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戴上眼镜,目光中满是慈祥。
而在道谢后,林此默也在稍微犹豫片刻后,回到了自己床位。
他在想,要不要询问一些有关于“明局”的事情。
如果问了,又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用餐的时候。
“欸,大爷,话说那个明局,你能再给我讲讲吗?”
17号床上,林此默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微表情,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
“嗯?”
正用着饭的大爷抬头,
“啥玩意儿?”
“就是您跟我讲的那个明局......关于说不清,道不明,什么归咎于自然现象的那个。”
林此默深呼吸,复述了一遍。
“哦,你说那个呀。”
老伯神情滞了滞,林此默的心也跟着一紧。
不过很显然,前者并不是很在意。
“欸你聊这个干嘛?”
“呃......嘿嘿,就我觉得挺酷的。”
林此默挠了挠头,同时表情微红,自己堂堂纯情男高,竟然欺骗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同志。
“哈哈,你想听,大爷我就跟你说说。”
老伯哈哈大笑,随即放下了已然快要见底的大米饭,流露回忆之色。
“其实啊......我觉得那东西没啥。”
咀嚼了嘴里的剩菜一顿,老伯接着说,
“应该就是当时的科技不发达,很多事情都难以解释,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怪事,你看,以前东北那儿都流行什么黄皮子讨封啥的,这建国以后不都遇不着吗,也就几个聊斋的在那乱语。
而且那时候都迷信,稍微有点不对劲都得党员亲自下场。
所以啊,那什么‘明局’应该也是军区里那些迷信玩意儿搞出来的,反正我之后是没见着什么‘明局’任务了,你们年轻人当个乐子听听就完事了,别当真。”
“这样啊......”
林此默尴尬的陪笑。
这东西是假的,那他遇到的那什么‘时之砂’怎么解释?
“好,谢谢。”
接着,似会为了脱离尴尬的氛围,林此默便下床去拿水果。
可当他的左手悬在果篮上方,指尖在即将触到芒果时却突然收拢。
!
林此默随即一惊。
错觉吗?
这莫名的神经性震颤就像附骨之疽一样,给林此默带来了一阵心中的乱麻。
可是也仅仅是一阵。
对比林此默所经历的大场面,以及在学校离开议会时因为回归之眼所引起的那灼髓之痛,屁都不是!
“嗯?你怎么了。”
隔壁正看着早间新闻的老伯忽然察觉到了异常,扭头看来。
“哦,就是想起了些许不好的事。”
林此默随手拿了一根香蕉,缓缓答道。
正午,躺在被褥上。
林此默在心中向着长城再度发问。
长城
【我在。】
话说你的那个什么锚点,就是那个能让你不断联,不对......是能施展更多威能的的东西,怎么设置。
【呃......我目前刚搜集知道的有4189种方式——】
挑目前最适合我的说!
林此默连忙打断“长城”的长篇大论。
【emmmmmmm......】
【你随便整出一点大事出来就行。】
啊,什么意思?
【就是能被记录的“神明”活动记录,您不是有那什么“逆熵干涉”和“回归之眼”吗,在两个东西位格老高了,我查遍数据库都没收集到相关的记录,用它们整点神迹出来,洒洒水啦。】
我去,你不说逆熵犯法吗?
林此默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这确定不会被执法者找上门?
【犯合域的法关那些执法者什么事情?】
【执法者只负责违反《原初宪章》的事务,其他的东西他们根本懒得理,而《原初宪章》从未限制过关于逆熵的实验。】
【而且那些神明也不会在意这些。】
为什么?
林此默追问。
【两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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