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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还有个堂堂一位总裁在那儿献殷勤,他们这些助理有时候都没有用武之地。
为了不显得自己一无是处,这不就给老板外甥当保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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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提前来了教室坐着,而那位老师亦是提前了两分钟,师生都没有踩点到。
亓老师翻开了课本,拿出早就备好的PPT,照常上课。
“今天讲讲远古传说和早期的国家雏形。”
元宁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老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盛朝一听要上课了,有的头都大了,恨不能捂住耳朵,不愿意看、听这些无聊的课。有的人却是竖起耳朵,明显来了兴致,兴奋雀跃地听着。
[嚯,今日讲的还是传说,这可有意思了。]
[不知那个世界又怎样的神话故事,他们又是如何解读的。]
[我看那些个写话本子的和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可有福了,这些个传说故事随意拿来改编一两个,不就吃香了么。]
“嘿,这些人可真是,看破不说破嘛。”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乐了。
他手里还握着笔,看那架势,俨然是打算把天幕上那位老师所说的话给记下。
尚未童子的学徒还在一旁打呵欠呢,那老头一拍他的脑袋:“还这样懈怠,竟不好好听着?我看你以后如何继承你爹我的饭碗!”
童子苦哈哈地说:“爹,我今后不能再继续讲您说过的故事吗?”
“哼,要成天吃老本,客官早晚会腻味的,好生学着点吧。”
天幕之上,亓老师已经说到了炎黄二帝打败蚩尤的故事:“后世都称自己为炎黄子孙,大家根出同源,对彼此的认同感就更高了。”
大家还没来得及理解他这话的深意,亓老师就已经转头说起了其他的内容:“在其他国家也不是没有远古传说,古希腊、欧洲同样也有各种神话,他们那些体系待我日后有空了就说给你听,当作课外资料补充。”
元宁点点小脑袋,还是得先学明白自家的,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我们从神话人物的一些记载当中,也可以推断出来各种历史知识——”
“例如黄帝以玉为武器,指的是石头做的武器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看起来就像是玉石一般。这就说明啊,那个时候打磨石器的技艺已经非常高超了。而炎帝被称之为神农,则可以看出来,农耕技艺得到了发展……”
现在的历史无愧于唯物主义历史这个称号,不会从神话传说中追求什么玄学虚无,反而是从各种玄妙神秘的描述中抽丝剥茧,找出符合历史轨迹的发展。
不说元宁得到了怎样的认知,仿佛醍醐灌顶一般。
大盛朝的众人也听得张口结舌——历史还能这样解读?厉害!
不少人决定将家中那些史书翻出来好好研读一番,看看去掉那些玄虚神幻的描述,又能从中发现些什么。
也有些人心中不服气,可是却又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把这话驳回去。
若说他们是神仙,可神仙怎么还会过得这么一般,还会受当时的生存条件所限呢?
不过和他们一样,都是些凡夫俗子,最后被后人的笔墨加工成神仙圣人了。
亓老师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也是在等着小朋友消化知识。
过上一阵子,他才说起了下一个知识点——禅让制。
类似的故事其实在大盛朝也有,哪怕每个时代的故事、人物不太相同,但是历史周期一致,事件也不会差到哪去。
这种将头领的位置传给有贤德之人,而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对于世家士族而言,早已听过数遍。
如今他们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为国为民数十载,好容易打拼积攒下来的家业却要传给一个外人,他们扪心自问,可没有这样好的气量和风度!
百姓们听得讶然,家学渊源的还好说,怎么也对这些故事耳熟能详了。
可是祖祖辈辈都是在地里勤勤恳恳劳作的农民就不同了,他们听到这个制度时,眼睛都惊得差点眶中脱出——
“俺滴个娘嘞,没想到当初的皇帝这样大度,连那个位置都能白白给别人?”
别说是皇位了,就是一家子的几兄弟都要为了一亩三分地打出狗脑子,就比如现在,哪里会让别人占便宜。
但是这种领袖更迭的方式对百姓而言却是最有利的,天下共主理所当然该是能者居之。像是当今这样的废物坐在皇位上,只会让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北方的事到现在是争出结论了,可是拨下去赈灾救济的款项经过层层剥削之后,最后又能剩下多少,又有多少会进了哪位的口袋呢?
听说流民都已经在四处蔓延了,普通百姓也愁啊,生怕最后会流亡到他们这边。届时耽误了他们春耕不说,有些人还会聚集作乱,弄得是人心惶惶。
众人恍惚,不去想太多,继续听着天幕之上那位亓老师讲课。
没成想这禅让制不过经历了几人,最后就成了父死子继。
大家不仅撇嘴,果然,能大大方方将权力都让渡出去的终归还是少数。
也正是因为这人,家天下的血缘继承开始了,宗法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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