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不知道岑千亦在想什么,但她还有不得不做的事,由不得她想不想。
伸手拂开岑千亦后颈上的碎发,她俯身,动作很轻很缓地亲了亲那屈起了一个孤直弧度的脖颈。
“宝贝,你真的...美极了。”
这话贺殊倒是说得真心实意,事实也确实如此,刚刚她观察岑千亦时,也自然的看清了她现下整个的光景。
岑千亦的背部线条真的非常的漂亮,曲线流畅,清瘦但没有嶙峋感,皙白的肌肤像加了滤镜的雪地。
现在这片雪地上肆意绽放了朵朵热烈的红玫。
美得四季交叠,美得惊心动魄。
越美丽,也越危险。
贺殊说完后,眼泪就不受控地往下掉,掉落在那截同样美丽但无人触碰过的脖颈上,眼泪相对于刚刚的热蜡是凉的。
顺着脖颈往下,淌过泛着粉的肌肤,带走肌肤里残留的热意。
贺殊看不见的背后,那些才凝结起‘杀气刀’的烟雾也随着热气的消散逐渐消失在空气里。
贺殊擦了眼泪,站起身,拿出手机,快速给这‘美丽景致’拍了照。
手机相册里,有且只有这一张照片。
贺殊知道,这是原主的习惯。
新的玩物,新的记录。
这才第一张,还记得她看到的原主死时,岑千亦就有拿着她的手机。
现在她知道了,大概是看这些照片......
留着的都是她的‘罪证’,贺殊欲哭无泪。
拍完照,她继续蹲下,为这一段收尾。
手指轻轻顺着脖颈,绕过背上那些如玫瑰般铺陈的蜡滴,滑至靠近她的那条极美的腰线上。
“宝贝,好好回味感受下,你会爱上这感觉的。”
说完,单膝撑地,俯身亲了亲画了个圈的腰窝。
“今晚你这么听话,主人有奖励,等我。”
贺殊说完最后一句台词,不等站直,起身就跑。
掉鸡皮了,真的好变态,贺殊捂住了嘴,径直往卧室冲。
下面的剧情正好是要她去冲个澡,她得赶紧冲冲这张嘴,一晚上说了那么多变态的话。
岑千亦背上热意原本已经要熄灭,但刚刚那只手的一阵撩拨,又帮着那点热意死灰复燃。
腰窝处跟着烫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岑千亦动了动耳朵,听到了阵开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远。
岑千亦蹭开一点眼罩,正看到女人那急匆匆跑进了卧室的背影。
跑什么?
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岑千亦抽回手坐起了身扯下了眼罩,反手触上背,抠了一块东西下来,红色的蜡已经凝固。
岑千亦拿在手里,看了眼身边的红烛,已经灭了,但还冒着一点烟,刚刚那女人用的应该就是这个蜡烛。
视线再度穿越工具间,看向尽头另一扇门连接的卧室。
怎么突然跑了?
走前说的什么,奖励?
手掌握起,手心里的蜡滴碎裂成颗粒,顺着指缝往下掉。
岑千亦收回目光,看向垫子一旁的蜡烛。
这些女人拿来的蜡烛看起来全部点燃过,但有些熄灭了。
想到刚刚开始时女人的抽气声,她在干什么?
蜡烛不就一个够了?点这么多,搞什么仪式?
看着那些跳跃着火光的蜡烛,岑千亦不禁想起了从前。
她人生中见到这么多蜡烛,有且只有一次,是四岁的时候,慈善局接到了个富商的赞助。
为了庆祝她的孩子一岁的生日,富商给慈善局每个孩子都送了个蛋糕,让大家一起唱生日歌。
蜡烛闪耀的温暖的光下,岑千亦看着被富商抱怀里的孩子,她笑的很开心,岑千亦也笑得很开心,她只在园长的故事里听到过奶油蛋糕,第一次见。
富商告诉所有小朋友,吃蛋糕前先吹蜡烛,吹蜡烛前可以向神明许愿,她的愿望是她的宝贝健康长大。
岑千亦的愿望是想也有个这样的家人。
但不等愿望实现,岑千亦先知道了世上没有神明。
不,也有,她就是。
...
怔然间,耳朵微微一动,岑千亦听到了声响动,思索了番,重新趴了回去,恢复原状。
贺殊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心情稍微冷静了点,这剧情还没走完,她不得不继续。
回到宠物间,看到屋里还有那么多蜡烛没灭,她吓了一跳。
刚刚太紧张了,竟然把这事忘了。
多危险,这很容易引起火灾的。
贺殊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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