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的时候,于是按捺住兴奋,又转头看向伴读。
“已经成功离开营州进入雍州地界,听说昭阳公主路上还遇到一群马匪挑衅,顺路解决了。”伴读将他收到的情报告诉小皇子。
南枝听了却忍不住扶额,长姐行动迅速并且十分顺利是件好事,但还能顺手收拾马匪是他没想到的。
“我记着没错的话,这次昭阳是带着十万部队出发的吧?什么样的马匪这么不长眼?”南枝完全不相信有这样蠢的马匪。
雍州地广人稀,经济农业各方面都不算特别好,自然就容易被一些匪徒当做窝点,雍州牧也没办法去对付这些人。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入城骚扰百姓,这些匪徒打劫过往行商这都是没办法管的。
不是不想管,而是没能力管。
雍州河西走廊没能如南枝记忆中那样有用,也有这一层影响。
可以说这次昭阳即便没有收拾这些马匪,等到南枝腾出手,解决完渝州和黔州的大头,就会开始收拾这些在三不管地带逐渐猖獗的马匪。
解决好安全隐患问题,南枝才能想办法带动各州经济,经济起来了,才能有条件开始谋划各地建设问题。
总不能哪里出现问题都用他小金库顶上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即便他有能力自己出钱,可万事都由他来,最后失去他时,这一切就都会垮塌。
还不如让他们能够自给自足,他需要成为那个指引人,而不是一个控制者。
那些盘踞在雍州的隐患,要说他们有多厉害倒是未必,只是他们十分清楚哪些人能够动手,哪些人不能下手。
通俗一点就是十分吃软怕硬,碰到硬茬子就会一哄而散,跑的连影子都见不着,碰到军队借道也会第一时间躲得远远的。
要说马匪脑子不好直接找上昭阳,说什么南枝都不会信。
“不是马匪不长眼,而是公主带着十来个亲信给大军探路,才被马匪盯上。”伴读说出这个解释的时候,心里却是一点都不信的。
南枝嘴角抽搐,这是在糊弄谁呢?难道他姐觉得他不长脑吗?
“到底是探路还是钓鱼执法?她这都是哪学的啊?”昭阳明显不是意外碰到马匪,而是自己主动找上去的,或许就觉得路过都路过了,干脆顺手就收拾了。
正好还能让手下士兵练练手,绝对这才是昭阳真实的想法。
伴读干咳一声,他只是一个传递消息的,昭阳怎么想他一概不知。
不过听到小皇子问昭阳公主这都是和谁学的,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微妙的看向南枝。
这还有跟谁学的?
感受到伴读微妙的视线,南枝立马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危险的瞪了回去。
“怎么?还是跟我学的不成?”南枝语气不善。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伴读是真突然变笨,还是故意想这么说,完全没有被小皇子的语气吓唬到的意思。
“枝枝在边郡可是给公主好好上了一课。”所以才有样学样,有了马匪“不长眼”的事。
南枝自然听懂伴读话里的意思,没好气看了一眼伴读,心里也清楚确实是这么回事,理亏的情况下没再纠结马匪的事。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到了雍州,想来离渝州亦不远了。”差不多能让巴清夫人那边也准备起来了。
伴读笑着看小皇子跳过这个话题,也没有紧抓不放,他之所以故意装傻,也不过是希望小皇子别像边郡那样让自己以身入局。
南枝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两句,这一个两个做事怎么都变狡猾了?
一个人干两份工都嫌不够,南枝简直不能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他交代完任务之后,还能再自己给自己加大难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黑心老板,专门压榨人的那种。
清楚他为福王他们布置下的口袋,有条不紊的在缩紧,南枝原本的提心吊胆也慢慢落回实处。
伴读没告诉南枝的是,昭阳不仅只带十来个心腹去探路,还故意伪装成富家小姐去引马匪来抢她。
路上这事她不止干了一次,收拾的马匪自然不止一波,这件事干的伴读都忍不住拍手叫好,自然在南枝面前,会帮着稍加美化。
果不其然在他一通搅和之下,小皇子没有再继续追问,或者提出什么质疑。
只能说他还是太了解怎么让南枝不再追究,而小皇子的不再追究那就是真不再追究,不会事后再突然翻旧账。
“这事肯定不止一次?让昭阳下不为例。”伴读足够了解南枝,相反南枝也很清楚身边人是什么脾气。
既然昭阳动了这个心思,肯定不会只用一次就收手。
而伴读之所以愿意帮昭阳遮掩,也不过是对方知道他对雍州的河西走廊馋了多久。
因此对于昭阳顺手剿匪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着痕迹替对方打掩护。
听到小皇子的话,伴读倒是半点都没有意外,被南枝看出来再正常不过了,他一开始也不是为了隐瞒才这么做。
听到南枝如他所想那般不计较,嘴角也忍不住挂上笑意,那是拥有足够默契下的心满意足。
等到这句话传到昭阳手中,她则是觉得看到鼓励,既然不计较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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