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使唤,摸来索去,极尽调戏之能事。
此刻,江月儿被严仕龙死死抱住,挣又挣不得,躲又躲不得,心中万分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将眼睛看向她第一个想到要求助的人——她的朗哥哥。
杨延朗横行隆城,一方混混儿,哪里容得江月儿受半点儿欺负,早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冲了出去。
江月儿这一看之间,杨延朗的拳头便已经重重地击打在严仕龙的面门上,一拳之下,严仕龙脸上顿感剧痛,松开江月儿,连退几步,捂着鼻子胡乱叫唤两声,便见有鲜血自指缝儿之中缓缓淌出。
严仕龙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指着杨延朗,气急败坏道:“你,你,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家父是谁?”
杨延朗此刻正拉着江月儿双手,在她身上检查着,并关切地问她摔没摔到哪里,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而对于严仕龙的问话,他竟完全没有理会。
待确认江月儿确实无碍,杨延朗才想起来问上严仕龙一句:“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小爷我没听清,可敢再说一遍?”
平时都是别人看严仕龙脸色,哪有人敢如此怠慢于他?更不用说这次杨延朗居然还动手打他了。
严仕龙胸膛鼓荡,气愤至极,大声吼叫道:“小子,你听好了,我父亲是当朝首辅严蕃,我乃严蕃之子严仕龙,你敢打我?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这一声喊,让整条大街“轰”的一下,都炸了锅。
早听说严家要拿老卒的补贴,但他们觉得皇恩浩荡,岂会忘记他们为国家流过的血,故而虽隆城守将翟功禄屡次催逼,老卒们却不尽信,只觉得翟功禄中饱私囊,假传圣旨。待他们进京告御状,一切便会恢复如初。
可如今严仕龙竟亲至隆城,看来传言非虚。
众人对严仕龙怒目而视,皆在心里骂了一句:“严老狗啊严老狗,没想到你贪欲熏心,连老兵的养老钱都敢动心思。真是丧尽天良,活该天打雷劈。”
然而这些略显恶毒的肺腑之言,百姓们却只敢在心中默默咒骂,脸上根本就不敢表现任何不满。
无知者无畏,杨延朗听了严仕龙的自我介绍,却是丝毫不惧,学着他的语气道:“你也听好了,我娘是客栈老板李丽春,我乃隆城兴隆客栈的店伙计杨延朗。”
严仕龙见一个小小的店伙计居然敢和自己相提并论,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自己流着鼻血的鼻子,招呼麾下一班恶仆,指着杨延朗吼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残了赏银五十两,打死了赏银一百两。”
杨延朗在城里本就是个混混儿,打架斗殴也不知经历过多少,自然不惧怕对方人多势众。
更何况,己方人数也不算少,虽都是些老弱病残,然而客栈一战,杨延朗深知白震山的实力,真打起来,也绝不可能吃亏。
看到恶仆们朝自己摩拳擦掌,杨延朗只将江月儿护在身后,摆出架势来,准备迎战。
白震山见状,暗自将双拳握紧,防备不测。
陈忘让芍药后退几步,下意识的摸了摸寸步不离身的木匣子,想了想,又松开了。
但他同样做好了准备,虽然有白震山在场,大概率未必需要自己出手,可谁知道这一些人里面有没有个中高手呢?
行走江湖多年,陈忘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高手两个字,并不写在脸上。
隆城的街坊乡亲,本就对前来断绝老兵补贴的严仕龙没有丝毫好感,此刻见他先调戏当街调戏民女,又以多欺少,都怀着一股愤怒。
可愤怒归愤怒,大家既不敢出头,又不敢于表达出来。
然而人群之中还是有一只出头之鸟,也不知哪个胆大的姑娘忽的喊了一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展燕姐姐?”
芍药听到这声音,蓦的感到有些熟悉,下意识地朝人群一望,却见一个熟悉的黑色影子隐匿在人群中,倏忽不见。
然而下一刻,仿佛与方才的声音应和一般,人群中又响起另一个声音。
“我就是王法。”
循声而望,一个丰神俊朗做文官打扮的男子自人群中的缝隙里走了出来。
严仕龙疑惑不解地看向人群中走出来的男子,心中纳罕:这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抢自己的台词。
那男子从杨延朗等人身边路过,也未特意看他们一眼,而是径直走到严仕龙面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道:“本人隆城县丞王法,见过严公子。”
严仕龙问:“你叫王法?”
王法回:“不错,本人姓王名法。”
严仕龙再问:“你是本地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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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法道:“正是。”
严仕龙笑道:“好啊!方才你看到了吧!这小子把本公子打成这样,你赶紧把他抓起来,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还有,你把那个小姑娘也抓起来,她冲撞了本公子,本公子要亲自调教她。”
想了想,又补充道:“去吧!办好了这两件事儿,公子我给你升官儿。”
“你找打。”
杨延朗听严仕龙言语中又对月儿无礼,当即捏紧拳头,又要去揍他。
不料未待杨延朗发作,却见王法将手一伸,将他拦在身后。
王法保持着毕恭毕敬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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