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里来的钱。
王老八任他们问,也不和他们说,只得意地说自己最近大赚了一笔。
“老子现在可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还要在这里继续喝这种酒,嘿,老子就多的是别的选了!像这种酒……”
王老八本来还想说这些酒怎么不好,但萧书怀刚刚夸过这种酒,萧书怀个头又大,王老八生怕自己再说下去会惹萧书怀不高兴,只好收口离开。
萧书怀再喝了一大碗酒,冷哼一声,结了酒钱,也和宋知盈一起离开。
两人出了酒家后,很快转去一所屋子。这屋子是萧书怀以前买下的的,如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两人进了屋子,萧书怀随手捏了一个法诀,就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再捏了一个隐身法诀,然后和宋知盈传音。
“盈丫头,我们现在就跟上王老八。这人最近频繁出入红花巷。他和红花巷那边的事也有些关系。”
宋知盈连忙也施展隐身术,跟上萧书怀脚步。
王老八这会儿已经进了红花巷里。
这只是一条窄巷,巷子两侧的房屋都显得潮湿阴森。
宋知盈还隐隐听得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水珠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她没有找到滴落的水珠,却感觉到滴落的东西冰冷粘腻,如同腥臭的血液。
又有些啜泣哀嚎声伴着凄冷的阴风,不住盘旋。
这些怪声不是普通人能听到的。
王老八手里提着些东西,得意地哼着下流的小调,在巷子里走动。
不多时,他就进了一道门。门内便是那些窑子里的姑娘住的地方。
如今是白天,没什么客人来。姑娘们大多在休息,连一些打手之类的都多在歇着。王老八送东西来时,也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将东西接过,拿进了厨房里。
王老八连着给三家窑子送了东西,才回自家去了。
那三家窑子里收了东西的人都拿着王老八送来的东西进厨房熬着了,宋知盈和萧书怀就跟着王老八到了他家。
他家里靠近城外,在他家边上种着一些特别的植物,这些植物正是王老八送去窑子的植物。
宋知盈站在那丛植物边上,略微抽动了下鼻子。
她隐隐嗅得泥土中散发着淡淡血腥味。
萧书怀盯着屋子里的王老八跟宋知盈传音。
“这是用来堕胎的。这种草在当地就被叫做下子草,本来不大好种,如果要在外面找,很难才能找到一点。这个王老八不知道丛哪里找来了种植的方法,还在种的时候往里加了血,让这种草多了些怨气。喝了他种出来的下子草熬出来的药堕胎的人,身体会受损更严重。至于没了的无辜孩子,就会有更强的怨气。”
宋知盈想起自己在红花巷中感受到的种种诡异。
那就应该是无辜惨死的孩子发出的悲鸣。
三家窑子从王老八那里要的下子草的数量都很多。
宋知盈虽然不知道那些下子草究竟够几个人用的,但也猜得那肯定不止三个姑娘要喝。
看窑子里的人给王老八钱,出手也不算特别大方。王老八如果没做别的勾当,只是卖这下子草,他想赚钱赚到能在酒家中那般挥霍,恐怕不知道卖了多少下子草,又有多少姑娘喝过熬出的堕胎药。
屋子里的王老八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他走到下子草前,拿着刀往自己手指上一割,就割出一道口子,滴落不少鲜血。
下子草根部泥土微微蠕动,贪婪地吸取着滴落的鲜血。
王老八没多做什么,就等着手上的口子自己流干血。
他痴迷地看着这丛下子草,好像在看什么无上珍宝。
泥土底下的东西将这些血液吸食得差不多了,就安静地蛰伏着。
宋知盈一直用神识看着,就看出泥土下的东西竟然是好些蠕动的血肉。说是血肉,但它们早已经变得腐烂发黑。
宋知盈还从它们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怨念。
那很有可能就是姑娘们喝了堕胎药后流下的血肉!还没有成形,却被埋在了这里,用作了这丛染血的下子草的肥料,以供养出含有更强烈的怨念毒素的下子草!
萧书怀与她传音的声音都沉闷了许多。
“我半年多前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游历。那会儿的黑羽城还没有变成这样子。我收到你消息,赶回黑羽城,就先发现红花巷怨气森森,再发现这王老八有异。如无意外,这些事都该是黑煞盟的人做的。”
宋知盈往双眼聚气,运用起自己还不怎么熟练的望气术,看王老八身上的气。
以王老八为核心,往四周延伸出多条漆黑线条。
她刚学望气术,能看到的东西有限,故此只知道王老八身边关系全都是负面的。
下子草中有许多黑色细丝,彼此缠绕着形成了一条格外粗大的黑线,紧紧缠住王老八。
红花巷中也有粗壮的黑线传来,一并缠住王老八,又与下子草中长出的黑线相互缠绕。
另有些零星的黑线,淡得几乎不能被看到的,散在城中各处。宋知盈略一感应,就觉得那些黑线代表的应该只是王老八自己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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