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还是选择克制。
仲景却顾及没有那么多,他直接伸手捏了捏南枝的脸。
猝不及防被捏脸的小皇子整个人透露出一种不可置信的状态,如同被逆着毛摸的小猫咪,满脸都是——你怎么敢的啊?
由于生气忍不住冲破了对医者的畏惧,小皇子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明明之前还可以吃果干。”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仲景毫不留情选择镇压南枝的小反抗。
小皇子撇了撇嘴,觉得仲景故意为难他:“骗人。”
听到南枝小声的嘟囔,仲景挑眉:“你是大夫还是老夫是大夫?”
“……你是。”南枝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
“既然知道老夫是大夫,吃药的事该听谁的?”仲景有些恶劣,知道南枝自觉理亏退了一步,他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
南枝心中的小猫咪已经开始挥起猫拳,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喝水总可以吧?”小皇子不和仲景争,将空茶杯递给伴读,莫名他觉得有些困,但有些事他还没和仲景商量,还不能睡。
伴读接过茶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仲景,事关南枝的身体,自然应当听大夫的。
看到仲景颔首之后,立马去倒水。
“有什么事就说吧,不然等一会儿,你应当就没精力说话了。”他身上没有带专门为南枝做的药,只有味道不太好的那种。
效果确实不错,同样味道十分难吃,并且带有安神成分,吃后不久药效会让服药人陷入沉睡,在睡眠中修复身体的一些亏损。
本来仲景不准备把这个药给南枝吃的,一个药丸的药效比较凶猛,虽说对身体更好,但并不会特别舒服。
而且这个药特别苦,能在嘴里残留很长一段时间苦意。
综合而言这个药丸并不太适合南枝,但面前这个不省心的小子出去一趟,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损伤到了心神。
本来这段时间在仲景潜移默化的调理下,南枝的身体正在逐步向好,只要不受太大刺激,就不会影响之前的调理。
结果就出去一趟回来,前期花费的心思就开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功亏一篑,仲景为了稳固南枝的身体情况,只能用身上给其他人调配的药丸。
仲景除了稳住小皇子的身体状况外,多少也有几分让对方吃点苦头的意思。
“仲大夫,今日去见巴清夫人,有特别多的蛊虫跟到土司府了。”小皇子脸上爬上疲倦的神色,勉强打起精神开始和对方讲述今天发生了什么。
听了小皇子的叙述,仲景总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眉头微皱。
“你身上的虫引不应该吸引那么多蛊虫,怕是幕后之人不想让你和阿依娜聊下去。”仲景并不意外有蛊虫跟着南枝,却没想到幕后之人为了破坏他们的谈话,派出那么多蛊虫。
仲景突然还有些后悔,他该跟着一起去土司府的。
阿依娜?
思维有些迟缓的小皇子,在脑海中捋了半天阿依娜是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巴清夫人的名字。
“你……认识巴清夫人?”小皇子看向仲景的目光带上微妙神色。
怎么你哪哪都有认识的人?
仲景立马明白小皇子没说出来的言外之意,没好气的戳了一下南枝洁白的额头。
“老夫一把年纪的人了,自然认识的人多。”仲大夫也愿意陪着南枝多聊聊。
他觉得他认识的人多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阅历多,认识的人自然也多。
“那你知道巴清夫人在找你吗?”南枝觉得奇怪,既然两人认识,为什么巴清夫人三年前找到泉州去了,都没能把人找到?
“老夫与她认识,不代表有联络。”他与巴清夫人并不算特别熟,真要说关系亲近他与南枝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南枝察觉到仲景对他投来“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小皇子一脸无辜的回望回去,一点都心虚的看着仲景。
正好伴读又端来一杯水,小皇子顺手接过。
仲景认识到了,对面就是一个活祖宗,向来只有别人求他的,他让别人无可奈何,还是头一次有人让他无可奈何。
“……那你怎么会知道巴清夫人的名字?”南枝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老夫认得她的时候,她还不是女土司。”仲景看着小皇子的乖巧模样,心想大概只有看着乖巧了。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个省心的小子。
想想又觉得气愤,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这么不听话他还没办法撒手不管。
他什么时候像哄南枝这样哄过其他人?
好在仲景没哄过人,但他十分会哄孩子,最起码南枝确实被仲景哄的没有一点负面情绪。
能够捏了小皇子脸,戳了他额头之后,仲景还能让南枝快速消气也是一种本事。
南枝没有继续再追问仲景的过去,而是继续讲述他与巴清夫人之间的事:“巴清夫人……就是阿依娜拿出了一个吹不出声音的玉哨,吹了之后蛊虫就都跑了。”
“那是彝族的族长信物。”仲景对于南枝的疑惑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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