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你如此固执,就休怪花姨翻脸无情了。”说着话,花蜂将一颗药丸拿在手里,作势要塞到杨延朗的嘴里。
芍药哪里有什么《药经》,可情急之下不容多想,也只好喊一声:“别,我给你。”
花蜂见已经找到芍药的软肋,不由得意地笑了笑,问:“《药经》在哪?”
“在,在……”芍药的小脑袋飞速转着,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药经》在哪里。
恰在此时,屋外进来一人,遍体黑衣,目光锋锐,喊了一声:“夫人……”
他似有话说,可看了看这屋子里的人,又生生将话咽回肚子里。
“林豹,有什么事,但讲无妨。”花蜂看他有所犹豫,催促道。
“夫人,白芷现身白虎堂,夺取猛虎爪之事恐生变故。”林豹如实禀报。
花蜂心头一紧,捏紧拳头,眉头一蹙,心中想:“白芷?白家那个三小姐?她怎么会在今日出现?”
疑问重重。
为防生变,她一转身,就要向白虎堂前院走去,想要一看究竟。
“夫人且慢,”林豹拦住花蜂,道:“还有一事,密探来报,街上发现一少年,长相神似赵总管之子赵方升,一路追踪之下,竟发现一个密道。密探恐被发现,不敢跟随太近,只察觉这密道隐约是通向黑牢方向。”
花蜂仔细斟酌这两件事,隐约察觉出其中联系,只是她分身乏术,一时间竟不知该向何处去了。
林豹看花蜂犹豫难决,便继续说道:“夫人,白芷一人前来,定是想说明真相,借老堂主之力震慑众人。可惜老堂主已无法动用武功,不足为虑。夫人还应守住密道,断其后路。堂中自有林豹照应。”
花蜂听林豹谋划,觉得有一些道理。
可临走之前,也不忘交代林豹道:“你自小同天河一起长大,忠心耿耿,无论何种状况,定要护天河周全。”
“夫人放心。”林豹双手抱拳,以示承诺。
花蜂交代完毕,转身要走,可刚踏出门槛,却又转回来,吩咐兰兰看好芍药,又扔给林豹一颗药丸,道:“将这移筋易骨丸先喂给这少年吃,省得那丫头耍花样。”
林豹应允一声,掰开杨延朗的嘴,将药丸放入,一拍杨延朗下颌,药丸就被杨延朗吞了下去。
花蜂与林豹分别出门。
林豹去前院助白天河,而花蜂点了一彪人马,从后门外出,去寻那密道处埋伏。
这下,屋里便只剩了木偶般的杨延朗,四肢酸软难动的芍药,以及兰兰,花小浪四人。
花小浪见姐姐远去,看了看芍药,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因芍药而被石家四怪断了势,再也做不成真正的男人,简直是淫贼的耻辱,采花盗的笑话。
此事历历在目,他对芍药更恨之入骨,真想以自己的方式折磨羞辱她,方能解心头之恨。
如今趁姐姐离开,方才敢在她背后吐槽一句:“啧啧,这么一个雏儿,要是交给我处置,保叫她求死不能,还用得着这么多奇怪毒药,姐姐真是多此一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兰兰虽不认识芍药,但是却打心底里厌恶她。
曾经,她才是尚德真正的徒弟,可学不多久,便发现,药师用药,毫厘必较,比那些粗糙的毒师精细多了,可惜这神乎其神的技术,学到底也只能救人。
江湖人人惧怕毒师,却无人怕药师。
若以药师之技入毒道,将比那些毒师更加可怕,更加凶猛,江湖定人人拜服。
可惜当她将自己的奇思妙想给师父说以后,却被师父批评持心不正,投机取巧,狠狠惩罚了她。
兰兰始终不服,最终被逐出师门,不准再碰药石,只能做一个洒扫杂役。
当她听到尚德居然要传《药经》给芍药的时候,嫉妒的火焰便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她才是药师尚德最优秀的弟子,凭什么,对她可以那么狠,对芍药可以那么好。
因此,当她听到淫鼠花小浪的龌龊心思后,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主人只叫我看管好她,只要她身上没有明显伤痕,我便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有意无意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芍药的方向。
花小浪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芍药,口水一口一口地咽下喉咙。
淫贼之所以为淫贼,做事往往是只图一时之快而不计后果,故不能以常人视之。
花小浪终于抱起芍药,放在桌子上,贴近过去。
他嘴中的臭气让芍药感到一阵反胃。
正在芍药即将绝望的时候,却听到花小浪“啊呀”一声,竟从桌上猛地跳了下来。
他低垂的左臂上渗出鲜血,一只黑色的铁燕扎在上面。
花小浪的左臂一阵酥麻,再也无法用力,但他仍然用完好的右臂紧紧握住弯刀。
与此同时,兰兰游蛇软剑也发出嘶嘶啸响。
而此时此刻,展燕正站在门口,怒目圆睁,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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