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胥舟:“肆意接触魔族,知情不报,还同其产生感情,现在念你是初犯,从轻发落,待伤好之际,押送水牢受罚!”
黎糖:“……啊?”
水牢?
师尊您是认真的吗?
黎糖面色煞白。
清澜宗的水牢,是清澜宗三大酷刑地之一,一般都是犯下重罪的人才会去那里。
自己……自己竟然罪恶至此?
黎来晚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宿白砚是魔族头头糖:“师尊,我……”
“你不必再多说了,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同魔族为伍,这是大家都看到的事,为师若是执意包庇你,为师自己也得进水牢,能为你争取几日养伤时间已经是掌门仁慈,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被打断,黎糖茫然的皱起眉,接着又松开。
罢了罢了,水牢就水牢吧,顶多受点罪,师尊不会让她死的。
只是……
黎糖悄悄抬眼:“那……我犯下此等弥天大错,八日后是不是就不用和师兄成婚啦?”
柳胥舟看她这样子,气不打一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混进来的魔族人,为师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撇撇嘴,黎糖敛眸。
才不是这样,她只是想问问师尊有没有改变想法,将那个续命的破契约抛诸脑后。
“此事莫言再提,婚礼请帖已经发出去了,婚期照旧,至于水牢,举行了婚礼,你半月后再去吧。”
黎糖瞪大双眸:“啊???师尊!这个亲我是非结不可吗?!”
柳胥舟不想再看见她,冷然抬眸:“非结不可。”
第64章 前夕夜明日就是婚期
黎糖情绪激动之下,猛地咳嗽起来。
半天停不下来。
喉头一阵腥味涌起,她瞳孔一缩,下意识躲避柳胥舟的视线,强行将血沫咽了下去。
“你怎么样了?”柳胥舟目光一顿,行动有些迟缓得朝着黎糖走去。
面部线条虽然依旧冷硬,却无形之中多了一抹紧张。
“没、没事儿!”
看到师尊想给她把脉,黎糖躲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
“拿出来!”柳胥舟有些生气,只是他一向有温柔作为底色,哪怕是生气,也不形于色。
“真的没事儿师尊!就像您之前说的嘛,灵力光波那么大,我是会受一些内伤,咳嗽一下很正常,您不要总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柳胥舟拧眉,刚要说什么,随即却又一想到她马上就要成婚,成了婚,体内再大的伤也会被均摊。
又见她实在抗拒,便缓缓收回了手。
罢了,方才才看过,左右不过几日,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出不了什么问题。
“你这几日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外面为师设了更为精密的法阵,上次让你意外挖墙脚挖出来了,这次再想,你可以试试。”
“你的储物袋为师就先替你保管,等成婚之后自然会还给你,别动歪脑筋了,安安心心等着伤好,为师不会让你有事。”
黎糖沉默地看着柳胥舟走出房门,内心的一股气怎么也松不下来,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徒惹人烦闷。
肺腑中的痒意彻底压制不住,但她怕柳胥舟还没走远,听到动静恐会折返回来,只好用被子将自己整颗脑袋蒙住,在里面闷闷的、小心翼翼的咳。
她知道自己此举大抵是给师尊添了不小的麻烦,方才她见柳胥舟行动颇为迟缓,左腿似乎有伤,只是他一直走的很慢,只有方才那一下才被她发现了端倪。
师尊大抵是为她受罚了。
否则,就像掌门这样性子的人,哪怕有师兄弟情谊在,可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她修养大半月之久,甚至允她在此期间内成亲?
用脚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既然如此,黎糖也不愿师尊再替她忧心。
无论师尊在其他人眼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在她这里,他永远是她最为敬重之人。
咳嗽声一直持续了小半柱香,这已经相当长了。
黎糖终于停下来,感受着被子里的湿润,她一点一点将其展开。
一大片暗红色明晃晃的印在上面。
喉咙干哑的难受,可她已经没力气下床给自己倒水了。
迟钝的痛感这才席卷而来,黎糖瑟缩在床上,指节微微痉挛。
十年如一日的痛,她早就该习惯的。
——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黎糖试了好多方法去尝试跑出这间,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期间梁雪染带着江律和路祁他们来看过她几次,甚至他们都进不去黎糖的屋子,只能吭吭巴巴站在窗户外面说话。
或许是柳胥舟为了逼迫自己狠下心,居然这些天里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倒是宋凭常来,就连一向略显刻薄的沈岐都破天荒的来了一次。
以至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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