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当一个美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不管你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是见利忘义的真小人,只要眼睛不瞎,都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陈忘是瞎子,所以客栈之中,只有他没有看。
胡媚儿摆弄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一颤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她姓胡,却被人称为软玉温香狐媚儿,有了这样的称谓,自然对自己的身体容貌十分自信。
这时的胡媚儿,正肆意享受着众人贪婪的目光,心里想着那饿死鬼常食肉将自己身体舔舐得多么舒服,那穷死鬼常拿金如何险些被自己榨干,那大弥勒身上的膏油又是多么的恶心,那花小浪其貌不扬,却又有多么受用……
在胡媚儿的心中,男人不过是供自己随意驱使的奴隶和工具罢了!
用身体征服男人,用男人征服世界,便是她立足世上的信条。
胡媚儿一边走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向下观望,寻觅着新的目标。
只一眼,胡媚儿便注意到了陈忘,那个没有仰头看她的男人。
因为她不相信有任何男人会对自己花费了一早上整理出的妆容无动于衷,更不相信这世上有自己征服不了的男人。
于是,胡媚儿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款款向陈忘走去。
淫鼠花小浪早已经被撩拨的心神荡漾。
此刻,他舌头上流淌的鲜血已经止住了,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鼻尖,喊了声:“小骚货,你可算下来了。”
一伸手,便要去抓那白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的肌肤。
不想胡媚儿“啊”地轻叫了一声,用手帕挡住脸,急忙躲避开来,脸色顿时羞红一片。
花小浪想不通,这个前几日还在床上如同荡妇一般的女人,今日如何却像是一个未经过世事的小姑娘一般。
再说那胡媚儿,这一躲闪之下,竟不小心将自己绊了一跤,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竟是有意无意地向陈忘的方向倒去。
陈忘听到身后有风声,心知有人扑来,按照常理,他本应将人接住的。
然而陈忘却不想浪费了手中的美酒,于是用脚猛地一蹬地,连人带椅退出两步,趁着酒尚在杯中激荡,未来得及洒出的空当,忙将杯口对准了嘴巴,仰头一饮而尽。
芍药见陈忘将凳子蹬开,急忙过去搀扶,生怕大叔看不见,被摔坏了。
而那身姿妖娆的胡媚儿,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人竟会让开。
此刻身形乱摇,想站稳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在地上,却在最后关头,被一双手扶住肩膀,搀扶起来。
扶起胡媚儿的是同样坐在桌前的戚弘毅,看着美人惊惶失态的模样,戚弘毅开口提醒:“姑娘,走路要小心些。”
不想胡媚儿身子一软,竟然向戚弘毅的怀中倒去。
戚弘毅见状,用手轻轻推住胡媚儿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支撑起来,让她离胸膛保持一臂的距离。
正巧见芍药馋着陈忘回来了,戚弘毅便讪讪笑道:“姑娘自重,小生这小娘子管教甚严,在她面前,尚不敢随意造次。”
芍药见戚弘毅拿自己顶包,不由得眉头一蹙,说一声:“哪个是你的娘子。”
说罢,还不解恨,又举起巴掌,作势向戚弘毅脸上打去。
芍药这一巴掌,原本没想真正打在戚弘毅脸上,因而没使什么力,轻易便能躲过,不料戚弘毅竟是直直站着,任由这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脸上。
芍药见状,急忙收手,开口发问:“你干嘛不躲?”
戚弘毅揉了揉脸,说:“小生自幼便立下誓愿,今生绝不对女孩子动手,且要打不还手,这是小生为人的原则。”
芍药见戚弘毅又在轻浮调笑,干脆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再说胡媚儿这边,平日里受惯了男人的跪舔和宠爱,这次却接连遭到两次拒绝,心中十分郁闷。
然而此时,胡媚儿终于看见那中年酒鬼的眼上蒙着黑布,显然是个瞎子,自然是看不见自己的美貌的。
如此一想,心情平复了些许,只嗔怪地望了戚弘毅一眼。
不想在这群不懂风情的人群中纠结,胡媚儿干脆将目光放在别处,希望能找回一些面子。
如丝的媚眼在客栈中踅摸了一圈,最终聚焦在那一僧一道的身上。
只见那贼和尚曾一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知看了多久了,口水都从嘴角淌了出来;而那假道士道貌见自己看过来,却忙将眼睛看向别处,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胡媚儿自以为见过无数男人,又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心理。
一个真色狼,一个假正经,全都得成为自己美色的猎物。
想到这些,胡媚儿便迈着细碎的步子,轻盈地走向那僧人和道士,待路过那僧人的身边时,有意无意地整理了一下裙摆,半遮半露出一条洁白如雪的大腿来。
贼和尚曾一看得心里直痒痒,一时忍不住,竟一把将胡媚儿抓在怀里,不由分说,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在胡媚儿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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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儿娇嗔一声“讨厌”,像一只狡兔般从贼和尚的怀里挣出来,飞扑到那假道人的身上。
她那如同根根小白葱般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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