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你的人是萧彻,他能豁得出去,诱惑自然足够大,因此这事也并不能全怪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病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到那时,你就能重新回到我身边了,我也会尽快的治好我的伤,让我身下那东西长得更好,届时我也会让你满意的,你会更喜欢我的……”
颜嘉柔被他抱在怀里,脸颊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温和有力的心跳声,心却渐渐成了一团乱麻。
她真的,只是因为怪病的作用,才会这么迷恋萧彻么?抑或是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她此前一直认为她其实在很早以前就喜欢萧彻了,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可是就算是喜欢,应当也是淡淡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呢?
可如今她对萧彻的喜欢,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那样的喜欢,就像是传闻中被下了蛊一样,他只要稍稍对她花些心思,她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为了他,她违背了许多原则,承受了道德的拷问,甚至后面什么都不顾了,这真的还是她么?
譬如正像萧珏说的那样,之前在宫外也就罢了,如今在宫内,且还是她没有发病、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她便和萧彻在承欢殿……
甚至她明明知道她第二天有要事,可被他磨了几下,最终还是由得他胡来了。
而且是在承欢殿,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在那种地方和萧彻做那样的事……
她实在是……有些做不出来。
何况如今他们并未成婚,入了夜,萧彻过来她的寝殿跟她……算什么呢?
她知道,那些循规蹈矩的贵女是决计做不出来这种事的,旁的公主也不会在寝殿与人幽会偷情。
她只觉得羞耻极了。
萧彻彼时覆在她身上,手指勾缠着她的一缕乌发,忍不忘与她调笑:“承欢殿,小兔,怎么连寝殿的名字也这么勾人,嗯?”
“承欢殿,便合该在我身下承欢。小兔,你说,是不是这样?”
颜嘉柔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哪有心思分辨他的歪理,只能“呜呜”着摇头。
神智混乱时,甚至分不清眼下究竟是在梦境当中还是真实发生,只因她被野狐咬伤之后,频繁梦到萧彻,梦中的他,便也是这么对她,只不过从来没有真的给过她……
哪怕在梦境中,他也要一遍遍问她:“皇妹,看清楚了,我究竟是谁?”
“要你的太子哥哥,还是,要我?”
这个时候,倘若她有一分的犹疑,他便倏然冷淡下来,随即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可如今的他,便要慷慨许多了,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她从前在哪些贵女堆里也不是没有听见过她们私下悄悄议论,三殿下有一半兰陵血脉,传闻在床笫之事上有过人之处,不仅迟寸非常可观,而且天赋极佳,最是销//,魂,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有哪个能消受得了?
若是能与之春风一度,便是不枉此生了。
她从前听到这些话时总觉她们作风实在大胆,虽说大魏民风开放,但她们也未免太开放了些!真是不害臊。
但如今颜嘉柔望着伏在她身上汗水淋漓的萧彻,不禁陷入了沉思。
“…………”
究竟是怎么到这一步的,有时候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若不是她要脸,她还真想拿她和萧彻的事去贵女堆里炫耀上一番,想也知道她们是怎样一副肝肠寸断的表情,一直以为萧彻不近女色,没有女子能近得了他的身,他便是大家的,结果她早就近了,还近了多回,她们若是知道了,一定得怄死——谁让她们从前总因着萧彻给她不痛快。
可惜她还要脸。
不过她们一定做梦也想不到,最后和萧彻交颈缠绵的那个女子,竟会是她。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和他一向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萧彻从来不会多给那帮贵女眼神,却总是盯着她的糗事言语欺负她,这不是讨厌到极点又是什么?
这叫怎么说,便是因缘际会,谁也料不到。
萧彻的滋味,她替她们尝过了,传闻果真不假,个中滋味确实消混,好处自然是人所周知,只是有些坏处,她们却未必知道……
譬如眼下,他实在慷慨过了头,且不是她想不要
便可以逃脱的……
她被弄得神志不清,迷迷瞪瞪之际,也曾将心中所想说漏了嘴:“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萧彻一顿,挑眉玩笑道:“怎么,你从前总梦到和我做这事么?”
颜嘉柔软绵绵地“嗯”了一声,眼皮半掀,睨了他一眼,竟是十分的幽怨:“可你总不理我……”
萧彻喉结滚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是我不好。”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缓缓勾起唇角:“梦中的我不理你,这也没什么,如今加倍补偿回来就是了。”
他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角,哑声道:“那么,如你所愿。”
之后便是新一轮的征伐,颜嘉柔不知死了多少次,每一次快晕死过去时,想起自己方才神志不清时说漏的那几句话,都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再回过神来时,她依然被萧珏温柔地环抱着,回想起昨夜与萧彻的疯狂,真像是做了一场银乱不堪的椿梦。
听了萧珏的这一番话,她如今也有些分不清她对萧彻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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