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妈都不做,家里有保姆。
一个烧饭,两个打扫,两个种花。
这还不包括他们三兄妹,仅仅是他们二人的住宅。
因为他们兄妹都在各自18岁的时候被扫地出门了。
爸爸义正词严地说道:“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都拿世界冠军了,你们还天天待在家里啃老,给人印象很不好,我给你们买了一套别墅,搬出去住吧,小事自己解决,大事打电话,不要随便回家打扰我和你妈。”
听听这话,是亲爸吗?!
最后那一句才是重点吧!
如果非要论她爸妈谁做家务的话……
“我……我爸……吧。”
他只会在妈妈面前放下那高贵的手,屈尊给她削苹果、拨虾壳……
薛栾难以置信,在他观念里根本不存在这种情况,所以他笃定地说道:“你是为了逃避做家务,骗我的吧?女孩子迟早要承担家务活的,你现在不做,以后嫁人也要做,还是早点学习起来,免得以后吃苦。”
为什么嫁人就要做家务啊?!
她妈妈也没做家务啊?
连翘梗着脖子,“不,我以后还是会请保姆的,我有钱!”
薛栾笑着拍了拍她后脑勺,“你才刚毕业,等你工作了就知道挣钱不容易,花钱的地方又多,买车买房还要养家,你就不会捨得请保姆了。”
这些她已经有了啊……
她出生的时候,妈妈在英国给她买了一座童话城堡。
她成年的时候,爸爸在马尔地夫给她买了一座岛。
可是薛栾并不知道她家里有钱,她为了瞒过他,顶着家里的压力,买了飞机经济舱,选了普通酒店,又选了个普通的租房。
连翘也不是故意要隐瞒的。
只是因为二人初见的时候,她给他造成了这种误会,她也不是不想解释,偏偏薛栾就喜欢这种弱小需要保护的女孩子,有点大男子主义,还有点仇富……
这才刚结束异地恋,就因为做家务发生了不愉快,这以后怎么过啊?
她想到昨晚因为保姆生病请假,两位哥哥就为烧个水发生争执不休,虽然幼稚,但还真是个问题。
但她会因此委屈自己吗?
怎么可能!
连翘哎呀一声,捂着肚子皱眉,“我好像来那啥了,我忘记带……要去买……”
薛栾皱了下眉头,“那,那你去吧。”
连翘就猜到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跟着她去买这种东西的,所以顺着他的话说道:“那你帮我打扫哦!”
说完,她就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跑出楼后,一步三回头,露出得意的笑。
她准备算准时间回去,没想到薛栾先来了电话,“连翘你怎么还没回来?我约了客户,晚上有个饭局,先走了。”
“……啊?”
她刚应完,就看到薛栾开着他的奥迪路过她身边,“我和客户约好时间了。”
连翘一脸怏怏,不捨得地挥了挥手,“那好吧,再见。”
当晚,她就“在家应该谁干家务”这个话题与沈星星讨论了两小时,准备睡觉时,空调坏了。
s市比a市更靠南边,即便九月入秋了,也依然带着燥热。
连翘不开空调睡不着觉。
她翻了翻手机。
当时签约的时候,房东的朋友给她留了房东的电话,连翘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好,哪位?”
“您好先生,我是花城小区13号楼302室的租客。”
“今天住进来的是吧?”
对方的声音很温和,让连翘也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声音,很有礼貌地说着,“嗯嗯,是的,这么晚打扰您十分抱歉,可我卧室的空调坏了,很热,睡不了。”
“这样啊,我记得客厅好像有风扇,你先用用,明早我让师傅去看。”
“可是风扇声音太大,影响我睡觉呢。”
“……”
“您能不能现在就让人来修?”
对方用着颇为无奈的口吻回答:“这位小姐,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去哪儿找人?”
说的也对,但这好热啊,连翘只穿了一件吊带都受不了,听这房东说话斯斯文文,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连翘就稍稍“得寸进尺”了,“那您过来帮我看看吧?”
“……”
她用着委委屈屈的语气说着凄悽惨惨的处境。
“真的好热呀,您这卧室又没纱窗……我现在开着窗户呢,不仅风是热的,还有蚊子……”
连翘对着空气拍了个手,“您听!我又打死了一只蚊子!您不知道我现在腿已经被咬花了,明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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