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岑朝来带着一身露水回来,金雕站在门口朝着岑朝来颔首行礼,岑朝来摆手示意安静就进了屋。
火树人搬了个椅子坐在房间门口,看见岑朝来立马站起来。火树人看了看时间,“属下去给您准备夜宵。”
岑朝来摇头,“不用了。”。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落依山睡眼惺忪,被客厅的灯刺得紧紧的闭上眼睛,先前隐约看到几个人影,“阿朝?是你回来了吗?”
岑朝来嗯了一声,看了火树人一眼。
火树人立马把灯关上,他身上燃烧的火焰光亮柔和照亮了整个室内。
落依山睁开了眼睛走到岑朝来面前,他看了一眼时间埋怨道:“你回来得好晚,天都要亮了。”落依山抱着他的腰,岑朝来身上一身寒气冰凉凉的,落依山就穿着单薄的睡袍,被冻了一下但也不放手。
岑朝来感受着贴着自己温热的身躯,“吵到你了?”
落依山摇摇头,“睡前水喝多了。”
落依山从卫生间走出来,眼神已经清醒了许多,看到岑朝来坐在餐桌后走了过去。他看到岑朝来眼白上的红血丝,慵懒的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腰身,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一晚上都没有休息了。”
岑朝来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落依山先回了房间。
火树人走出去关上门,和金雕一起守在门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火树人朝他说道:“今晚你擅自离开了三次,做什么去了?”
金雕眯着眼觑着他,桀骜不驯的模样,没有回答火树人。
火树人也没生气,看着他就好像看着当初的自己,不甘心给一个弱小的臼人守门。他耐心道:“我劝你用心一点不要玩忽职守。若是落先生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金雕也不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耳朵灵敏,听到屋子里里面传来的水声和哼着的小调声。他来得晚,知道落依山的身份,但是哪个位高权重者身边没个暖床的情人呢。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可以有很多个情人,所以他尽管守门,却也不用心。
火树人又面无表情道:“巫主是什么样的性格,你我都看不透,但是巫主明言说了,那就是重要的了。”
金雕沉沉的叹口气,落寞的看着天空。“被巫主封印之前,我不甘心,但是看到黑山主下面一群诡人羡慕嫉妒,我也觉得不错,至少圣城建立之后,我肯定比他们的身份高,但是现在却被用来守着一个情人。”他冷笑的无奈的叹口气。“我这一辈子就到头了,还不如我之前在空中自由呢。”
火树人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前途呢?”
金雕本想说话就听到屋里传来落依山的笑语,声音含糊,听着软绵绵的似在撒娇,过了一会儿声音就变了调,似哀啼又似含了蜜糖,辗转起伏。又过了一会儿,那哀哀的声音变得欢愉高亢,开始求饶啼哭,声音愈发的尖利。但是那撞击声没有任何凝滞停止的动静,保持着频率,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落依山的哭叫声最后绷不住,只求舒爽快乐,放声的大叫,什么都喊,什么都叫,只求岑朝来满足他,撞击声也开始急促,声音密切且响亮。
金雕咳嗽一声,讪讪的调侃道:“这天快亮了,还能勾得巫主不放,确实有本事。”
火树人冷着脸警告他,“我劝你少听。”
金雕皱眉,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有什么?”
火树人看着他,“你觉得巫主能容得下吗?”
金雕沉默,男人哪怕不爱,也不会喜欢其他人觊觎自己的人。
里面动静足足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响起了水声。
岑朝来站在客厅擦着身上的水渍,睡袍松垮的系着,露出饱满的胸肌,隐约间可以看到大腿。岑朝来精神十分舒爽,看不出一夜未睡的疲惫。
火树人探进头在客厅没有看到落依山,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看眼神清醒的巫主,揣摩巫主应该是不会睡觉了,小声问道:“巫主,需要为你准备早餐吗?”
岑朝来摇头,坐在沙发上,慵懒道:“送点酒过来。”
火树人退出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一瓶红酒进来,道:“这里没有酒,这是一个蜂人自己酿的。”他跪在地上给岑朝来到了一杯酒。岑朝来饮了一口,口感偏甜,于是放了下来。
岑朝来又问道:“祢杨树有消息了吗?”
火树人和红林虽然听从黑山主调遣指挥,但是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搜寻祢杨树,所以黑山主并没有把他们当作下属对待,对他们都很客气。红林还在诡域搜寻祢杨树,但是他被召唤回来守在落依山身边。
火树人低垂着头。“没有。”
岑朝来闭着眼睛,看不出什么神色。
火树人愈发紧张的收起了呼吸。
岑朝来又问道:“那你们在途中可遇到什么异常?”
火树人道:“遇到过几次兽潮。但或许他们的目标只有审判塔,所以也没有对我们发起攻击。”接着火树人又说了那几次撞见的地点。
岑朝来静默了许久。
火树人看他沉默不语,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觉得那个背后黑手控制的诡物范围越来越大了。”
之前那些地方有的诡物被控制,但也有部分诡物没有受到影响。但是现在那些没有波及到地方的诡物也开始逐渐被控制,说明那个暗中黑手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暗中黑手控制诡物攻击审判塔,确实是有助于他们瓦解审判塔的力量,但若是这股力量转头也来针对他们,那他们也难以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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