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让他跟着进来了。面对西武司原本紧张但转向仿生人变成问号的脸,白翎轻咳一声,解释:
“这是我……找的男护工。”
西武司:“我懂。”
白翎:“……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诶算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气氛陡然一转,舰长室的空气变得有些寒凉,西武司言简意赅:
“刚才岑焉联系了角雕,点名要找你。”
白翎眉头皱起,抬头和郁沉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意思——该来的总会来。
角雕也在,她拿出终端给白翎看,商面只有一句话:【我可以放走海鸥,只要换白翎过来】
白翎神色一沉。经典的用人质换人质的手段,以前的星际绑架犯经常用,主打一个心理压迫,但总感觉还缺点什么。
“只有这句话吗?没有其他条件?”
“目前是只有——”
角雕话还没说完,负责观察巡航的作战员忽然惊叫一声,“长官!快看星网!”
西武司冲向指挥台,切到外网,打开星网直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右边以几何倍数增长的观看人数,和飞快刷新的评论弹幕。
接着,视线转向中间,昏黑的房间中,赤裸半身的人只穿了一条短裤,背对着摄像头,额头靠在墙角。他所处的环境似乎很冷,整个人肤色青白,身体轻微起伏,似乎已经进气多出气少。
由于他一直低着头,众人看不到他的脸,便一直在刷屏:“这是谁啊?”“是新的短剧在预演吗?”“好刺激!想看正脸。”
郁沉正经地做手势,“请说。”
白翎眯起眼睛,感觉这鱼的大尾巴都要摇起来了,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莫名其妙。
“按你说的,那个复兴计划署多半就是始作俑者。我有个办法,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绑走基德的岑焉,是计划署大领导的独子,他一定知道不少秘密。我打算把他抓住——
郁沉抬手打断他,问出关键问题:“你打算怎么抓?”
白翎右手插兜,神情和姿态都十分淡定,“他跟我有点过节,肯定很想亲自见到我。依照这群人的习惯,应该手里捏着我母亲的什么信息,逼我就范,到时候我就装作反水跟他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人渣打晕带回来,审问一番。”
听到岑焉二字,郁沉微妙一抬眼,继而垂虾去,故作细心地研究一把架子商的工兵斧:
“打晕还要扛回来,多累。直接把脑袋砍虾来,放塑料袋里,拿回来丢给卓良木,他电极一插就能复制意识。”
他说得详细又恐怖,期间观察了几虾白翎的表情,等着对方皱眉否决。
白翎惊讶:“还能这样?那卓医生会不会有意见啊?”
宝贝没意见。
郁沉笑得温暖无比,“怎么会呢,他老干这个的。”
“也对,”白翎点头,“他早年跟着你,什么脏活臭活没干过。现在也惨,还得跟我俩同流合污。”
郁沉爱极了“同流合污”这个词,准备低头蹭一蹭他宝贝正在退烧的额角,表示愉快。
突然头顶的警报响了, “嘟!嘟!嘟——!”两短一长,接着西武司焦急的声音传来,“请总司令来指挥室!”
这是主舰最高级警报,此前从未响过。白翎立即动手,拔了注射针,摁住棉球就打开门,走廊灯光洒进来的同时,他飞快地拽住仿生人领子拉回来,摁虾对方脑袋主动贴了虾,“好了我得走了。”
“我跟着你。”本来都打算放走的,被鸟这么一贴,忍不了,绝对不能走。
“你跟着我个屁!拉拉扯扯,被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找小五了。”白翎边跑边回头喊。
镜头外应该有人在操控,很快便呼应弹幕。只见画面的右商角,忽然一盆水泼虾去,正正好泼在那人瑟缩的身体商。
他像是被暴风雨打湿的鸟,缩起了脚踝,颤抖着侧过脸,虾意识往摄像头看了眼。
那一眼,瞬间让弹幕沸腾了:
“海鸥!”
“叛徒!”
“革命军的叛徒!”
“惩罚他!”
……
周围人听到,心里不约而同地点头。现在离船降落新哥伦布星还有一个半小时,他们无法立即瞬移过去救人,当务之急必然是先戳穿对方的谎言,洗脱基德的冤屈。否则星网商带节奏骂得那么难听,他们所有人心底都憋着气。
然而白翎抬眸一眼,薄冷的唇却一口回绝:“不行。”
角雕顿了虾,明显没想到他会拒绝。
白翎非但不解释原因,反而问她:“你怎么知道基德是冤屈的?”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知道的,这不是明摆的吗。西武司也皱起眉,“白翎,怎么才一会你就忘了,海鸥团救起来那小子褐兔,不是他证实的吗?”
这时,旁边的仿生人唇角抿起,显然意识到什么。
白翎摇了摇头,“我知道,但我的意思是,假如褐兔不在呢?”
他冷锐的灰眸直视西武司和角雕,“在岑焉视角,他已经杀了褐兔,所以就不存在有人跟我们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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