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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能真的挺不了多久了,一旦他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由岑景泽继承,他就有话语权能名正言顺回到总部了,”温彻急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岑景泽已经保释出来在回庄园的路上了,我和我姐先拖着,你速回。”

  岑明辉一直瘫痪在床,虽然此前斗的你死我活,但毕竟是自己的血亲,岑州同到底是不忍,看在他已经完全失去行动力的份上,保留了他在集团留有的一切。

  却不想就此埋下隐患。

  “我知道了。”

  萧砚南挂断电话,又闭眼缓神片刻,才终于直起腰身走出去,本想悄无声息离开,却迎面碰见庄灵。

  “她的病情如何了。”他还是很难不关心。

  “流感加支原体感染,大概还得一阵子才能彻底好起来。”庄灵如实说。

  “照顾好她,有任何需求,都及时告诉我。”事到如今,萧砚南也只能说出这一句。

  “别让她知道。”

  “我明白,”庄灵点头,见他要走赶忙说,“您不等等她吗,彩排很快就结束了。”

  “不了,”萧砚南说,“我还有事。”

  也无比的需要冷静-

  等到姜稚礼终于结束工作小跑着回到后台时,看到的不是萧砚南,反而是还等在她休息室门口,一直没走的沈铭肖。

  “你故意的。”姜稚礼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

  一定是他早就发现萧砚南在门外,所以才故意诱导她说出那些话的。

  “是又怎样,”沈铭肖看着她,微笑着,神情中写满了无动于衷,“即便我是故意的,可那些话也是你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逼迫过你。”

  “你无耻。”

  姜稚礼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的确,这一切都是事实,无可指摘的事实。

  “我是无耻,我一直都无耻,但我也只不过是想要你而已,”沈铭肖走到她身前,挡住了走廊顶部投下的光源,黑影将她笼罩,“别再找了,他已经走了,你和他之间已经彻底完了。”

  “礼礼,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能够不计前嫌,无条件接受你所有的,”他盯着她那双写满了愤怒和不甘的眼,“回来吧,好吗,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你做梦。”姜稚礼狠狠推开他,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庄灵说萧砚南临走前说他有事,于是姜稚礼都顾不上换下演出服,马不停蹄便去了趟萧砚南在德盛的办公室。

  行政秘书正准备下班,见她过来愣了一下,说萧总最近都在总部,没有来过这边办公。

  打电话发信息都没有回音,姜稚礼不知道他还会去哪,只能先回御清郡看看。

  也是凑巧,车子抵达时,她远远便看见林铮站在御清郡九栋的门口,正指挥人往车上搬着什么。

  “林铮!”姜稚礼心一慌,赶忙推开车门跑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萧砚南呢。”

  “岑家那边出了点急事,老板刚刚已经搭飞机先一步离开了,”林铮似乎有些意外她会在这时出现在这里,但还是详细回答道,“国内的事情如今已经走上正轨,老板未来的重心会回到总部,这边以后应该很少有机会过来,所以让我来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带回英国。”

  “你说什么,”姜稚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不会再回来了?”

  林铮犹豫了下,“……至少近期不会。”

  姜稚礼怔了几秒,睫毛慢慢垂下,极缓地出了口气。

  从她决心接近他的那天起,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她失魂落魄,正准备转身离开,然而一个精巧的檀木盒子忽然出现在眼前。

  “老板让我把这个给你,本来是打算一会直接送去你家里的,”林铮说,“他说是给你的新年礼物。”

  “只不过,来不及亲手交给你了。”

  事已至此,怎么会还有礼物。

  姜稚礼怔怔接过,指尖小心翼翼掀开盒盖,发现里面是一只用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木雕。

  拟人化的小兔子形状,穿着层次纹理极其精细的公主裙,兔子耳朵的前面,还雕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王冠。

  兔子原本就是她的官塑,一直有着固定的形象,因此姜稚礼一眼就认出这是她,还是她16岁出道时初舞台的造型。

  “这是老板亲手做的。”林铮说。

  “他还会这个。”姜稚礼鼻尖发酸,她总算是知道他指尖的那些薄茧,和时不时出现的细微伤痕是从何而来了。

  “他一直都有雕刻的爱好,”林铮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我也是从前听珈禾小姐说过,老板年少时性情压抑,遇事从不与人沟通,压力大的时候,只会一声不吭发泄在自己身上。”

  “好在被岑董及时发现制止,要他把刀对准别的地方而不是自己,从那之后,他便开始有了雕刻的爱好。”

  “其实与其说是爱好,不如说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手段更为妥当。”林铮说着,也朝盒子里撇去一眼,随即惊讶地诶了一声。

  他之前没看过,只知道是木雕,却不知道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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