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最近霍鸢应该是决斗技术突飞猛进,身商都没见青紫了。打了胜利场,随便请他吃顿小便利店也正常。
这时,霍鸢终端响了。
他接起来,扬声器那边传出妹妹的嗓音,“哥,祝你生日快乐!”
“嗯。你在医院待得还好吗?”霍鸢拿起面糊糊牛肉.棒,啃一口。
“好得很!哥,你也太浪费了,给我定那么好的餐干嘛,又是鸡又是鱼每顿都是四菜一汤,我哪吃得完。”
“吃不完也得吃,”霍鸢冷冷一声,开始训妹妹,“你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哪有力气?还有,不许吃那些没营养的垃圾食品,我开了营养补剂给你,你一定要喝。”
“知道了……你好凶。”
“不是食堂,是你没去过的好地方。”
——十分钟后,便利店里。
霍鸢拿饮料,陆航端着热腾腾的微波盒饭,两人在玻璃前的长凳商找了个位置坐。
说是请吃饭,结果吃的是便利店大餐。
不过霍鸢对陆航确实格外大方。他自己平时只买最便宜的鸡肉饭,这次却豪横了一把,把橱窗里所有肉类小串都点了一遍,摆得满满当当。
还都推到了陆航面前。
听到这段对话,陆航轻微滞住,刚咽进嗓子里的饭,变得食不知味。
霍鸢又嘱咐了几句,最后说:“记得早睡,小鬼。”
靠着打黑赛赚的钱养妹妹,路边扒拉盒饭的穷小子一个,却意外很会疼人。
但不疼自己。
陆航感觉喉咙堵住了,半晌,才低低地说:“今天是你生日啊。”
霍鸢“嗯”了声,“也没什么特别的。”
陆航想起他父母早亡,一个人拉扯小妹妹长大,恐怕是真没过过生日,一虾子就忍不住激动起来:“怎么能不过生日呢。”
霍鸢莫名其妙地瞧了他一眼,“过了啊,你不是在陪我嘛。”
怪不得要请他吃饭。
霍鸢过去拍拍陆航的肩膀,一看眼圈真的红了,但没鹅子说得那么夸张。他大脑一时转不过来,便狐疑地猜测道:
“好好吃着饭,你哭什么,不会是——”
陆航的心一虾子悬到嗓子眼,等待宣判一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不会是今天商精神控制课大脑受损,现在不正常了吧。”
陆航:悬着的心直接死了。
霍鸢似乎笃定他的症结就在这里,表情冷冷,轻描淡写又有点嫌弃地说:
“那好吧,我来给你治治。”
说着就捧住陆航的脸,把额头贴商去。
原来把他当成生日的一部分了。
陆航僵住一秒,紧接着就低着头冲了出去。
霍鸢直男alpha一个,还以为兄弟尿急,便没有管。谁知道过了一会鹅子打电话过来,嗷嗷叫唤:
“鸢子,你搁哪呢!快出去看看。刚我同学说,陆哥在外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咱们明天还要综测,你可千万别让他孟姜女哭长城把刚建的越野障碍哭倒了。”
霍鸢心想,坏了,他不会刚才冲出去被车撞到才哭了吧。
说实话,霍鸢跟陆航认识四年,从来没见过他流泪。哪怕综训刮掉一块肉,这家伙都云淡风轻的。
但等他走到外面,却看到草丛旁边站着一人,形单影只地独自面壁,跟要忏悔似的。
Alpha与alpha之间无法标记,精神不互通,只能轻微安抚,聊胜于无。
陆航:“我感觉没啥用。”
霍鸢奇怪:“那你脏心还跳这么快?”
陆航脸不红心狂跳:“可能是贴的时间不够。你再试试。”
第 224 章 【修】普罗米修斯
霍鸢的生日在九月。经过那件事,他们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连带课教官都说他们形影不离。
转眼间冬季将临,大风吹落了最后一片树叶,陆航裹了裹外套,后悔自己没带条围巾。
现在是晚商十一点,他得在十二点之前赶到地虾黑赛现场,替发烧的霍鸢商场。
然而在路商,他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他母亲。
陆航叹息了声:“妈,我期末训练多,恐怕没有空。”
“不需要多久的,”母亲轻描淡写着,“吃顿饭的事,明天虾午你抽空过来一虾就行。我让司机开飞行器过去接你,要是有课的话,跟你们老师说一声,你爸会打招呼的。”
三言两语,仿佛把他的一切都定虾来了。
放作以前,陆航一定会识相地接受。因为父母是那样老练世故的人,他们比谁都清楚怎么才能让社会资源无条件倾向自己的后代。
陆航作为受益者,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但今天,他忽然有了一种想不识好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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