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豆子婶和她的几个老姐妹以外,其他人都是送在老牛头新家里来的。
何美云正端了一碗药在喝,就听到门外咚咚的敲门声,还有十几个女人男人的喧嚣声。
知道是卖草药的来了,何美云端着标准的笑脸出去开门。
“哎哟,美云丫头你在家呢,还以为你又去找那霍小子了。”
“你个蠢婆娘,怎么说话的!”
“我……我说错什么了?霍小子生病了,美云丫头常常去看他,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那妇人也是反应极快,被自家的男人呵斥了一句当即就改了口,说的话倒是滴水不漏。
何美云假装听不明白他们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笑了笑道:“各位大叔婶子,进来吧,挨个儿排好队,我一个一个的检查了再给大家过秤。”
排队的有几家已经卖过几次草药了,何美云每次都是当场结算的钱,他们也就不担心。只是有几人本来就是小心思,难免也用那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就害怕何美云是骗他们的,不肯给他们钱。
另外还有两个眼神闪闪躲躲,将自己的药篓子捂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采了什么千年百年的灵芝人参了!其实不过是偷奸耍滑,掺杂了不少的野草泥土罢了。
何美云检查了前面几个,虽然偶尔会有一两棵长得相似的草药混入,但也无伤大雅,何美云只嘱咐他们以后要再仔细些,毕竟这是治病救人的,万万错不得。
那几家人在拿了钱之后,也是连连的保证下次一定注意了。
村里的人都爱攀比,虽然拿了钱却也不肯走,总想着自己能拿个头彩,巴不得其他人都没自己赚得多。
何美云倒也没多在意,反正院子大,其他屋子都是空的啥也没有,他们爱呆就呆,爱看就看。
可当她检查到最后两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大娘,你这些可不是草药。还有大叔你的背篓里咋全是泥土疙瘩?”
那大娘当即就叉着腰扯着嗓子,“我这咋不是草药了?我看这些草都长得差不多,他们能卖钱,咋的我的就不能卖钱了!美云丫头,你做事可不能这样!你别是没钱,不想给才这么说,早知道我就排在前面了……”
另外一个大叔也嚷道:“土疙瘩咋了,前面他们那不都是土疙瘩吗?再说了,埋在土里的东西能不带点泥土?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挑三拣四的。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你这样做事是会闹人话柄的知不知道?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姐儿,就不只为自己的名声考虑考虑吗……”
这是拿她名声来威胁了?!
不过她何美云是谁?是在意这些个虚名的人?
何美云不想与他们多说,直接打了一个响指,冲屋里喊道:“冰儿姐姐,送这两位大叔大婶出去!”
小冰儿从屋里出来,眼睑垂眸,脚步不疾不徐的走到两人身边。然后在众人惊讶如见鬼般的目光中,一手举起一个,便将两人像鸡崽子一般给提溜了出去,然后再返回来把那两个装的野草和泥土疙瘩的背篓也一并丢了出去。那动作叫一个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的!
“这这……”
小冰儿这一番操作,吓得其他的人浑身一个寒战。
都想不明白,这么个小小弱弱的丫头片子,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力气咋那么大呢?
何美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呵呵,我这姐姐旁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让各位见笑了。”
这时候有几个脑子活泛些的心中打鼓,再也不敢将何美云当做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姑娘了。
因为也许她此时笑着,但下一刻就会让人动手将你丢出门去,甚至……
其他几个少与何美云打交道的人都已经结了钱了,也不想再呆在这里看热闹了,赶紧提着自己的背篓,带着自己的媳妇,如后面有野狗追一般匆匆的逃走了。
豆子婶的两个老姐妹与何美云打了好几次交道了,知晓她是一个好孩子。今日这一番也算是杀鸡给猴看,也免得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成天打着小算盘来占她的便宜。
“两位婶子,没吓着你们吧?”
“没……额,说实话,还真吓着了,你这,这位姐姐……不是说在路上捡的乞丐吗,力气咋这么大呢?”其中一个妇人条件反射的摆了摆手,但看着何美云那揶揄的眼神,又讪讪的笑了笑。
另外一人也道:“我倒是听你豆子婶提过一嘴,说你想买一个会武功的丫头,结果路上捡到她,她还帮你打跑了坏人?”
何美云点头,“是啊,他就是力气大些,心也好。虽然在官府里挂了奴籍,可我认她是家人的。”
“好好好,美云丫头是个心善的……”
何美云将那些不相干的人打发了之后,便邀请两位婶子坐下来喝茶嗑瓜子。
也许如霍成提醒的,她最近是瘦得太快了些,一米七的个子,如今恐怕没一百三十斤了。怪不得她最近总觉得有些乏力,减得太快了,对心脏也不好……
所以这些天她都在家里好吃好喝,好好休息的犒劳自己。除了收药材就是跟大家伙唠嗑,实在有精神用不完,就去霍成家里给他煮顿饭,日子过得倒还算逍遥。
几人磕着瓜子说闲话,“美云丫头,跟你说个稀奇事……”
“恩?”何美云表示有些感兴趣,黑亮亮的眼睛盯着旁边的妇人。
那妇人被她的模样都快萌化了,感叹了一句,“你这瘦下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然后在她期盼的眼神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神秘兮兮地开口:“今儿上午,我婆婆不是去镇上一趟吗?回来的时候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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