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似得,三弟,你说会不会是太子想搞我?”
萧彻抬眼看向他,窗牖并未紧闭,有风潜入,摇曳了桌案上的烛火。
明明灭灭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越发衬得他地一张脸俊美近妖,看人时总带着三分摄人之感,他慢慢地道:“二哥,你多虑了,太子的手,还不至于伸得这么长。”
萧衍一时有些晃神,移开了视线,思索着点了点头:“也是。”
“不过三弟,这到底是一条人命,且崔家在当地还是叫得上号的乡绅,闹大了总归不好,得想法子摆平才是。”
萧彻道:“这是自然。二哥不必惊慌,我会帮你。”
这话才是萧衍想听到的,他端起茶盏,胡乱灌了一口茶水,一瞬不瞬地看着萧彻道:“三弟,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做?”
萧彻微笑道:“什么都不必做。”
萧衍皱眉不解:“什么都不必做?”
“二哥,”萧彻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杯盏,慢条斯理地道:“崔润是崔家唯一的独苗,那崔家将他当做宝贝疙瘩一般,你如今将他错手杀了,若再在崔家人面前招摇,岂不是让他们更恨你?”
“再者说,他们这会儿对你恨之入骨,若是见着了你,未必还会像从前一般忌讳你太子胞弟的身份,对你礼让三分,言语之间必定多有愤懑,二哥,扪心自问,你受得了这个气么?”
“也是,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萧彻深看了他一眼,慢慢笑了起来:“二哥,我会帮你。”
萧衍眼睛一亮:“三弟,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帮我。那这事,可就交给你善后了。”
“二哥放心,”萧彻浅啜了一口茶水,唇边慢慢泛上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会帮二哥,好好解决的。”
听到萧彻的首肯,萧衍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萧彻办事,他向来放心。
单说之前的修文馆,他就办的很好,为他在父皇那儿挣了不少功劳。
自那事之后,他对他也就愈发信任。
既然萧彻都这么说了,他索性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之后有关于崔润的一切消息,他都不想再听到,眼不见为净!
——
萧彻上楼后,发现颜嘉柔还没睡,正巴巴地坐在床边等着他。
小兔听到她二哥杀了人,心里害怕,一个人不敢睡也正常。
萧彻洗漱沐浴之后,便上床去哄她,哄着哄着便又滚作了一处,两人气喘//。吁//。吁,颜嘉柔身子往下拱,脸红但熟练地拿出了萧彻的宝贝,因为太过急切,脸凑得近了些,不防被它弹打到了脸上,又大又y,打一下倒也有些疼。
颜嘉柔冷不防地被这么弹打了一下,人都懵了。
虽然知道小萧彻不是故意的,她不应该迁怒于它,但她骄纵惯了,小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椅子腿,嬷嬷都会帮她打椅子,这时便委委屈屈地抬头,向萧彻告状道:“萧彻,它打我!”
说着巴巴地看着他,一副让他主持公道的样子:“……怎么办?”
萧彻懒洋洋地靠坐在床榻,闻言轻扯了唇角,笑得散漫:“还能怎么办?把它赔给你呗。”
他说着略一扌廷裑,将东西往她嘴里送:“宝宝,吃下去。”
颜嘉柔眨了眨眼,有些懵懂地看着他。
“不是说它打你了吗,嗯?”他摸了摸颜嘉柔圆润的后脑勺,鼓励地看着她:“想不想让它为你服软?”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宝宝。”
颜嘉柔一向最受不得激,闻言吃力地双手握住,卖力地开始饨图,也不知过了多久,口舌都麻木了,却仍是贪心地口允吃了两回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
半夜却忽然起了异动。
原本颜嘉柔这一番
取药下来,该是累极,她每次取药之后,都会睡得很沉,从未有过半夜醒来的时候。
这次却是个例外。
她是被熱醒的。
身上好熱好熱。
燥熱之余,仿佛有万千蚁虫沿着脊椎一颗不停地啃啮,她整个人变得异常敏淦,轻轻触碰,都能让她颤li不止,申口令出声。
熟悉的渴念又卷土重来,且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剧烈。
不对,她才刚刚取过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犯病。
而且她这几日整日与萧彻形影不离,她一旦和萧彻在一起,若无旁人,便喜欢亲亲抱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亲着亲着,身上的衣服就散开了。
萧彻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她凶前吃她。
他吃完她的,礼尚往来,便要喂她吃他的。
自从得了那个怪症之后,她便对他有了yin,无论是他的血还是他的……何况萧彻总诱惑她。
她从来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人,否则也不会着了萧彻的道了。
不过就算一切重来,她也还是会奔赴那趟骊山之行。
与萧彻之后的种种,她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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