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洋洋洒洒说了许多，皆是徐青可以重用之处。
等陈复说完，程光反驳道：“陈大人的话，我十分赞同，但在我看来，徐青反而不能重用。”
首辅：“为何？”
程光拱手：“请元辅以堂堂正正之姿，招此人入京赴考，做几年翰林。”
“我正欲使其做事，如何能使其清闲？”首辅问道。
程光道：“元辅此言差矣。本朝不乏聪明智慧之士，亦不缺做事之人。南直隶之事，若是离开徐生就推行不下去，那迟早也会大事崩坏，或者操持徐生之手，成为将来国家的大患。
以元辅机虑之远，我辈辅助，新法之事，自当能推行一时。然天下事，难就难在人亡政息。今沈君山无复大志，元辅当择人继承你的志向，而不是着急事功。”
首辅：“程大人之言，着实是肺腑之言。可惜，人生变幻无常，本官怕是等不到他成长起来的时候。做此等大事，只争朝夕。此事，不必再提。”
程光不免叹息。
人亡政息固然是历史规律，但掌权者，何尝不知呢？只是世事变幻无常，亦不无道理。
他的说法，确实打动不了首辅。
程光再次向首辅拱手，说道：“此人，若不能正用，还请元辅诛之。”
“什么？”
程光沉声道：“请诛徐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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