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抬头:“能,雾失楼,接触到你就能给我止疼。”
雾失楼复杂看着姜溪午,他小时候见过摔倒的孩童,这时候旁边的大人总会说吹吹就不疼了,姜溪午现在就跟那时候的孩童一般,牵着就不疼了,抱着就不疼了。
可是雾失楼也知道,吹了依旧会疼。
或许是因为别人是娘亲吹的,他是自己吹的,不一样吧,为此他愿意纵着姜溪午。
姜溪午埋在雾失楼怀里,却差点醉在雾失楼怀里。
真好闻,真想咬上一口。
真香,好上头,真好抱,好想天天抱。
雾失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泡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拍了拍姜溪午环着他腰的手:“出去吧。”
姜溪午遗憾和恋恋不舍都快写脸上了,她缓慢放手:“哦。”
雾失楼装作没看见,腰被抱久了现在不太自在,他先出了门。
姜溪午收拾好自己跟着出去,这次看着这个小院也多了一丝喜欢。
雾失楼在煮茶:“休息一会儿。”
姜溪午嘴上答应,手上却开始铺泥。
雾失楼瞧着树下的泥,又看着姜溪午在种东西。
“做什么?”
姜溪午:“种花,这样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有满院子的花了。”
既然这里是雾失楼的家,那她就慢慢将这里改成一座鸟语花香的院子。
除了练刀的地方,其余地方都被姜溪午铺了泥土。
其实对于里面的房子姜溪午也不是太满意,太硬,一点不像家的样子,这些等他们回来她一定要慢慢改掉。
雾失楼看着对方洒下的种子在顷刻间发出嫩芽,他放下茶具过去:“种子匀一点给我。”
姜溪午将种子给了雾失楼一袋。
雾失楼看着红色的种子问:“这是什么的种子?”
姜溪午:“烈日花。”
雾失楼伸手去拿被姜溪午抓住手腕。
他看过去:“怎么了。”
姜溪午:“上面多是细刺。”
雾失楼看着姜溪午直接捏着花种的那只手。
姜溪午顺着雾失楼的视线看过来,她解释:“我手上都是茧,没事。”
雾失楼闻言摊开手看着自己的手,因为这百年来冰雪不断地淬炼,竟是一丝茧都没有,他突然想起,他也有许久未曾练刀了。
他的刀坏了百年,前阵子才修好,他也就这么过了百年。
姜溪午:“这种花很热的,开花后院内就不会再冷了。”
雾失楼从未听过这种花:“世间还有这种奇珍。”
姜溪午趁机抓着雾失楼的手指摩挲,白玉一般的触感,握在手里令人怜惜。
她缓慢往对方身体里送带着灵火的灵力。
雾失楼察觉道:“不用麻烦。”
姜溪午:“我想做,不麻烦。”
雾失楼微微偏头,眼里的神色被长而似扇的睫毛挡住,他低头看着这些小芽问:“这些花种下去要多久才会长大。”
姜溪午十指从雾失楼指缝间插入,和雾失楼十指相扣,用了力气。
狼崽对这个握手的姿势非常满意,这样能牢牢抓紧人:“一个月。”
雾失楼无奈:“放手。”
姜溪午不是很想放,和雾失楼对视了几息才在对方的目光里放手。
雪白的颜色染了红痕,异常妖艳。
她瞧着雾失楼手指间的红色一怔。
雾失楼用灵力一抹,红痕消失:“知道自己力气多大吗?”
没轻没重的。
姜溪午立刻老实了,眼巴巴看着雾失楼。
乖乖地喊:“我错了师尊。”
雾失楼勾唇:“种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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