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堂办家宴庆猛虎归巢,小私塾成同盟欲倒反天罡。
展燕这一边,先是追逐红娘子,飞檐走壁;而后书塾车轮战,斗罢群英。
可惜,最终小燕子打不过大老雕,棋差一招,被老江湖赵戏的鸳鸯刀架住。
直到这时候,才看到两个姑娘一前一后从屋里走出来。
一个展燕认识,是书塾的女先生李诗诗;而另一个,竟自称是白虎堂白家的千金,白震山的亲闺女——白芷。
白芷让人放开展燕,向展燕招了招手,转身回到屋里。
李诗诗站在一旁,开口道:“展燕姑娘,白姑娘请你屋里说话。”
展燕倒也毫不畏惧,心中许多疑问,正好问一问这个白虎堂的三小姐。
她大步跨进屋子,却看见屋里早已摆好一桌两凳,桌上放着两杯新茶。
白芷在桌旁站定,手一伸,请道:“展燕姑娘,请入座。”
展燕也不推辞,转身坐在凳上。
她一贯北地作派,对这般“邀请”本就心生不满,此时入座,更不在乎中原的礼仪规矩,一只脚放在凳上,手搭着膝盖,舒舒服服的斜倚在靠背上。
白芷看到这般情景,非但未感到丝毫不快,反而对这姑娘的江湖作派颇有些欣赏。
她随后入座,未等展燕开口,先举起一杯茶,道:“展姑娘一路奔波,必定口干舌燥,先饮了这一杯,再说话不迟。”
说罢,自己端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展燕看白芷喝茶,虽不似李诗诗那般细咂慢品,端庄典雅,却别有一番豪情英气。
这样的女子,比起李诗诗来,似乎与自己更为相宜。
于是展燕也将茶水一饮而尽,只觉得入口温润可口,像是算好时间沏出来的,用的也是自己家乡的老茶。
展燕料定眼前这个不拘一格的白小姐不会这般心细,目下这茶水板凳,应当是李诗诗安排的。
喝完茶水,展燕就要说出心中疑问,谁知尚未开口,白芷却先行发话了。
白芷将茶杯放在桌上,道:“展燕姑娘可是想问,为何白虎堂会抓自己的前任堂主,也就是我爹白震山?为什么我身为白家三小姐却身在这闹市中的书塾?我们请你来目的为何?”
展燕听她这么说,不禁揶揄道:“似你们这般的‘请’法,我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白芷站起来,双手作抱拳状,道:“展姑娘,恕我等唐突。”
道完歉,她开口道:“展姑娘,你心中有诸多疑问,我却不能立马回复你,还先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展燕之前接触过李诗诗,对那姑娘颇有好感。
故而,这次虽对他们的“请”法有些不满,但看在他们处处留手,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才颇有耐心。
何况,目下自己的同伴都被困在白虎堂,自己单枪匹马有心无力,若要救人,恐怕不得不依靠这个白家三小姐。
展燕心思稍动,耐下性子,听白芷问话。
白芷见展燕只是看着自己,不置可否,便自顾自问起来:“展姑娘,你与我爹为何走到一起,同行的其他人是谁?”
“北地相遇,不打不相识,结伴同行,闯荡江湖。”展燕言简意赅,不愿长篇大论,多作解释。
白芷心中一想,觉得李诗诗的试探加上自己的判断,眼前这位黑衣女侠应当是豪气爽朗之人,是友非敌。
展燕看白芷口中无话,心有所想,不愿枯等。
于是,不再等她发话,只道:“白姑娘既是白家三小姐,不妨让弟子们放了我的伙伴,好好招待自己的父亲,切莫做不孝不义之人。”
白芷被展燕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蹙,似有冤屈怒气涌上心头,可这情绪转瞬即逝。
她看着展燕,道:“姑娘且听我说一个故事,再做评判。”
展燕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咂,认真倾听。
白芷道:“展姑娘,你可知十年前,大魔头项云在婚宴上屠戮武林中人之事?”
“此事江湖人尽皆知,我燕子门虽不问中原事务,却也听过。”展燕回答。
“十年前,我大哥白云歌被那大魔头杀死,父亲为了报仇,苦苦追凶,不再理堂中事务。白虎堂一再遭受重挫,如平阳之虎,众犬欺之。”
白芷说着话,眼中隐隐有黯然之色,可转瞬便被坚定代替。
她抬眼问道:“你可知在这最困难的时候,是谁稳定了局面?”
“不消说也知道,一定是白虎堂现任堂主白天河喽!”这个故事并未吸引到展燕。
“白天河?”白芷轻蔑的一笑,道:“你是说我那个不成器的二哥吗?”
“怎么?”展燕顿时坐直了身子。
听白芷的口气,似乎白虎堂之事另有隐情,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白芷看展燕有了兴趣,接着讲述起来。
“十年前,武林大会开始之前,白天河便与一妓女有染,被我告发后,父亲狠狠惩罚了他,并此得罪权贵,脱身不得,这才让我大哥去了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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