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才不是在野外呢。
“嗯,雪纪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吗。”才换衣服到一半太宰治就忍不住俯下身亲亲我,笑着说:“下次可以试试,等春暖花开的时候。”
“你够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丢脸,太丢脸了,可不能一直这样。
我挣扎要坐起来,身上只有绷带好好缠绕着的太宰治按住我的肩膀往下压示意我躺下,还机智地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腰部。
于是现在我就只能看着天花板发呆了。旅馆似乎为了还原原汁原味的北国风貌,只准备了煤油灯,没有灯带光秃秃的天花板就像禁闭室平整的墙面,找不到一丝缺口,连窗户都是一层格窗一层玻璃,推窗见雪。
啊,太宰治拉开障子了。
“这样亮亮的就能看清雪纪的表情了。”
他心满意足道,脸上兴奋狂热的痴态的一闪而过,紧接着又回到我身边,跪坐在面前捧起我的脸亲吻。
这次的吻要轻了许多,仿佛是交响乐中短笛空灵的前奏。
午后温吞吞的日光直射屋内,我们屋外就是十万雪山,日光不足以把积雪融化但让我害羞就足够了。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已经很超出我限度了,还要拉开遮挡的障子,连我把手挡在眼前都不允许,实在是,实在是……
“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好好欣赏呢。”
太宰治就好像真的不懂人情的幼儿那样问,可那轻轻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和从鼻尖一直向下滑落的手指,好像不是这样。
我的衣衫勉强完好,他却不是,太宰治无所顾忌地抓住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这里皮肤是光滑的,那里皮肤是新生的更娇嫩些,还有某处残留疤痕的凸起,太宰治指引*着我找到他身上绷带的打结,然后把那一圈圈绷带缠下来。
以前洗澡时也见过完整的躯体,但现在亲手把绷带解开……和浪荡的武士解开游女的腰带有什么区别。
吉原连歌声靡乱下流的,那声音像是断了线的、带着泣音低吟、被人刻意弄碎揉乱的棉花,又突然拔高高亢,欲语还休。过了一会儿太宰治再次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吻,我才反应过来是他在唱歌。
歌是那次留美把我骗到歌舞伎町时听到的调子,没想到他一次就记住了,这种形容男女鸳鸯的曲子放在眼下来唱再好不过。
“治君。”
我突然豁然开朗。
献出的人是他,渴求的人是他,使尽浑身解数诱惑的也是他,是我给予他才对。
毕竟我刚才已经在他手中放纵过一次了,潮水褪去,犹不满足的人是他。
……
都有点不忍心下手了,森雪纪卧在榻上不住的喘息,纤弱美丽的小动物摊开肚皮时豺狼虎豹也会允许她先告饶两声,再张开锋利的犬牙的。
这充满爱意信任的眼神……
太宰治抱着森雪纪滚到塌上时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摔了她,好在森雪纪反应迅速一咕噜就滚进床铺里了。
这可不行。
好在没多久森雪纪就在他的攻势下放开紧拽被单的手,噙着泪的眼睛哪怕他放肆的把阳光放进来照在她裙摆散乱的小腿上也顾不得了,她衣着完好,在他眼里却如赤子。
为了公平,太宰治先把碍事的东西换掉了。
……
诶,雪纪怎么坐起来,怎么靠在我怀里,怎么拉着我的手——
我借着太宰治的手换掉裙子。
呵,据说开锁只需0.5秒的手抖得跟什么似的,太逊了,连刚才把我抵在门上的从容都没了。
原来只是前半部分学力满分吗,关键时刻还要靠老师作弊啊。
好在这个学生很好学,再次指引他时已经能机灵地把剩余衣物换掉了,整个人开始跃跃欲试。
先从最基础的习题开始吧,我可是优秀的私塾老师。
“怎么样,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样做吗,怎么一声不吭。”
太宰治很喜欢靠在我身上,在我被禁锢在家每天只能写作时,他就喜欢从书桌和肚子之间的缝隙钻进去,头贴在腹部或更朝上的位置午睡。我只是还原了一下场景,他却一点刚才的从容都没有了。
是因为之前有遮挡的原因么,现在未免太刺激了。
“好歹伸下舌头啊,你刚才不是都上手摸了,啊!。”
太宰治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嘴咬了下去。
“老师,是这样弄吗,和平时练习的题目一样,只是更直白了。”
“对,就是这样,还有另一边也和刚才一样做就行。”
“好的老师,我学会了。”
真是求学若渴。
双手死死搅住太宰治的脖子让他的头再低一点,同时上半身不住地往前送,很快已是水淋淋的一片,似乎可以开启解题的下一个步骤了。
先接吻吧。
坐在他的怀里接吻,好像比刚才胁迫式的吻更令人激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滚到了窗下,寒气顺着墙面贴上背部,一面是数九的严寒一面是热情到发狂的恋人,夹在中间只能发出猫叫似的声响,比刚才太宰治唱的歌还要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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