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安父亲也跟着神情复杂,“别说是入教了…他现在这种坚定,简直就是已经把阿利斯神父当做信仰了。”
虽然他们确实也敬服阿利斯神父有些本事,但入教可是一生的决定。
他们还不会因为某个人厉害,就轻易献上自己一生的忠诚。更别说,教会就是个吃人的无底洞。光是每年要上供给教会的捐助,就让人吃不消了。好不容易,萨伏伊牧区默不吭声地开始脱离教会了,现在还有人往这火坑里面跳……
“赫伦斯自己也没有多少钱吧?”
片刻沉默后,有人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心头的忧虑:“总觉得…这下他完了。”
*
赫伦斯这次返回守林人屋子的速度,比离开时候还要快。
他原以为阿利斯神父会在守林人的屋子里面,与马修医生斡旋,结果发现屋子里面只有那一对夫妇和女儿。
两个大人也不知道神父和医生的去向。
赫伦斯决定在守林人屋子外面等。
可男主人对赫伦斯的出现十分忌惮,刚看到他靠近便神情紧张。早上才领教过这人的油盐不进,男主人更不愿意他靠近自己的屋子。见赫伦斯还赫伦斯在附近几米逗留,更是急躁起来,语气激烈地要将他赶走。
赫伦斯顿时心生疑窦,并不理会男主人的说辞,反而更想要进门,“我想在屋里等着神父回来。”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可以随便出入!”
赫伦斯眉头一紧,开口便想要找说辞,可脑中又闪过一个细节——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别人进屋。
他早上也强烈拒绝过。
赫伦斯突然回忆起男主人早上见到他们说的话,就透着不对劲。
当时所有人还没有怎么说话,男主人自己就说,「他这里又不能给村长他们避雨」。
一句话拒绝了他们进门的可能性。
老实说,这屋子也容不进20多人。
谁会认为这小屋子是可以用来给他们避雨的?
难道第一反应不该是来问问题的,又或者是来借东西的吗?
其次他后面也说他在关心自己生病的女儿,那么他怎么留意到村长他们还没有找到孩子呢?
他们也没有说,他们有没有找到孩子。
可男主人会非常肯定他们一定找不到孩子。
为什么?!
赫伦斯的手掌按在门扉上,力道加重。
而男主人见状,使劲压住门,却根本挡不住赫伦斯的推力。
不用五、六秒,男人的抵抗就跟纸糊的一样,瞬间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赫伦斯压根不看男主人,抱着刚才的疑惑,迅速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比旅社还简单空旷的屋子。
赫伦斯很快泛起冷笑道:“我看这里压根也不是你的家吧?你和马修医生就是一伙的,对不对!”
这话一落,男主人下意识后退。
赫伦斯的直觉几乎确认了一切。
他的目光也落在微微鼓起的被褥上——那里面是他们的“女儿”?
手随心动,赫伦斯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扯开床上的被单。
他起初还遇到一点阻力,原来是旁边的女人也紧紧地拖拽着床单,像是在努力保护自己的秘密一样。
可她在赫伦斯这个能独自杀熊的猎户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在赫伦斯顺利扯下被单后,果然看到了大家寻找大半天的芬尼安——
他戴着混淆视听的假发。因为赫伦斯拉动被褥的动作,假发也跟着被蹭动,把芬尼安的真发也露了出来。
虽然此刻的芬尼安气色并不太好,但他没有明显的外伤,呼吸平稳。
赫伦斯心里也跟着松了下来。
可刚要靠近芬尼安,再次检查他的人身安全时,他直觉背后传来一道奇异又不安分的风——不用看,就是那个男人不死心地反扑。
于是,赫伦斯干脆地转身。
而回身的一瞬,他身体的反应就先于头脑判断的局势。
只见他长手一伸,就抓住了男主人高举起来的锄头杆。
紧接着,赫伦斯用力一拽,就像是拔根系很浅的杂草一样,瞬间又把武器抢到自己手上。而这一举并没有结束。下一秒男主人就被踹中腹部,瞬间飞远四五米,把周围的器物撞得霹雳吧啦响。
旁边的女人看得胆战心惊,腿软得滑跪在地上,“先生,先生,我们真的不是坏人,请您放过我们!”
“把人绑架了,还敢说自己不是坏人。”赫伦斯压根就不信,“你们到底是谁?”
躺在地上的男人疼得直抽冷气,捂着肚子,完全压根说不出话来。
女人见状,只能连连说道:“真的,我们真的就是等马修医生找回丢的羊皮卷就会离开的!”
她又连忙指向芬尼安的方向,“不信的话,你看昨天这个孩子撞破马修医生的身份,可他还好好地在这里躺着。马修医生要是想要杀了他,直接杀了就好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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