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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嫉妒对方,能那么快就走出阴霾,重新振作起来。而他没有这样轻巧的幸运。
他打了麻醉,被安稳地送上医疗船,不知道自己惭愧的念头都在药物作用下碎碎念出来,被“瘸子”清晰地听进耳朵里。
白翎不在意,坐到旁边故意调侃他:
“那你更应该好好活着,把我的生活弄糟一点,别让我过得太得意。”
等医疗船起飞,酒囊的麻醉副作用也慢慢减轻一些,他闭着眼睛冷不丁问:
前世的阴霾不会散去,今生的障碍依旧存在。但白翎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怕。
于是他说:“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背靠这星际最臭名昭著的恶魔,他是我的脊柱,我是他的爪牙。”
往旁一挨,雄性动物立即支起脊背,给他靠。
酒囊怀疑自己麻醉没醒:
夸伊苏帕莱索,这个路人A为啥开屏?
他看起来好骄傲……肯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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