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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砚闻言低笑,手腕用力,压在她肩上:“出去?”他眉心微挑:“数日不见桃漾妹妹,还未与妹妹欢。好一番,怎能走呢。”他身上有着薄薄的酒香气,吐息灼热。
他今夜不止饮了酒,还用了五石散。
桃漾被他按在枕上,乌眸明亮瞪着他:“你别碰我——”温热的唇吻上来,强势汹涌,桃漾口中的话‘呜呜呜’的都被堵住,她紧闭唇瓣,被谢怀砚咬开,在谢怀砚含。吮她香。舌时,她贝齿用力,狠狠咬在他下唇上。
谢怀砚吃了痛,眉心微凝,大手猛的攥在她身。前,桃漾猝不及防的轻。吟了一声,同时松了咬他的力道,她用力挣脱被谢怀砚按在耳边的手腕,几乎是用尽了力气。
如同一只濒死的鱼儿般,双腕挣脱开后胡乱一通打在谢怀砚身上,恍若失了心智,一番乱挥,谢怀砚侧眸看了眼被她抓破的肩,再去看被她咬的血淋淋的手腕,神色晦暗,起身大步出了卧房。
一刻钟后,桃漾气息稍微平缓,半靠在迎枕上,隔着山水屏风她瞧见那道高大身影再次走来,待他走近床榻时顺道熄灭了屋内仅有的一豆烛火。
桃漾眼前忽然一暗,只耳边听见‘叮铃铃’的声响传来,未等她去思忖,手腕上沾染一片冰凉,冷沉沉的,桃漾刚欲挣脱,才发现谢怀砚戴在她手腕上的,是锁链。
“谢怀砚!”
桃漾羞怒的喊他,随之而来的是脚腕上的冰凉,她声音里含着急切:“谢怀砚,你混账!你要做什么!”谢怀砚再把她按在枕上,声线暗哑:“那只红狐狸的金玉锁链,桃漾妹妹喜欢么?”
他顿了顿:“不喜欢也没关系,既然妹妹不乖,再给妹妹打上一副合身的便是。”
他抬手一扯,桃漾身上的寝。衣落地,冰凉锁链直触在温热肌肤,桃漾只觉身上一凉,随之而来,是男人的炙热体温扑面而来——
谢怀砚对桃漾早就没了耐性,他满身的怒火亦早已压制不住,在阵阵锁链叮当作响中,他强势的抵。开桃漾的膝弯,用早已习惯了的方式完全的占。有她——
月白床。帐内,锁链声四散,伴随着桃漾的喊声,轻轻重重,回荡在整个卧房。
直到谢怀砚闷。哼一声,彻底餍足,桃漾耳边才终于得到一丝的清静。
她蜷缩在枕上,冰凉的锁链已被体温染的温热,默上许久,谢怀砚从背后将她揽在怀中,将她额前被汗液沾湿的绒发抚开,桃漾身心俱疲,在
他怀中抬眸看着他,哑声道:“谢怀砚,你也杀了我吧。”
“这么久了,你也该对我玩腻了——”她乌眸明亮,直直的看着他,就算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冷如冰刃,她依旧在说:“也不知我死了,你会再被梦所困,还是彻底解脱了呢?”
谢怀砚眸光深邃,深深凝着她,许久,他冷笑一声,自身侧取出一把匕首递给她,眉心微抬:“想死,成全你。”他把匕首塞在桃漾手中,如同那日在甲板上,冷冷的看着她:“待桃漾妹妹死了,我定为桃漾妹妹办的体面。”
“葬在鹿鸣山那棵海棠花树下,可好?”
桃漾眸光怔仲,依旧淡漠的看着他,谢怀砚宽大手掌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匕首的锋利刀刃落在桃漾脖颈间,他呵笑一声:“来,用力——这把匕首是上好精铁打造而成,只要桃漾妹妹稍稍用力,这般白皙的颈子就会被染红,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桃漾妹妹就彻底解脱了——”
他见桃漾垂眸,眸光一寸不错的看着身前的匕首,冷声:“割上去!”他鄙夷的看着桃漾:“倒是桃漾妹妹这次出逃,让我查了一下鹊水陆氏,一个自年幼时起为了活着忍辱负重的人,讨好父亲母亲,忍让家中兄妹,舍得死么?”
桃漾闻言意味不明的笑:“这一切都被你毁了,不是么?我本要嫁去竹陵,就要离开阳夏,一切都被你毁了。”她眸光坚毅,可终带着碧玉年华女子的委屈:“我什么都没有了——”
谢怀砚呵笑:“桓恒虽出身竹陵嫡脉,却无志向,你以为嫁给他,日后你的日子就能过好么?”桃漾眼尾绯红,苦笑:“总比困在这鹿鸣山中,做只低贱的鸟雀好,”她话落,被谢怀砚握住的手使力,本就紧贴在她脖颈的匕首一瞬间在脖颈上划出血痕。
鲜血在细痕浸出。
谢怀砚立时握住她用力的手,神色冷寒:“你敢!”桃漾看着他的神色,苦嘲的笑了笑,与谢怀砚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看到他神色间真实的情绪,她再笑了下,挣脱开他的手,眸光暗下的一瞬,将手中匕首狠狠刺在了他宽大胸膛前。
血腥气四溢,沾湿他单薄寝衣。
桃漾没有杀过人,可她却有了一丝亢奋,看着那些鲜血流出,她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畅快,疲倦又坚韧:“谢怀砚,我当然恨你——年少时我终于得到了可以离开阳夏的机会,来到淮阳侍奉在老夫人身边,你知道我被老夫人第一个选中时,心里有多高兴吗?”
“我以为我的命运自此就变了,我有了新的生活,可我刚走出存玉堂的门,就遇到了你——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甚至什么都没做,连一句话都未与你说,可你,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晦气’。”
“你是淮阳谢氏家主嫡子,你的一句话,决定的是别人的命运,我期盼已久的一切被你一句随意亦或玩弄的话全都毁了!”
“我自幼便要背负着‘晦气’‘孤煞’‘不祥’的骂名生活,我不得出阳夏,我整日待在府中,我没有好友,就连我长大,亲事也因此诸多不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她眼眸含泪,无奈的笑:“可你,却还要再毁我姻缘,强行夺我清白,把我困在你身边!”
她眸中含满恨意,深深看着他:“谢二公子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残忍了么?”
卧房内有了几许静默,匕首依旧刺在谢怀砚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你说你被梦所扰,困了你数年,梦中的女子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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