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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母不受控制地被那片粉白腹腔所发出的奇怪嗡鸣声所吸引,触须克服了厌红的生物本能, 羞恼地攀爬缠绕着,想要将这个谄媚好听的猎物染上自己的颜色。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阿尔忒曼蒂斯瑟缩着塌下了腰,体表繁复的虫纹愈发艳丽惹眼。在那些荧光丝带的映照下,他发达臀区下求偶的性腺在微微跳动,宛如无声的邀请。
看着这只诡异而又媚态十足的生物, 辜蛰月头晕目眩、心跳如鼓,连带着小水母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像颗桃花果冻似的在房内扑腾。
如果不是没有这个功能,他都怀疑是自己在发情了。辜蛰月努力克制着自己掠夺的欲念,想要先体贴地抚慰一下这只可怜的、青涩的异种。
但当舌尖舔舐到阿尔忒曼蒂斯拼命收缩隐藏着的口器凹陷时,辜蛰月天性中的恶劣因子再也压抑不住。他顺从本心一路向内,毫不客气地朝着猎物的咽喉进攻而去。
甜——这是舌尖传来的第一感受,雌虫的喉管简直是个蜜浆罐,酝酿着浅浅一汪甘甜的春水。像是怕伤害到入侵者似的,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异常的紧致黏腻,却不带任何攻击性。
在这种千依百顺的纵容中,辜蛰月彻底坠入了温柔乡,他一时头脑发昏,肆无忌惮到让几条纤长的水母触须也一并钻进了那汪蜜潭。
小水母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祂们只会一直向内开垦,致命的毒针此刻化为了磨虫的钩子,热情地剐蹭着温软脆弱的管腔——然后成功惊醒了嘴里的“肥肉”。
情潮汹涌间,阿尔忒曼蒂斯忽然神经狂跳,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发动了进攻。下一秒他猛地翻身,整个向下扑去,将自己的脸死死埋在了亚雌结实的小腹之上。
“唔……”舌肉分离时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食髓知味的辜蛰月下意识伸着舌头追逐了一下,却根本赶不上雌虫的速度。
他恋恋不舍地抿了抿嘴角拉得长长的琥珀色蜜浆,面上还有些茫然:“怎么了阿尔?”
身下的雌虫却答非所问:“圣扎迦利,我差点就没控制住……抱歉,我又伤到你了……”
阿尔忒曼蒂斯的思维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他将自己颤抖的镰刀钉死在了远离亚雌的位置,身体却在不停地向前拱。军雌双目紧闭,忏悔着说道:“虫神在上……我有罪……祈求您的审判……”
感受着脸侧滚烫鲜活的皮肤,阿尔忒曼蒂斯羞愧难忍的眼泪瞬间濡湿了那层单薄的衣服,鼻端萦绕着一股体温蒸腾出的皮肉香味。内心坚守的底线和躯体的空虚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成两半,一半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谴责着他的虚伪,一半在空虚中苦苦哀求着慰藉。
“……”
作为始作俑者的辜蛰月沉默了一会儿,知道氛围被自己破坏完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无辜的小水母,只得揉捏着雌虫湿热的耳垂温柔安抚道:“阿尔是不是太紧张了?你明明从来没有伤过我唉……
“阿尔忒曼蒂斯·霍尔是个好雌虫,我和神都会宽恕你的……”
他耐心地抚摸着膝头惶恐不安的信徒,从发顶到脊背,不带一丝情欲,这一刻辜蛰月就像一位真正仁慈圣洁的神明:“放松、放松……”
“圣扎迦利,你不该救我的……”
在这片平和的氛围中,阿尔忒曼蒂斯似乎又短暂地清醒了过来,他死死抵着亚雌的腰腹,低声嗫嚅道:“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像个还没断奶的幼崽,需要保护;某些时候你又像某种未知存在的化身,展露出一种迷惑力十足的同化和救赎……
“嗬,作为清巢署的署长,我难以对这种异常视而不见……
“只要我还活着,为了虫巢的稳定,总有一天会缉拿你、甚至伤害你……
“所以——圣扎迦利,别原谅我了……”
闻言,辜蛰月摩挲着合欢色发丝的手指顿了一下,又十分自然地落了下去。
经历了极致的大喜大悲过后,恢复冷静的阿尔忒曼蒂斯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是机械般述说着自己的判断,而辜蛰月依旧温和地倾听着,也没发表任何评价。
不知过了多久,雌虫语速越来越慢,呼吸也渐渐舒缓了下去——他睡着了。那些美丽的棘突、翅膜也随之逐渐消失收回,可阿尔忒曼蒂斯全身衰退的迹象却没有丝毫停滞、延缓。
对此,辜蛰月只是安静梳理着军雌纷杂的精神脑海,脸上又一次露出了那副悲悯的表情。
他抱着阿尔忒曼蒂斯的头安静地枯坐了一整夜,飘荡的水母荧光就像桃花夜灯,温柔地照在他们身上,留下一室旖旎。
……
第二日,璀璨的星河透过总舰玻璃洒落在地上,留下一片美丽的剪影,伯尼却没心思欣赏这一切。
他在阿尔忒曼蒂斯的宿舍房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机械门在他的频繁走动下仿佛都有些松动,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
“署长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赖床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准备对长官强喷舒缓剂的雌虫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手刚准备直接破开房门,就在这时,房门却“咔嚓”一声从里面缓缓滑开了。
“署长,我就知道您没——”伯尼脸上笑开了花,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可当他抬头看清眼前的画面时,差点惊掉了下巴,心脏瞬间又蹦到了嗓子眼儿。
“早啊队长,”门口睡眼惺忪的蓝发亚雌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额角,随后一脸平静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做贼心虚的拜伦队长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圣圣圣圣扎迦利!你怎么会在署长的房间啊?!”
说话间,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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