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似的。”
在通往地面的楼道中,周围灯光沉暗,梁穗嘴角的笑意渐渐僵硬,心脏还在砰砰跳不停。
神魂困死在刚才的对峙里,难以抽离。
好荒唐,好不可思议。
她自以为逃开的两年,是他的主动放任。
那现在呢?
要放任,为什么不干脆放任一辈子?
真可笑,那场雨里的血给他长的记性不是死心放手,而是学会以退让来追逐。
第64章 心颤更刺儿了啊宝宝
梁穗滴酒未沾,这一觉却睡得很沉,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实践过,破罐破摔的心理,她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的时候,昨晚熬夜看小说的时悦还在呼呼大睡。
她轻手轻脚洗漱完,睡衣外边披了件长衫,到电脑前坐下,点开报名网查找昨天的讲座信息,挨个找到了那行ElvisBuffett的主讲人信息。
当时他被介绍的时候,梁穗听得不清楚,但当时底下确实许多人倒吸一口气,在他还没上台,就对他的学术背景叹为观止。
仔细翻看,梁穗也瞠眼顿住。
他在研二阶段参与进联培,两年时间就把硕博项目都吃透了,因为专业与项目有相当高的关联和延续,他在本科打下的基础跟成果,加上他自己的关系背景,走的是特殊政策和快速通道。
哪怕这样,这期间一大半的时间也都要埋进研究与高强度的学习当中。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看见他跟朋友跑生意项目,要在所有兼顾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这种压缩的?
梁穗难以抑制地想到昨天陈既白在她的“扯平”之后压下的重音。
——你要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清晨,又拉了窗,天光稍暗,屏光在她脸上镀了层白,皱得愈深得眉头松展不开。
跨入一个新环境后,她把自己和世界隔绝,疯了一样地把自己埋进学业当中。
有人似乎,比她更疯。
指节又往下滑动,梁穗看见了这个讲座的筹备预热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而在这之前,陈既白还需要准备,还需要申请。
梁穗扶住额头,泄了气。
也不知道他早清楚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有什么论证必要。
毕竟对于陈既白那种人,做什么事不是易如反掌。
要说最蠢的一次……
梁穗靠陷进椅里,深沉叹息,闭上眼,就有另一副面孔亮起来。
其实很难忘,后来很久,她都会记起那场连绵整日的雨,浸染手心的红,高傲者低头,强势者卑微,他说在她的安危面前顾不上理智,在被算计之后求她欺骗。
唯一一次在她面前失掉所有底牌,那才是梦魇,是陈既白蠢到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的开始再好一点,如果他的棱角再柔一些,这样的人,实在是很轻易就能往人心里冲。
“这么早看什么呢?”时悦被憋起来上厕所,悄步走到梁穗身后也没被察觉。
一出声,她肩膀耸了下回神。
时悦已经揉着惺忪睡眼看清屏幕,“你看报名信息干什么?你不会还为笔记的事儿觉得可惜吧?”
她憋不住,边说着往厕所走,后半句话飘过来的时候门都关了:“我说,你昨天真的很奇怪,这个就太不应该了,你连上节专业课都记一摞总结的人。”
她知道。
从见到陈既白开始,就连在他之前都是一团糟。
听不见梁穗回话,很快响起冲水声,时悦开门出来,就看见梁穗直瞪瞪挪着椅子正对她,懵了一记,抓着头发一笑:“不是吧穗,出浴芙蓉你不感兴趣,出厕你爱上了。”
梁穗慢半拍地笑出来,在她路过身旁时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时悦,你说,昨天那个讲座的主讲人们,会什么时候走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却还不用梁穗掩饰目的,时悦爬上床,迷糊地想明白:“我知道你可惜,但这个节骨眼你估计也问不到人跟前去,他们就算这两天不赶回去,也要留下来搞个研究项目什么的。”
梁穗没说话,时悦困得紧,话说完就缩进了被子里,含混地安慰她没关系。
梁穗沉默地盯着眼下的地板,任时间走了会儿,思绪活泛,立马点开手机,翻到日历数日子。
正是四月末,大四第二学期课程已经全部结束,她的毕业论文也磨完了,就剩法学专业的论文答辩,再紧迫一些,六月之前,她就可以过完考试周,将学位认证归档。
她的大学生活,就彻底告捷了-
梁穗的确不清楚陈既白是回去了,还是和教授们留校,在夜场那趴后,梁穗就没见到过他。
她用的是两年前换的新卡号,旧卡在清除数据停机后就扔了,如果陈既白没对她查得那么透,这个号码他也是不知道的。
没有被打扰的日子,梁穗与平常无异,更没兴趣去思考他的现状,他又想做什么,反正就下定决心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自己还是过好自己。
最后在伦敦的时间被她拉得很紧,每天就在社科图书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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