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天下便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也让我对权力如此痴迷,世人也是一样吧,不然,他们怎么会畏惧我,并羡慕着我。
对于权力,严仕龙总是这般痴迷。
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要,比如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比如近在眼前的……
江月儿。
陈忘等人解决了王员外家中之事,终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回客栈途中,杨延朗突发奇想,要带客人们到隆城各处转转,熟悉风土人情。
众人欣然前往,只有同为本地人的江月儿则孤身回返,要去帮李婶儿准备众人的晚饭。
杨延朗轻车熟路,一边行走,一边向众人介绍。
待走到一片广场,众人驻足观看:只见广场正中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是一位将军的形象,腰间长剑出鞘,直指塞北方向;胯下烈马前蹄高抬,马蹄之下,正踏着一个胡人。
杨延朗见众人被雕像吸引,便自豪地介绍道:“隆城虽然已经成为商城,但素有征战传统,这雕像刻的,便是曾经驻守龙城的一位将军。他曾远征塞北,令胡人闻风丧胆。胡人见之,都尊称他为‘飞将军’。”
“你们看这边,”众人瞻仰雕像之时,杨延朗将手指向一片石林:“这片石林,是城中老卒捐建的,记载着他们曾经经历的战争,以及誓死报国的誓言。怎么样,是不是很壮观。”
众人沿着石林行走,一路看过去。
芍药生怕陈忘看不到,便一路看一路念:
命中不求富与贵,一命甘舍报君王——王亮才
饮血啖肉,以报国恨家仇——何二洪
再饮一碗家乡酒,明日或成异乡魂——俞三儿
今生沙场斩胡虏,来世还做将军兵——张猴儿
明月已半黯,边关今犹在。欲学飞将军,逐虏河西畔。清流驱浊秽,士气吞霄汉。胡虏若敢犯,虽远必一战。——戚……
芍药停顿片刻,忽的睁大了双眼,眸子里渐渐流露出兴奋的光芒来。
突然,她摇着陈忘的胳膊说:“大叔,是他,那个客栈里的书生,他来过这里。”
“戚弘毅?”
陈忘猜出芍药口中所言之人,却又默默替他叹了一口气:这字里行间看似豪气干云,实则隐藏了深深的无奈。
什么“明月已半黯”,什么“清流驱浊秽”,都是对朝局的担忧和扫除奸佞的愿望。
记得云来客栈之中,戚弘毅也曾提到过:严藩,十年前在京城中,他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一朝得势,竟权侵朝野,搞得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正当众人在广场停留观望之时,忽有一个人匆匆赶来,呼唤着杨延朗的名字。
杨延朗循声望去,见是李婶儿,叫道:“娘,你怎么来了?”
李婶儿一路急奔,来到这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稍有停歇。
她气喘吁吁,扶着杨延朗的肩膀,焦急地说:“官府,呼呼……官府来客栈,拿,拿女飞贼来了。”
众人听罢,俱是一惊。
官府怎么知道我们抓住了女飞贼?
展燕更是细眉一皱,思索起来。
陈忘还算冷静,开口道:“李婶儿,喘口气儿,还请细说详情。”
李婶儿怎能不急,抓着杨延朗肩膀向城里推着,急切催促道:“臭小子,快去,月儿被他们带走了。”
“月儿妹妹?”杨延朗听后,心中一急:“月儿又不是女飞贼,他们带走她干嘛?我去找官府理论。”
刚说完话,抬腿就要离开。
“慢着,”陈忘刚想开口,却被白震山抢了先。
白震山是老江湖,稍一思量,便知其中蹊跷:“后生,你仔细想想,江月儿这丫头是本地人,且身无武功,官府怎么会平白无故抓人。此事蹊跷之处太多,不宜莽撞,还需谨慎应对。”
趁着白震山说话的功夫,陈忘又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补充道:“也有一种可能,抓人的不是本地官员。江月儿平时都在家中,怎么会跟官府扯上关系?如果有,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杨延朗急不可耐。
“记得先前在街上,我们碰到的贵公子——严仕龙。若真是和他有关,又牵扯到官府,便有些棘手了,需要从长计议。”
杨延朗听到此事与欲当街轻薄月儿的严仕龙有关,怎能不急?
他年轻气盛,顾不得什么棘手不棘手的,只丢下一句:“等你们计议好了,月儿不知已经受了多少苦。你们计议去吧!我要去救月儿。”
说罢,便头也不回,匆匆离开了。
李婶儿久经人事,毕竟知道好歹,急忙喊了一声“臭小子”,想拦住他,不料杨延朗执意要走,竟是看也不看。
展燕心念一动,想到此事毕竟关乎自身,又岂能置身事外?想罢,足下一点,身形如风,奔驰而去。
众人见他们两人先后离开,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无奈,陈忘只好对李婶儿说:“李婶儿,你且细说一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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