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叫几个人毁了程氏的名声,若她自己要些脸面,就该自己了断,也省得咱们动手。又不是真叫那些人行非礼之事。”
说罢又道:“便是程氏生的那孩子,我也特特叮嘱过,不可伤到他。”
祈瑱不为所动。
他如今正当年少,势头正好。若是此时传出他的妻子叫几个流氓无赖毁了名声,以后还叫他如何在朝堂立足?连妻子都护不住的男人,又怎可托付重任,领兵服众?
倘若是舅舅家的几个表哥,母亲定然是事事周全,一点脏污都舍不得他们染上。换作自己儿子,便觉得无所谓了吗?
从裴夫人那里出来,祈瑱只觉得意兴阑珊,胸中郁塞。只是临行在即,他是个缜密性子,想了想,到底又拐脚去了揽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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