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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直接道:“你上头还有三个哥哥,是想怎么处理。”
就他个人而言,他是不希望要他们命的,毕竟他们江家做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勾当。
但若谢琅坚持要命,他自然也可以将计谋提供给他,总之,血沾不到他身上来,夜郎国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目光如炬,直视谢琅。
谢琅浑身颤了一下,道:“也不必怎么处理,只要我父王,心甘情愿传位给我。”
江清辞便道:“那你选了最难的方法,不过恰好,我正好擅长。”
他抬眼望向丛林深处的一个院子,谢琅忙道:“这院子不错,我送给你们了。”
“我去看看她。”
说完便抬脚朝那处院子走去,谢琅并不拦他。
两人既已将事情说好,江
清辞不会不守信。
云舒月坐在床沿上,拿扇子扇着风,江清辞抬步进来的时候,她懒懒道:“他拿我跟你交换了什么?”
江清辞道:“太子之位。”
又道:“你可真行,能被他给抓了。”
云舒月“嘿嘿”一笑:“玩儿玩儿嘛。”
她也想知道,江清辞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年岁逐渐长大,又到外面来见识了许多,她胆子大了不少。
江清辞从袖口掏出一张婚书,递给她:“签个字,我救你。”
云舒月瞪大眼看他:“你,你怎么这样!”
救她还需要条件的。
她接过婚书,上头整整齐齐写着云舒月和江清辞的名字,另带生辰八字。
江清辞道:“我思来想去,昨晚已经度过了洞房花烛夜,天地也拜过了,若没有个真正的名分,我心里始终不得安宁,不管你现在愿不愿意,这婚书你必须签了。”
江清辞也没别的意思,就想一切事情都办得正大光明的。
云舒月愣愣的:“可,可聘礼还未……”
一应成婚前该有的仪式都还没有的。
江清辞道:“那些东西之后回京再补,现在,这个名分我非要不可,你必须签。”
他简直是霸道得不行。
云舒月一边生气,一边拎起笔签了字。
这婚书来得简陋,虽有夜郎国国君印盖章,可还是差了好多。
她虽然想嫁给江清辞,目的虽然都是一样的,但过程还是太简陋了,她很是不满。
江清辞满意地收起婚书。
“夫人,此地甚美,你便安心在此等为夫回来。”
云舒月跺了跺脚,气鼓鼓地拽住他:“你别走!”
江清辞无奈一笑:“夫人,我早些回来。”
在他心里,两人拜了堂,又洞了房,眼下婚书在此,那便是铁打的,她是他的妻子了,比什么都正经的妻子。
他便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一个人,从前的那些亲啊抱的所产生的无耻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真是叫他神清气爽。
眼下看着正跺脚生气的小妻子,脸蛋儿气得通红,身为夫君,也是该哄一哄的。
他面色柔和下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胸膛上。
“娘子,别生气了,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你喜欢的糕点。”
云舒月浑身哆嗦了哆嗦,想推开他,又推不动,腿一弯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来。
她捂住耳朵:“不,不要。我们回去了以后,怎么向家里人解释。”
江清辞身着一袭玄色衣袍,眼眸温和:“实话实说便是。”
“可,可我们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
“可我们有国君赐婚。”
虽说大礼朝看不上夜郎国,但国君好歹是一国之君,这婚事来得,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正当。
云舒月扭捏道:“那回去以后,可不可以先不要说这件事情。”
江清辞蹙起眉头:“我是明媒正娶的你。”
云舒月又道:“你不是说,回了京,还要再补一次吗?”
她抬眼看他。
是要再补一次,这次婚礼太过简陋,江清辞想给她更好的。
但再简陋也是正经成婚,与他们从前的不“正经”关系不一样。
这婚书他拿在手里,心安。
“是要再补一次,但这次的也算。”
云舒月点头:“算,但不要让家里人知道。”
“为什么?”
她没有拒绝,便是愿意嫁的,既然愿意嫁,为何不愿意让人知道。
若她现在要拒绝,他撕毁婚书便是,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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