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然后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南珺。
“父亲告诉的,不过他也只是怀疑,看来这个消息不假?”看到幼弟的反应南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皇子还是一肚子的问题,他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即便是猜测,也该有缘故。
况且福王乃是当初废太子那一脉的,对于仁安帝而言,福王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福王与他同辈,废太子没当上皇帝,福王这样的身份基本上和皇位无缘,再加上对方去封地上之后名声不显,照理来说不应该过多关注此人才是。
仁安帝不仅注意到了,甚至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怀疑荆州牧是福王的儿子。
不过也不是深究仁安帝为什么会怀疑这些的时候,他们如今需要的是掌握荆州主动权,这些都可以留到回京之后亲自去问。
“……无论如何,荆州牧只能暂时将人控制关押。”对方身份特殊,他们反倒不好处理,再加上他们是私自到荆州,仁安帝那里说得过去,世家恐怕就要借题发挥了。
南珺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想到对方这次差点就伤害到幼弟而感到愤怒,即便对方是王爷之子又如何?他的枝枝还是小皇子!
难道他弟弟就该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吗?
即便有之前盛京结下的梁子,那也是荆州牧自己干坏事,他们家枝枝也不过是识破他的骗局而已,就因为没行骗成功而责怪他弟弟,多少有些不讲道理。
并不知道小皇子与荆州牧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交集,南珺已经单方面认定就是对方没事找事。
“荆州的驻军大多是外公旧部,再加上虎符,想来调动不难。”既然对方打的是靠人数压制的主意,他们自然也可效仿。
南珺明白幼弟也是这个意思。
小皇子点头肯定大哥的话,他原本就是如此打算,只是没想到又听到一条意外的消息。
“此地驻军多为外公旧部?”这个南枝并不太清楚,他的情报网大多都是关于世家文臣的消息,武将那边有定国公和昭阳,他反倒没有过多去投入精力。
倒不是说他不关注武将,而是将所有力量优先在文臣世家之中铺展开,这些人才是更大的问题。
猝不及防听到驻军大多属于定国公旧部,他才会那么惊讶。
“各州驻军大多都是如此。”
听到这话小皇子才反应过来,在战场上的老兵退下来之后,四肢健全者大多被安排到各个州驻军守城。
除了边境几城有大部队驻守,其他州府大多驻军人数不会太多。
不过驻军的人数也足以控制州府,谈不拢那就换一种方式去谈。
这是南枝想出来的破局方式,面对这场随时有可能到来的雨,他已经不想再和对方周旋了。
虽然简单粗暴,但结果尽如人意就行。
荆州牧也没想过会有攻守易形的情况,他自认为准备的足够多,却没想到还是过于小瞧了人。
说来还是他自己太过轻敌,自认为已经足够高看九皇子,实际上还是傲慢的将其当成一个遇到大场面会慌神的九岁孩子。
也是这份自负让南枝有了逃跑的机会,他们跑掉之后,荆州牧虽然被气到砸了一堆东西,实际上还是认为在封城之下能够抓到南枝。
两个孩子再怎么躲,人生地不熟又能躲到哪里去?
可以说整个南郡遍布他的“眼睛”,而小皇子和他伴读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如果想要活命自然会暴露。
他又没想到南枝曾经的善意如今开花结果,而过往属于他的罪孽也在逐渐和他清算。
小皇子最后不仅跑了,还带着虎符让驻军反过来将州府给围了。
如同他用信息差对付南枝,南枝也反过来利用信息差回敬了他这一手。
一饮一啄之间,反倒又形成因果关系。
直到又一次被小皇子抓住关到牢中他都不明白,明明优势尽数在他一边,最后的结果却完全与他所想不同!
不过即使被再一次抓起来,荆州牧依旧没有任何恐慌,一副还有后手的模样,让南枝的警觉提到最高。
这人还要作妖!
小皇子本能觉得这人滑不溜丢,十分棘手。
说不好对方已经筹谋好如何金蝉脱壳,如果不是这人背后牵扯太多,而他的时间又不够,他真的想就这样直接斩草除根。
总留着这么个祸患,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他大哥都梦魇过好几回了,还是他找仲景要了安神香给大哥点上,他才睡了一个踏实觉。
思来想去只能将荆州府中的大牢多派些人手看管,等他们回京再将此人带上,多罪并罚想来福王也来不及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从荆州走水路入蜀地虽快,但消息传递还是慢,等福王收到消息,他们怕是已经回京,届时只要他们手动的快就没问题。
他将荆州牧扣下的消息被他封锁,对外也只是说荆州牧身体不适,将政务交与特使。
南枝他们对外并没有直言皇子身份,而是以天家特派使者的身份行事。
其他衙役并不知道这次州牧为什么会让外来的特使全权处理荆州事物,以往都是交给州牧的心腹主簿来负责。
虽说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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