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共有一十五家棋馆,吴大人,我把他们都挑了何如?”
吴番连连点头,毕竟吃了那么多闭门羹,总得找回些颜面。
起初棋馆是不放他们进去的,秦隽见那棋馆挂着他那日在奕棋大会的棋局,用西境话自我介绍道,“在下,大晟国秦隽。”
下棋的,没下棋的都转过来打量他,确如传闻一般,容貌英俊,温文尔雅,身长玉立。
一个棋士将他邀了进去,然后恭敬的将他送了出来。
就这样挑完了一十五家棋馆,刚好到晚膳。
等到他和吴番回到驿馆的时候,云想已经在他的房间等了许久了。
秦隽眉头微蹙,也不关门。
“公主,请回吧。”
“刚你不在的时候,我在你房里转了几圈,发现你真是个很无趣的人。”
“外臣本就是个无趣的人,公主此刻发现还不算晚。”
“金铃!锁门!”
云想的丫鬟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秦隽,本公主没空同你玩猫抓耗子的游戏,我点了欢情香,今日你注定是我的。”
秦隽冷笑了一声,这可把云想给惊着了。
“怎么了?难道你想这天很久了吗?如此开心?你们晟人真是矜持。”
这药量加了三倍,今日你……
秦隽颇为自嘲的打断了云想,“公主,我曾不想恋上她,试过比这烈性百倍的欢情药来稳固心智。这种程度的药对我,没有用。”
“你骗人!我给人试过,是有用的!”
云想要靠近秦隽,秦隽就站在那岿然不动,神色冷漠。
他的眼眸中尽是不屑和不解之情,尖锐似冰锥深深的戳中了云想的自尊心。
“你不能这样看我!秦隽我是真的喜欢你。”
云想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你一定是没有真心实意爱过人,真的喜欢人如何能不想占有呢?”
“今日公主非要问个明白,外臣就同公主说个清楚。若不是公主指名让我前来,想要占有我,我与她已是结发夫妻,我日日为她描眉,她日日围在我身边,岁月静好。公主曾问过我,为何要延年益寿,皆因我长她五岁有余,我想长长久久的伴着她。公主可知道,她将清白看的有多重,她分娩时性命之危会远高于常人,若我不离开兆京这些都不会发生,能做到不恨公主,已是秦某此生最大的修养,此生绝无可能爱上公主。”
一提到他的箐箐,他就心如刀割,情难自已,泪难以自制的从眼眶滑出。
“你既百般不愿可以自戕,可以抗旨,可以半路逃跑。”
秦隽哭着,笑了出来,有些疯魔。
“陛下拿利剑悬在她的头顶上,公主告诉我如何能不来?秦某愚钝,求公主赐教。”
“秦隽,她嫁人了,还嫁的很好,说不定命数如此……”
“好一个命数如此,我早就知道林崇意是她的命定夫君,那又如何?我爱她,她未嫁时我爱她,她嫁人时,
我也爱她,她做人母亲了,我还爱她,我就念着她,爱着她,了此残生不可以吗?”
“秦隽,她配不上你,她……就是一个小官的女儿,你有宏图伟略的,我从你的棋中可以看的出来……我们西境的驸马和你们大晟不同,你可以当官做宰的。”
“公主,你弄错了一件事。我与她初识时,不过是一个一贫如洗的举子,而她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她曾为了我,将她的纤纤玉指在寒天腊月放在冷水中,故意生出冻疮,为的是治好我满手的冻疮,我知晓此事后只觉愧悔无地,她如此一心爱我,我如何能不爱她。”
“你就是把天都说破,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你注定只能是我云想的驸马!金铃!开门!我们走!”
云想走后,秦隽发现宋凌霜为他绣的靠近胸口的竹叶不知何时弄脏了。
他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发现触感有些不对,这衣服是有内袋的。
秦隽将衣服脱下,原来内袋中藏了只小小的锦囊,那锦囊很香,是箐箐身上独有的香味。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锦囊,里面装着一只二人墨发编织的同心结,他轻轻的触碰着,箐箐是何时绞下他头发的?他为何没有印象。
“原来不止我将你视为结发妻子,你也将我视为结发夫君啊,我真笨怎的现在才发现呢?”
“箐箐,你好吗?林崇意……他对你好吗?”秦隽再次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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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林崇意请傅寄月出面,棠梨阁的事情办的很顺利。
不过三四日的光景,地契和房契,钥匙,庖厨们的契约都送到了宋凌霜手中。
宋凌霜看着自己的产业,别提有多开心了。
“真乃兵贵神速。”
笋笋这时候也动了两下。
“笋笋,娘亲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娘亲会好好赚钱给你攒家底的。”眼中尽是财迷和得意之色。
“小桃,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崇意似乎很忙的样子,每天回来都风尘仆仆的。”
“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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