道现在是不是遇了害?

  若是没有遇害的话,又为何迟迟不回京呢?

  李观从他说起这事的时候就已蹙眉,现下听到太子出事,额头都快皱出了个“川”字,他瘪了瘪嘴,道:“你可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

  “说得我想咒他似的,我自也不想其他的皇子上位,余下的这些个,哪个能比得上现下的这个?”

  启国太子齐扶锦,品性高洁,正身之行。

  他五岁开蒙入文华殿启蒙,听闻岁小之时就有过目不忘本领,文采斐然如白玉映沙,随手做的字,都被人拿去珍藏。形貌这最不值一提的地方也颇为出挑,皇后是京畿第一,太子金相玉质,见过的人无不惊讶欢喜。

  如此太子,抛开其他不说,单论这人,谁人不喜?

  就连李观这样的严苛、吹毛求疵的人,也甘愿俯首称臣,说不出不满的话。

  蓝遇叹道:“早早听闻太子英明,只可惜从京城出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能入京,也没机会一睹风姿。上上回巡抚进京,有幸见得太子姿容,回来后夸了半个时辰都没歇嘴。”

  巡抚那年才刚上任不久,还是头一回进京述职,不慎在紫禁城迷了路,出宫时,他和领路的宫人走散,偏就跟鬼打墙了似的,人一个没见着,出宫的路也找不到。

  好在后来运气好,碰到了太子,更没想到,太子竟亲自引了他一段路出宫。

  那年从京城回来之后,巡抚拿着这事大说特说,好不得意。

  别人听烦了,还笑话他,长了个狗脑子在殿下面前丢了脸,还高兴成这个样子。

  李观道:“太子神武,为人仁善,定有真龙庇佑,岂能轻易就出事。再说,锦衣卫神通广大,普天之下无所不从,会早日寻到殿下踪迹,我们往后总有机会仰瞻天表。”

  谁人不想见太子。

  太子是他们这些文臣心中的表彰,在太子还没成为天子之时就已是他们心中的明君。

  天子当如何?就应当是齐扶锦那般的。

  他只有二十一岁,却让世人群臣敬仰崇拜。

  “也罢也罢,不说了。”

  *

  天色渐沉,夕阳的余晖落在了恩文府,沾染上了一片红。

  温沉出了考场,果不其然在门口见到了李家的马车。

  前几日他让她别来,但最后一日,她定是闲不住的。

  李挽朝没有下马车,她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往考场门口的方向探头。

  温沉甚至能猜到,一会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一定是:沉郎,今日考得怎么样?

  前面考了四场,她就问了四遍。

  他往李家马车的方向去,却在这时,有人先擦着他的肩跑过去了,看方向,直奔李挽朝而去。

  蓝寻白跑到了马车边,人还没到,声就先到了,“阿姐!”

  他还喊着她阿姐,就像从前那样。

  李挽朝的视线本落在温沉身上,蓝寻白先行跑了过来,脸在她面前越放越大,直至站到了车窗边,完全把她的视线占据。

  她冲着蓝寻白笑了笑,道:“小白,今日蓝叔叔叫我接你去李家,他在那里等你。”

  “好!”

  蓝寻白生得年少,点头时马尾也跟着轻晃,夕阳照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朝阳那样有活力。

  蓝寻白动作比温沉还快些,已经在马车上坐定了。

  只是,他坐在了李挽朝旁边的位置。

  李挽朝想说这应该让温沉来坐才是,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温沉前后脚也上了马车。

  温沉和蓝寻白的视线撞了一撞,不过蓝寻白丝毫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没觉得自己抢走了温沉的位置。

  他甚至还冲温沉笑问,“我习惯和阿姐坐在一处了,温兄不会介意吧?”

  “小白,好好说话......”

  李挽朝是个心思敏感之人,听出蓝寻白的阴阳怪气,可她制止的话才说一半,就被温沉打断,他看着李挽朝,没什么表情问道:“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的马车上?”

  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的马车上?而不是他是谁。

  温沉认识这人。

  他和他现下在一个学堂里。

  从前李挽朝在学堂里头的时候,蓝寻白就总是喜欢和她在一起,一口一个“阿姐”的叫着她。

  他一开始还真以为他们是亲姐弟,后来才知道原来一个李,而另外一个姓蓝。

  挺有意思的。

  温沉从前无聊之时,还总喜欢看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说笑打闹。

  蓝寻白是个不要脸的,李挽朝是个脸皮薄的,她的耳根总是会被他一些古古怪怪的笑话逗得发烫;蓝寻白还总是喜欢给她从家里头带好吃的东西,说那是他母亲做的,李挽朝吃着甜糕的时候,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

  李挽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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