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可置信的抬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虽然他身在门阀士族,见惯了士族内的荒唐事。
可,可谢怀砚竟和他的族中妹妹在——
这怎么可能?
庾子轩前不久刚在竹陵郡见过桓恒一次,他面容消瘦,整个人郁郁沉沉的,为情所伤所困,他在竹陵郡陪了他几日,也宽慰他很多。
只以为他是和桃漾姑娘两心相许,奈何拗不过父母长辈。
当时他与桓恒提起过谢怀砚,他记得当时桓恒的神色很不对,隐隐透着往日里没有的阴沉气息,当时他未有所觉,还宽慰桓恒谢怀砚虽位高权重在谢氏威严极高,却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解决。
如今看来,桓恒当时的神色另有缘由。
那份郁郁不得志的情绪中也有着其他的伤怀。
庾子轩拧紧眉头,一时心中唏嘘,谢怀砚谦谦君子,在豫州声望极高,如此之人,竟也能做出这种事么?他再抬眸看过去一眼,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刚走出山水屏风,迎面就碰上一人。
谢韵自酿酒赛结束后就不见桃漾,寻了好一会儿也不曾找到,就找来了水榭这边,她看到庾子轩从屏风后走出,对他温婉见礼:“庾五郎君。”
庾子轩从适才的情绪中回过神,看了谢韵一眼,见谢韵手中端着糕点,是要往水榭里去,他唇张了张,在谢韵抬步的那一刻,急忙道:“韵姑娘,我,我找你有点事。”
谢韵闻言不解的看向他。
庾子轩与谢韵不过是两面之缘,甚至之前都没有说过话,他神色微有不自然:“是,是这样的,我适才没有去酿酒,可我对酒有些兴致,想劳烦姑娘与我说说适
才酿酒赛上的事。”
谢韵听他这样说,莞尔道:“五郎君想知道什么?”庾子轩想了想,抬手往远处的一处八角古亭指了指:“不过都是些琐碎事,说来繁杂,咱们去那边坐下说罢。”
谢韵:“……”
她轻咬了咬唇,悄悄看庾子轩一眼,随后再往庾子轩身后的水榭似有若无的看过去。
——
谢韵和庾子轩去了八角古亭,酿酒赛结束,鹿鸣山中的热闹也逐渐散去,谢夫人起身离开时,问身边的婢女:“桃漾呢?”
婢女摇头:“回夫人,奴婢未见五姑娘。”谢夫人轻应了声,抬眸往远处的别苑望去一眼。
桃漾与谢怀砚在水榭时,谢怀砚本只是吻她,在她口中肆意勾弄,可很快他就离了她的唇,在她颈间轻舐,修长指节玩弄似的挑开桃漾颈后小衣的系带,桃漾感觉到身前一松时,口中含混不清:“谢怀砚,你别过分——”
他抬手合上窗,把桃漾揽在怀中,眉心微抬:“空谷在看守,不会有人进来。”桃漾眉心微凝:“那也不行,府中人都在鹿鸣山——”
谢怀砚指腹在她腰间轻摩,问她:“你说,去哪做?”
桃漾抬眸看他:“不做。”
谢怀砚俯身咬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怎么这么狠的心,这么久不见还不给——”他的气息灼热,烫在桃漾面颊,染的她娇靥绯红,如纷纷扬扬的海棠花瓣。
不给桃漾再说话的机会,谢怀砚抱起她就进了水榭内门,这里平日是供在鹿鸣山中玩累了的人休憩用的,桃漾刚被谢怀砚放在软榻上,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她侧眸看过去,这间水榭她之前来过,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谢怀砚的一应习惯都是固定的,这里被他命人特意收整过,她不禁凝了凝眉,原是早就在这里等着她——桃漾知他势在必得,也就不再吭声,任由他荒唐。
水榭内一番欢。好,鹿鸣山中的人都已散去,谢怀砚将桃漾揽在怀中,冷白指节捏着她的下颌,神色不满足的看着桃漾,看她面靥红润,有着未退去的情动,眸光潋滟,暧昧旖旎。
他在桃漾唇边轻舐,温存的吻她,触在桃漾腰间的指节感到她身软入水时,声线暗哑问她:“是没要够么?”桃漾本是阖着眼眸,听到他的话,就要侧过身去。
她身上滑腻,似只泥鳅般就要从谢怀砚怀中溜走。
谢怀砚宽大手掌掐在腰间,轻轻一拖,就把桃漾再给拽回来,他低笑,嗓音暗哑:“我也没够——”他抬起桃漾的腰,把她按在枕上,不由分说的开始了他的攻击。
谢怀砚很懂桃漾的身。子。
之前桃漾与他抗拒着,也抵不住身体的反应。
她从前不承认,每一次欢好无论身体如何,心中总是厌恶、痛苦,认为在经受着某种没有尊严的屈辱,让她在之后的一整日里都被这种情绪所折磨。
可谢夫人告诉她,她不该折磨自己。
再是一场欢愉,薄汗淋淋,水榭内气息沉闷,遍是旖旎,谢怀砚起身,连带着被褥一起将桃漾抱在怀中,回了碧月阁。
此时日光微暗,他把桃漾扔进温泉池内,随后在碧月阁外与空谷吩咐上几句,也下了温泉池。
见桃漾只靠在温泉池边泡着,整个人懒懒的,像蔫了的海棠,他走上前,看向不远处的一方圆石,低声与她道:“去那里躺着,我帮你清洗出来,回榻上去睡一觉。”
桃漾确实很累,身上没一点力气,闻言睁开眼眸往圆石那里看过去,秀眉凝住,不悦道:“不去。”谢怀砚看她一眼,眸光再落回那块圆石上。
他把桃漾抱起,去了另一侧的竹榻,帮桃漾清理过后抱着她回了卧房内,将桃漾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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