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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故作镇定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不可能,你昨天一个字都不提,怎么可能现在要走了,开始在意他的态度了。”林乔十分警觉地跳到谢仪舟跟前,目光如炬,“说,你昨晚是不是与他见面了!”

  谢仪舟脸颊氤氲起淡淡的绯红颜色,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谢仪舟咬了咬唇,低声道,“真的没有,我们遇见的是饿死鬼,不是江景之,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我很清楚。我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一句话好半天说完,“……我只是梦见了他。”

  “做梦啊……”林乔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叹气道,“其实天刚亮的时候我眯了会儿,也梦见饿死鬼了,梦里头他说他不做太子了,要和咱们一起走,临走前还带着我把你爹狠狠打了一顿。”

  谢仪舟:“……”

  这个梦太夸张了。

  就算江景之恢复了饿死鬼的记忆也不可能跟他们走的,他是太子,除了登基称帝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至于去把谢长留打一顿,这个倒真的是饿死鬼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呢?”林乔感慨完了,问,“你梦见他干嘛了?”

  “梦见、梦见饿死鬼回来了,被我打了一顿。”谢仪舟有点心虚。

  她昨晚是梦到了饿死鬼没错,骂了他,也把他打了一顿,但梦境远比她与林乔说的更加丰富,也更真实……

  她唇上至今还有着类似被人啃咬过后的淡淡酥麻感,就好像她真的被人抱到怀中亲吻过一样。

  但她知道不可能,饿死鬼早就不在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哈哈!”林乔大笑,好像谢仪舟真的把那个讨厌鬼打了一顿出气似的。

  笑完了,心底却只剩下空寂了。

  林乔静了下来,又叹了声气,安慰地拍了拍谢仪舟的肩膀,回屋照顾林研去了。

  谢仪舟一个人默默坐了会儿,也回屋收拾行李。

  午后,三人一狗整装待发,刚走出庭院就被拦住了,侍卫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打乱了谢仪舟的计划。

  她返回去找了江景之。

  光是江景之尚且留在庄园里这件事,就很让谢仪舟惊讶的了。

  身份使然,他总是很忙,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庄园里没有能让他格外关注的人和物,谢仪舟以为他早该在雨停后就离开了的。

  江景之不仅没走,更让人惊讶的是,他正一个人处理伤口,腰腹部的纱布显然是刚刚缠上去的,微微透着血色。

  谢仪舟昨天还发誓再也不要看江景之一眼,再也不要关心他,瞧见鲜红的血水,没忍住问:“怎么又出血了?之前不是愈合的很好吗?”

  江景之抬眼,视线从她饱满的红唇上一扫而过,昨晚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喉结耸了耸,低声反问:“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谢仪舟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没打算把真相告知自己。

  江景之身为太子,行事多谋,神秘的很,许多事情都不是她能插手的。

  谢仪舟也没想插手,只是这语气让她记起昨日被戏耍的事情,谢仪舟又不想理他了。

  “怎么不说话?”

  看在他的身份和渗血伤口的份上,谢仪舟屈服,闷闷道:“因为殿下公务繁忙,过于疲累。”

  江景之:“……”

  这人是对自己的恶行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啊。

  醉酒的她很是气人,清醒着的她也不遑多让,受难的始终只有江景之。

  昨晚他并没有亲吻很久,谢仪舟醉的太厉害了,他才得到答案,唇齿的缱绻初得要领,谢仪舟就头一歪睡了过去。

  江景之是很喜欢那种亲密,也接受了他对谢仪舟动心的

  事实,可也不能趁人之危,只能憋着心火停下。

  最后是他将谢仪舟抱回房间的,为此,继醉鬼谢仪舟造成的两次创伤后,他的伤口第三次渗了血。

  然而回到房间后,江景之也没能闭眼休息过。

  他没法闭眼,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谢仪舟安详躺在他怀中的模样,他又开始想念唇齿中令人沉醉的缠绵触碰。

  没人知道,昨晚光是让自己停下,就耗费了他多大的毅力。

  谢仪舟严重干扰到了他的思绪,让他忘记自己渗血的伤口,直到贺岭注意到异样,特意提醒他该换药了。

  正换着药,那边传来消息,谢仪舟要走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江景之当然不会让人就这么走掉。

  可恶的是谢仪舟十分绝情,说走就走,带着林家兄妹,带着她的狗,偏偏对他不屑一顾,不与他道别也就算了,连提都不提他一句。

  那会儿侍婢是这么说的:“三小姐随和,临走特意答谢奴婢昨晚的照顾。”

  江景之简直要冷笑了。

  什么侍婢照顾的她?

  抱她回去的是他,在床边陪了一宿的人也是他,若不是于礼不合,加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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